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
然而,这奇妙感受之下,却隐隐透着一丝奇异,像平静的水面下藏着暗流,让人心里有些发毛,说不出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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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婆子说道:“我就不信了,我打了你们,你们还敢还手不成?
借给你们个胆子,谅你们也不敢!”
贞婆子说话时,眼神锐利,像两把刚磨过的刀子,带着一股威慑力,让人不敢直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像打赢了胜仗的将军,目光扫过两人,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媒婆子赶忙举起衣袖,遮住自己的右脸,那衣袖是粗布做的,被浆洗得发硬,磨得发亮,上面还打着两个补丁。
她恭恭敬敬地说:“贞姐,看在咱们往昔七八十年的交情上,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给我左脸也来一下吧,这样两边对称,看着也好看些,省得旁人看了笑话!”
媒婆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身体微微颤抖,像在请求什么恩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
“想得倒美!”
贞婆子轻哼一声,像冬天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带着不屑。
她自顾自转过身,不紧不慢地朝着龙王镇的方向走去,步伐稳健,像在丈量土地,每一步都踩得很实,地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留下浅浅的脚印。
她离去时,那股奇异的气息却久久不散,萦绕在空气中,像一股淡淡的檀香,挥之不去,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汪东西这下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差点从眼眶里掉下来。
世上竟真有右脸挨了打,还把左脸送上去讨打的?
这简直颠覆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知,像听了一段天方夜谭,让人难以置信。
他自觉与媒婆子关系亲近,便莽撞地拉开了她掩脸的手,动作有些急切,像揭开谜底的孩童,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感觉的那般神奇。
一看之下,汪东西惊得合不拢嘴,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舌头咬掉,喉咙里发出“嘶”的一声。
只见媒婆子原本布满皱纹、如干巴巴石榴皮般的右脸,此刻竟变得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泛着健康的光泽,皮肤光滑细腻,仿若那旧时二十七八岁、充满活力的模样,连眼角的皱纹都消失了,像被神奇的手抹平了一样,毛孔都看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都变了调,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发出嘶哑的叫声。
一巴掌下去,人竟似年轻了几十岁,这奇异的变化让汪东西头皮发麻,像被泼了一盆冰水,愣在原地,动弹不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擦过的黑板,什么都想不起来。
媒婆子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地上,带着一丝不满和嗔怪:“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少见多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她一半脸显老态,沟壑纵横,像干涸的河床; 一半脸显年轻,光滑圆润,像饱满的果实,配上这表情,显得说不出的怪异,仿佛被施了某种莫名的法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像看一场奇幻的魔术表演,明知是假的,却找不出破绽。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又有一丝窃喜,像偷吃到糖的孩子,飞快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年轻的那半边脸,触感细腻,像婴儿的皮肤,指尖划过脸颊时几乎感觉不到阻力。
“我也是如此?”
汪东西一脸茫然,仿若置身于迷雾之中,四面八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找不到方向,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困惑,像个迷路的孩子站在十字路口。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左手摸右边,右手摸左边,只觉半边脸光滑细腻,仿若少年,连毛孔都看不见,皮肤紧绷而有弹性; 半边脸却粗糙沧桑,宛如老人,胡茬都扎手,皮肤松弛,带着岁月的痕迹。
被一巴掌打得年轻了,反而更加羞于见人,因为成了阴阳脸,像个怪物,让人看了笑话,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头挺胸地走路,怎么去衙门当差。
他的心跳得飞快,像擂鼓一样,“咚咚”地响,震得他耳膜发疼,胸口都跟着一起一伏。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半脸是成熟稳重的五尺须眉模样,胡子拉碴,眼神坚定,带着成年人的沧桑; 一半脸却像那青春洋溢的少年,皮肤白净,眼神清澈,像刚从学堂里出来的书生!”
媒婆子没好气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可更多的是对这奇异现象的无奈与惊讶,摇了摇头,满脸复杂,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看着汪东西的脸,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不妥,憋得两腮鼓鼓的,嘴角抽搐着,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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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阴阳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