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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爷的马挣脱缰绳狂奔而去,速度快如闪电,仿佛在逃离某种致命的威胁。
他踉跄着扶住槐树,树皮粗糙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
摸到树皮上刻着的符咒——正是金大爷失踪前,在龙王庙梁柱上留下的图案,那图案复杂而神秘,据说是用来镇压邪祟的护身符。
这些符咒此刻竟在他手下微微发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传递着某种信息。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汪大爷的官帽上,发出密集的声响,如同鼓点在敲击。
晕开深色的水痕,雨水顺着帽檐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诡异。
雨幕中,他仿佛看见远处的山峦化作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五官清晰,表情愤怒,正对着他狞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与罪恶。
山峦间还隐约浮现出一些古老的建筑轮廓,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像是被岁月掩埋的神秘祭坛。
与当地传说中镇压邪祟的古阵遗址相呼应,那古阵是先辈们用智慧和血汗建造的,守护着忧乐沟的安宁。
祭坛遗址处,有青烟袅袅升起,青烟与雨水交织,凝成雾状人脸,那些人脸表情各异,有悲伤,有愤怒,有不甘,皆是这些年忧乐沟离奇失踪者的模样,他们在雨中徘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汪家的罪孽,该清一清了。”邱癫子的声音混着雨声,低沉而阴森,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汪大爷只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十二岁那年的场景在脑海中清晰浮现,如同电影般在眼前放映。
那时,他在父亲书房见过本烫金的古籍,封面上的“邪门大法”四字在烛火下泛着血光,那光芒并非凡俗的光亮,而是仿佛有生命般在流动,透着一股邪异的力量。
书房的暗格里,还藏着半卷残破的《漕运密档》,纸张泛黄,字迹潦草。
上面记载着汪家祖辈勾结海盗的恶行,每一笔交易,每一次杀戮,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是汪家无法抹去的黑历史。
后来那本书连同父亲一起消失,如同从未存在过。
只留下母亲临终前的呓语:“别让经纬碰……那声音……会让他迷失心智,走上不归路……”母亲的话像一个诅咒,多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夜不能寐。
此刻,他仿佛又听见了那个神秘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耳边低语,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和诱人的力量,让他头痛欲裂,心神不宁。
伴随着声音,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邱癫子在深夜的坟场起舞,周围环绕着无数发光的萤火虫,组成诡异的图案,那图案与古籍上的巫阵完全一致,散发着强大的能量; 父亲失踪当晚,家中的油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若有若无的童谣声,那声音与白天孩童们唱的一模一样,充满了诡异与恐怖。
更深刻的记忆被唤醒:母亲临终前,用最后力气在他掌心画下的符号,线条流畅而有力,正是邱癫子红绳上的甲骨文字。
那符号仿佛有生命般在他掌心发烫,传递着母亲最后的警示与期望,只是当时他未能领悟。
孩童们突然齐声尖叫,声音尖锐得如同指甲刮过铜镜,刺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碎。
声波在空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涟漪,涟漪扩散开来,所过之处,草木为之动容,山石为之震颤。
震得周围的树叶纷纷脱落,如同天女散花,却带着死亡的气息。
树叶落地时,竟摆出了八卦的形状,与当地道观中供奉的八卦图如出一辙,蕴含着无穷的智慧与力量,仿佛在诉说着天地间的平衡与法则。
汪大爷的马挣脱缰绳狂奔而去,消失在雨幕中。
他踉跄着扶住槐树,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摸到树皮上刻着的符咒——正是金大爷失踪前,在龙王庙梁柱上留下的图案,那图案是金大爷毕生心血所创,用来抵御邪祟。
这些符咒此刻竟在他手下微微发烫,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涌动,温暖而有力,仿佛在保护着他。
当汪大爷跌跌撞撞赶到龙王镇时,雨已经小了许多,天空依旧阴沉。
税务所的屋檐下早已聚满了百姓,他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脸上满是焦虑与期待。
老篾匠举着半截河豚骨哨子,哨子颜色发黄,表面光滑,上面还沾着新鲜的猪毛。
他的声音激动得发颤,如同风中的落叶:“陈师傅带着声波仪去了汪家老宅!
那仪器可神了,能测出邪祟的踪迹!”
人群骚动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如同沸腾的开水。
“听说汪经纬的杀行账本上全是猫腻!
虚报数量,偷税漏税,把我们当傻子耍!”一个壮汉愤怒地说道,拳头握得紧紧的。
“可不是,我家的猪就是被他们用邪术偷走的!
