开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历史真相?
这把梯子,其实也是我自己,和另一个在神秘世界中徘徊的孤独灵魂之共同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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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沉默、坚韧,承载着重量却从不抱怨,正如我在世间行走,默默承受着命运的磨砺,从拜师学艺时的艰辛,到走乡串户时的冷暖,都一一承受。
我兄妹几个,何尝不是父亲的一件件神奇作品,被赋予不同的使命——大哥继承了父亲的木匠手艺,能做出会自己走动的木牛; 二哥务农守护着家里的几亩薄田,种出的粮食比别家的饱满; 我则走上了风水之路,能看懂山川河流的脉络——经历不同的磨砺,最终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承载着父亲的期望与爱,那份爱深沉而厚重,如同这架梯子的木质,历经岁月而不朽,父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的那句“守好本心”,至今仍在耳边回响。
黎杏花俯身清洁那两个凹槽,她刚一弯腰,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黏稠,像是被胶水粘住,流动变得缓慢,连阳光都仿佛在其中艰难穿行,留下一道道模糊的轨迹,如同透过毛玻璃看到的光影。
似有一层幽微的青芒从她身上氤氲而出,那光芒柔和却又奇异,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反射的晨光,将她的身姿勾勒得如梦似幻,隐隐透着股难以言说的诡秘,那光芒的波长与《蜂花柬》中记载的“生门之气”完全一致,仿佛她与这片土地、这架梯子有着某种血脉相连的联系,是大地母亲的女儿,能与山川对话;是梯子灵魂的守护者,能听懂木头的语言。
邱癫子站在一旁,不经意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只见黎杏花腰肢不算纤细,带着劳动赋予的力量感,那是常年弯腰劳作练出的肌肉线条,结实而富有弹性,能轻松扛起半袋粮食;盆骨稍宽,是生育的象征,透着母性的光辉,让人想到她未来抱着孩子时的温柔模样,那孩子定会继承她的善良与坚韧; 双腿之间自然分开,毫无粘连,展现出自然与健康,是劳动人民最本真的姿态,没有城里人的矫揉造作。
凭借丰富阅历与敏锐直觉,邱癫子心中断定,这是副极为适合生儿育女的好身材,是大自然的馈赠,是生命延续的最佳容器,她的体质能很好地适应忧乐沟的水土,生出的孩子定会身强体健。
然而,就在他做出判断的刹那,一缕若有若无、泛着淡紫的丝线,在黎杏花身后的空气中一闪而过,快得如同闪电,那丝线的颜色与紫色山崖的颜色完全相同,带着莫名的压迫感,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力量,让邱癫子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呼吸都停滞了半秒,怀疑自己是否眼花,或是感知出现了偏差,揉了揉眼睛再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硫磺味。
这般近距离观察,邱癫子看出的远不止这些。
他内心触动,默默将细节铭记——她清洁凹槽时的专注,眼神像鹰隼般锐利,能看清半粒米大小的石子,那是常年绣花练出的眼力;她对待梯子的温柔,动作像抚摸婴儿般轻柔,充满了怜惜,指尖的力度恰好能感受到木质的纹理却不造成损伤; 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光芒,如同神佛周身的佛光,神圣而不可侵犯,那光芒的强度会随着她的呼吸变化,吸气时变强,呼气时变弱。
可当他目光再次扫过黎杏花时,眼角余光瞥见她周身萦绕着一圈薄如蝉翼的光晕,光晕中似有模糊的符文闪烁,那些符文扭曲变幻,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是忧乐沟祖辈流传下来的护佑符号,刻在祠堂的梁柱上,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辨认,仿佛只是幻觉,却在视网膜上留下淡淡的印记,三天后仍能隐约看到。
紧接着,一阵若有若无、宛如来自九幽地府的低吟,钻进了他的耳中,那声音沙哑、凄厉,像是无数冤魂在倾诉,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咒语,带着古老的护佑,能驱散邪祟; 又似隐秘的召唤,指引着通往真相的方向,让人不寒而栗,却又莫名地感到安心,仿佛那是祖先在保护着他们,不让外人窥探到忧乐沟的秘密。
黎杏花清洁凹槽的过程极为细致,足足耗去两分钟。
对于常人来说,清理两个凹槽不过是举手之劳,用刷子一刷便可完事,可她却做得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工程,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符合《考工记》中记载的“审曲面势”之道。
她对梯子的珍视与呵护,远超邱癫子想象,让他不禁好奇这梯子对她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祖传的宝物,梯子的梯档上刻着一个模糊的“汪”字;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她小时候曾踩着这架梯子爬上墙头救下一只受伤的雏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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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腹式呼吸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