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我在跟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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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啸啸又扔出一块瓦片,瓦片在水面上跳了七下才沉没,每一次跳跃都精准地落在波峰,这才过去摇晃简洛的手臂,指尖带着焦急的力度,指甲修剪得圆润,没有丝毫攻击性:“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河边回荡,带着一丝焦急,那声音仿佛被河水吞噬,又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回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与风声、水声交织成一曲焦虑的乐章,在河谷中久久不散。
“人不是石头!”简洛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久未说话的人初次发声,声带有些僵硬,“人也不是瓦片儿!”
他的话语,仿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打破了周围的寂静,那声音仿佛能震碎空气中的神秘结界,让隐藏的真相浮现,周围的草木似乎都微微一颤,草叶轻轻摇曳,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语,连河水的流速都似乎有了一丝变化。
“知道!知道!”其实她根本不明白简洛所思所想的缘由,只是下意识地附和,眉头却拧得更紧,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就你刚才那副样子,干巴巴地坐在那儿,眼神空洞,像得了哑巴寒症似的,跟石头有啥区别?
就算不是石头,看着也像个石头了,连风都吹不动!”
她的回应,带着一丝嗔怪,尾音微微上扬,像撒娇又像抱怨,却也透露出对简洛的关心,那关心在神秘氛围的烘托下,显得更加真挚而深沉,像寒夜里的一簇火苗,温暖而执着,能驱散周遭的寒意。
“也许有的人像石头,坚硬而沉默,不懂得变通,固守着自己的世界,但我不是!”简洛说着,站起身来,动作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决然,仿佛在挣脱某种束缚,那束缚也许是世俗的枷锁,捆绑着天性,让他无法自由表达; 也许是神秘力量的禁锢,限制着潜能,不让他展露真实的自己。
他的身姿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投在地面上,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剑,锋芒暗藏,蓄势待发。
看着瓦片,纵使它们蹦跳得再欢快,跳出再多的圈,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弧度完美,终究还是被那只手操控着,起始与终结都由投掷者决定,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
想到瓦片如同这世上大多数人的命运,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身不由己,像被线操控的木偶,简洛陷入沉思,眼神放空,望向远方的山峦,都快想得像石化了一样,身体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与周围的岩石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他,哪是石头。
要是此刻画笔在手,他能画出这些瓦片背后的哲理吗?
用浓淡不一的墨色表现不同瓦片的命运——浅灰表现轻薄者的短暂,深黑表现厚重者的沉沦,墨绿表现适中者的灵动; 用扭曲的线条勾勒无形的操控之力,线条缠绕、交错,像一张巨大的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挣扎,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对抗,那力量或许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害怕被命运左右,失去自我; 也许来自外界神秘力量的干扰,试图阻止他探寻真相,让他永远沉沦在表象之中。
或许,画就画个意犹未尽,留三分空白,让观者自行感悟,每个人都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画不明白的,也不必强求一定要画明白,留白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像音乐中的休止符,无声却意味深长。
人家能写朦胧诗,用意象传递情愫,“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简短的句子却蕴含无限可能; 我为何不能用印象派的手法呢?
用光影的变幻表现思绪的流动——晨光的温暖,暮色的苍凉; 用色彩的碰撞展现内心的矛盾——热烈的红与冷静的蓝交织。
他的思绪,在艺术与人生的交织中徘徊,像在十字路口选择方向,每一条路都通往不同的风景,试图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那答案也许隐藏在神秘的色彩与线条之中,需要他用勇气和智慧去驱散迷雾,方能显现其真面目。
陈家和简家,虽隔着连绵的青山——山上长满了松柏、枫树,四季常青,秋日则层林尽染; 蜿蜒的绿水——河水清澈,倒映着两岸的风光,时有鱼虾嬉戏,却隔不断数百年流传下来的暗中较劲,像两条并行的河流,在地下相互渗透、相互角力,争夺着地下的水源。
这两个家族,仿佛被命运的丝线缠绕在一起,彼此的竞争,如同一场永不停歇的神秘较量,从祖辈延续至子孙,每一次的争斗都像是在触碰神秘的禁忌,引发天地间神秘力量的波动,云层会因此变色——晴朗的天空可能突然乌云密布,河水会因此改道——原本笔直的河道可能突然转弯,留下一个个河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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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他的思绪,在艺术与人生中徘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