那天晚上,我明明听见猪圈有动静,出去一看,猪没了,地上只留下一些奇怪的脚印和一股怪味!”一个老农接着说道,脸上满是心疼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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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说:“我亲眼看见汪家兄弟在月圆之夜,对着月亮做法,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周围还摆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骨头和符咒。”
她的话语引发了众人的恐慌,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仿佛看到了那诡异的场景。
汪大爷在人群中搜索着,目光急切而慌乱。
突然看见街角闪过邱癫子的身影,他的动作迅速,如同鬼魅。
邱癫子怀里抱着个油纸包,油纸包用油绳捆着,露出半截泛黄的书页,上面隐约可见“镇魂咒”三字,字迹古朴,透着一股威严,这一幕让汪大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注意到邱癫子身旁跟着一个陌生的老者,那老者身形挺拔,眼神犀利如鹰,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仿佛是一位久居上位的领导者。
老者手中握着一根黑木拐杖,杖身光滑,泛着油光,显然是常年使用的缘故。
杖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鸦,乌鸦的羽毛纹理清晰,眼睛竟是两颗血红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与当地传说中勾魂使者的形象相符,让人不寒而栗。
老者衣角绣着的云纹,线条流畅,形态优美,与汪家老宅密室暗门上的图案完全一致,那暗门是汪家最隐秘的地方,里面藏着家族最重要的秘密。
夜幕降临时,乌云彻底遮住了月光,天地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短暂地照亮这个世界,却让一切显得更加诡异。
豆腐堰的水面果然泛起猩红,如同被鲜血染红,那红色浓郁而深沉,仿佛要将整个水面都吞噬。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浓烈而刺鼻,让人仿佛置身于屠宰场。
水面下隐约传来低沉的呜咽声,声音压抑而痛苦,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哭泣,诉说着他们的不幸与冤屈。
呜咽声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童谣声,与白天孩童们唱的一模一样,却更加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有无数孩童的鬼魂在水面上游荡。
汪大爷躲在芦苇丛中,芦苇高大而茂密,将他隐藏得很好。
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撞击胸腔,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他瞧见邱癫子立在水中央,水深及腰,水波在他周围荡漾。
邱癫子的三色怪发无风自动,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每一根发丝都在舞动,透着诡异的气息。
五个孩童在岸边跳跃,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
手中挥舞的柳枝上挂着写有汪家生辰八字的黄纸,黄纸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要挣脱柳枝的束缚。
黄纸上的字迹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仿佛是用特殊材料写成,那光芒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纸张内部散发出来,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柳枝上还系着一些小铃铛,铃铛小巧玲珑,随着孩童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与当地送葬队伍中的引魂铃声音相似,仿佛在召唤着亡魂。
更诡异的是,铃铛震动时,水面泛起的涟漪竟组成了汪家历代先祖的名讳,字迹清晰,一笔一划都如同手写,仿佛是先祖们在水面上显灵,诉说着家族的兴衰。
当子时的梆子声响起,声音沉闷而悠长,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水面突然沸腾,如同烧开的水,无数气泡冒出,破裂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无数惨白的手臂从水中伸出,手臂纤细而僵硬,皮肤如同纸张般苍白。
每只手上都缠着浸透的账本残页,纸张破烂,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仿佛是被汪家迫害的冤魂前来索命。
这些手臂上布满了伤痕和符咒,有的伤痕深可见骨,有的符咒已经模糊。
有的还长着尖锐的指甲,指甲乌黑,闪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划破人的皮肤。
手臂上的符咒与邱癫子红绳上的符号、树皮上的刻痕如出一辙,形成了一个神秘的关联网络,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阵法在运作。
邱癫子的声音响彻夜空,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金大爷临终前托梦于我,说《邪门大法》早已分成三份,分散各地。
汪家兄弟占其一,藏在老宅的密室里; 剩下两份,一份在陈师傅书房的暗格里,另一份……”他突然转头,目光如电,直勾勾望向汪大爷藏身之处,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和芦苇,看到他的藏身之所,“在你夫人陪嫁的樟木箱底,那箱子是她母亲亲手打造的。”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惊雷,在夜空中炸响,让汪大爷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劈中一般。
话音刚落,天空划过一道血红色闪电,照亮了整个忧乐沟,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
汪家老宅方向腾起阵阵黑烟,烟雾缭绕,隐约传来古老的 chanting声,那声音低沉而庄严,仿佛是某种神秘的仪式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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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丛剧烈摇晃,仿佛被狂风肆虐。
汪大爷跌坐在泥地里,浑身湿透,冰冷的雨水和泥泞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如同被打翻的五味瓶。
黎杏花陪嫁的樟木箱里,真的藏着那本神秘古籍?
