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已经在地下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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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五花云之人,天生带有一种特殊的气场,引人注目,像黑夜里的明灯,像沙漠中的甘泉,想不被注意都难。
想那李师师,当年名动京华,多少王公贵族为她倾倒,连皇帝都要微服私访,影响深远,连史书都留了一笔; 武大娘的故事流传千年,她擂鼓战金山的英勇,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人,背后都有其独特之处,绝非偶然。
你还悟不出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吗?
遇此特殊之人、特殊之事,万不可按寻常办法处理,否则必招大祸,引火烧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媒婆子言辞铿锵,态度坚决,下巴微微扬起,像挺着一块铁板,声音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得不重视,像一把利剑劈开迷雾,露出前路的凶险,万丈深渊就在眼前。
“老天爷,那依婆婆之见,我该怎么办?”
汪东西急得抓耳挠腮,指甲深深抠进头皮,带出几根头发,他却浑然不觉。
双手颤抖不已,像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晃晃,六神无主,眼中满是求助的渴望,像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稻草看起来如此纤细,一扯就断。
“此事不便与你家人商议,他们目光短浅,只看眼前三寸之地,看不到长远,眼皮子太浅。
无论怎么劝说,恐怕都难有成效,只会添乱,像一群无头苍蝇瞎撞,把事情搅得更糟。
所以,老婆子我只能出这最寻常却也最无奈的一招——让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也就没那么多麻烦了,省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那位有能力的人,还是我特意请来的,本事大着呢,手眼通天,能掐会算!
——如今话已挑明,你若想回去阻止,就速速行动,脚底板抹油赶紧跑,否则一切都晚了,神仙也救不了!”
媒婆子目光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动摇的光芒,像两颗黑石子,周身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像是在与某种未知的力量抗衡,眼神里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像要与命运一较高下,哪怕粉身碎骨。
竟是她请来的人!
原来她不仅能洞察局势,像诸葛亮一样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更是这场布局的推动者!
她精于谋划,村里哪家娶媳妇、哪家嫁女儿,经她手的,没有不顺利的。
但凡她看中的人、请去的人,必定有十足的把握能成事,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暗中相助,从未失手,在村里的名声响当当,提起她,谁不竖个大拇指?
她断言汪东西今日难逃此劫,看来是躲不过了,像命中注定一般,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到五更?
这幕后的推手近在眼前,可她又是自己与杏花的恩人,当年若不是她从中撮合,跑前跑后,磨破了嘴皮,趟过没膝的积雪去杏花娘家说情,自己哪能娶到杏花这么好的媳妇——知书达理,会认字,能算帐,勤劳能干,地里的活计样样拿得起来。
如今角色陡变,她竟在破坏自己夫妻间的和睦,这究竟该怨恨,还是该感激?
汪东西只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像被无数根线缠绕,红的绿的白的,理不清头绪,又像有无数小虫在啃噬,疼得他快要炸开,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
“婆婆这是逼我做那任人摆布的懦弱之人啊!我这算什么?岂不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被命运捉弄的傻子!”
汪东西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连耳根都红透了,热气直往外冒。
双眼布满血丝,像兔子眼睛,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眼中满是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爪子在空中徒劳地挥舞,抓不住任何东西。
“你一人受些委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总好过让忧乐沟沦为众人唾弃之地,像个臭泥潭,人人避之不及,路过都要捂着鼻子,嫌晦气; 让龙王镇变成流言蜚语的聚集地,像个大茶馆,整天充斥着闲言碎语,正事都没人干,田地荒了,生意黄了。
这其中的轻重,你该明白!
孰轻孰重,得拎清楚!
别因小失大,毁了整个地方的安宁!”
媒婆子斩钉截铁地说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像在宣读一道不可更改的命令,容不得半点质疑,每个字都砸在汪东西的心上,沉甸甸的。
这世间,总有一些人,仿佛被某种使命感驱使,像天降的使者,背负着特殊的责任,会对潜在的危机采取非同寻常、甚至违背常理的干预措施,像是在与命运博弈,试图扭转乾坤,哪怕被人误解、被人唾骂也在所不惜,只为了守护更多人的安宁,像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受尽委屈也不放弃。
“我绝不回去!坚决不回去!就是要给他们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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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汪东西受些委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