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仿佛也被这奇异的力量所操控,展现出狰狞的姿态,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那是力量与形态的完美结合,如同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充满了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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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房的屋顶,原本破旧的瓦片开始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如同春蚕啃食桑叶,细密而持续。
紧接着,瓦片上竟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那是黑色的冰霜,如同被墨汁浸染过,质地坚硬,用石块敲击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迅速蔓延,将整个屋顶覆盖,如同给柴房戴上了一顶黑色的王冠,边缘还挂着冰棱,如同镶嵌的宝石。
冰霜在幽冷光芒的照耀下,折射出斑斓五彩却又透着寒意,宛如一片梦幻却又危险的冰晶世界,每一片冰晶都像是一面小镜子,映照出不同的景象——有的映出过去的画面:穿着长袍的古人在柴房前跪拜;有的映出未来的片段:高速公路从大院穿过的场景,却又迅速模糊。
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中,那盏幽远古朴的清油灯,悄然被点亮。
灯芯草先是冒出一点火星,如同星星之火,在风中摇曳却不熄灭,随即“噗”的一声,窜起一寸高的火苗,稳定而坚定,仿佛在宣告着某种力量的觉醒,那火苗的颜色从红色渐变为幽绿,过程流畅自然,如同日出时的天色变化。
而在屋顶的正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那是灯光燃烧出来的漩涡,直径约有三尺,边缘由无数细小的黑色光点组成,如同萤火虫汇聚成的环,缓缓转动,发出低沉的呼啸声,那声音如同远处的雷鸣,沉闷却有穿透力,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入无尽的幽暗深渊,连光线都被其扭曲,呈现出螺旋状的轨迹,如同被搅动的糖浆。
三老太爷放置油灯的动作看似寻常,弯腰、伸手、放下,每个动作都带着老年人的迟缓,却好似触发了一道神秘的咒文。
灯芯上的火苗猛地蹿起三寸高,火焰的形态也发生了变化,从柱状变为伞状,边缘带着锯齿般的波动。
且不同于寻常火焰的橙黄,这火苗竟是幽绿之色,恰似坟茔间飘荡的幽火,却又比幽火更加纯净,不带一丝阴邪之气,反而透着一股神圣的威严,如同寺庙中的佛灯,庄严肃穆。
火苗摇曳,每一次晃动都仿佛带着某种韵律——那是与地脉跳动一致的频率,每分钟七十二次,与之前的符文闪烁频率相同,向四周散发着一圈圈冰冷的光晕,光晕所及之处,空气都泛起涟漪,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石子,层层扩散,直至消失在远方。
光晕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成了实质,无数细小的冰晶闪烁其中,折射出奇异的光芒。
那光芒不似日光的温暖明亮,而是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灵魂,窥视到内心深处的恐惧——贪婪者见之会心生悔意,眼前浮现出因贪婪而招致的恶果;怯懦者望之会勇气倍增,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体内;正直者观之则心如止水,内心清明如镜,不起波澜。
被光芒笼罩的地面,古老符文的光芒愈发强盛,相互交织成一张神秘的光网,光网的节点与柴房的门窗、墙角完美对应,误差不超过一寸,似乎在与清油灯的光芒呼应,又像是在借助这光芒,试图打破某种禁锢——那禁锢如同透明的蛋壳,包裹着整个大院,限制着气场的扩展。
大院中的树木,在这光芒的映照下,树叶纷纷摆动,却并未飘落,每一片叶子都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保持着特定的角度,形成一个巨大的扇形,将柴房围在中央。
树叶的影子悬浮在空中,被光芒牵引着,围绕着柴房缓缓旋转,速度均匀,如同钟表的指针,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响组合起来,竟形成一段古老的旋律,音阶古朴,不似现代音乐,仿佛在吟唱一首古老而哀伤的葬歌,诉说着这片土地上曾经的兴衰与牺牲——有先民开垦荒地的艰辛,有战乱时期的流离失所,有瘟疫肆虐时的绝望挣扎。
邱癫子竟然在灯光叶影中,听到了影子之歌。
那歌声并非通过听觉感知,而是直接在灵魂层面响起,低沉而悠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苍凉,让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先辈在此劳作、生活、守护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穿着粗布衣裳的农夫在田间耕种,妇女们在井边洗衣说笑,孩子们在院中追逐嬉戏,老人们在柴房前焚香祈祷……这些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放映,清晰而生动,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仿佛他亲身经历过一般。
来了!
这正是邱癫子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偏见”异象,终于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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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一盏油灯,照亮迷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