那箱子是她的嫁妆,一直被她珍藏着,从未打开过,他从未想过里面会藏着如此重要的东西。
汪大爷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咸腥的血味混着雨水渗进嘴角,味道苦涩而绝望。
远处堤坝传来陈师傅的怒吼,声音愤怒而有力,带着正义的力量。
声波仪发出的嗡鸣撕裂雨幕,声音尖锐,与水底冤魂的呜咽交织成令人战栗的合音,仿佛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邱癫子的三色怪发在血色闪电中狂舞,如同燃烧的火焰。
他突然伸手劈开水面,动作快如闪电,漆黑的漩涡里浮起半截焦黑的木牌,木牌上的“厄”字符咒与铜钱背面如出一辙,清晰可辨。
五个孩童同时张口,从喉间呕出浸血的账本残页,残页在空中飞舞,自动拼接成汪家先祖勾结海盗的密约,字迹鲜红,仿佛是用鲜血写成。
墨迹未干的契约上,汪家先祖与海盗的朱砂手印在雨水中膨胀如活物,手印狰狞,仿佛在诉说着当时的罪恶。
“还记得你祖父船难那晚吗?
那些被沉入江底的鸦片箱,每只都刻着这个符号!”邱癫子的声音混着雷鸣炸响,如同天空的怒吼,“你祖父用邪术镇住冤魂,让他们无法超生,却把诅咒种进了汪家血脉,代代相传,如今报应来了!”
话音未落,水面冤魂的手臂骤然暴涨,长度惊人,如同橡皮筋般拉伸。
枯骨手指掐住汪大爷的脖颈,力道巨大,让他无法呼吸。
浸透的账本残页勒出深紫血痕,血痕在皮肤表面清晰可见。
历代汪家当主暴毙的惨状在纸页上如走马灯般闪现:曾祖父溺亡时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祖父船难后尸骨无存,只找到一块破碎的衣角; 父亲失踪前浑身爬满蜈蚣,痛苦不堪——那些死亡场景,竟与眼前冤魂手臂上的符咒一一对应,仿佛是命运的轮回。
陈师傅举着声波仪的队伍冲破雨幕,队伍整齐,步伐坚定。
煤油灯照亮黎杏花怀中的樟木箱,箱子古朴,表面刻着精美的花纹。
箱盖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在泥地蜿蜒,如同一条红色的小蛇,与花盆底部的太极鱼图腾连成一体,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光芒耀眼,如同白昼。
黎杏花颤抖着打开箱盖,动作缓慢而犹豫。
半卷烫金古籍从中滑落,古籍封面华丽,烫金的字体闪闪发光。
封皮“邪门大法”四字在闪电中化作“幽冥血录”,字体诡异,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动。
内页空白处突然渗出鲜血,鲜血在纸上流动,自动书写出古蜀巫阵的破解之法,字迹工整,笔画流畅。
“三卷合一,血祭开启!”邱癫子狂笑中抛出油纸包,笑声疯狂而诡异,“镇魂咒”残页化作燃烧符纸,符纸在空中飞舞,火焰熊熊,与陈师傅书房方向的幽蓝光芒遥相呼应,形成一道美丽而危险的光带。
汪家老宅的火光中,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
地底传来机关轰鸣,声音沉闷而有力。
暗门开启处涌出无数刻着“厄”字的鸦片箱,箱子陈旧,表面布满了灰尘和锈迹。
箱盖弹开的瞬间,百具焦黑尸骨冲天而起,尸骨表面碳化,形态各异。
每具尸骨的手背上都烙着邱癫子红绳上的符号,符号清晰,仿佛是他们身份的证明。
千钧一发之际,黎杏花突然掷出铜铃,铜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铃声清脆如裂帛,响彻云霄,竟震碎了部分冤魂手臂,手臂化作黑烟消散。
老篾匠的河豚骨哨突然发出尖锐长鸣,声音高亢,与铜铃声相互呼应。
声波仪的嗡鸣与铃铛共振成肉眼可见的音波网,音波网如同一张巨大的网,震碎了冤魂手臂,让他们无法再靠近。
邱癫子的三色怪发狂舞如鬼魅,他劈开水面的瞬间,动作迅猛,半截焦黑木牌浮出漩涡,上面“厄”字符咒与铜钱背面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五个孩童喉间呕出的账本残页在空中拼成密约,密约完整,记录着汪家的罪恶。
墨迹未干的契约上,汪家先祖与海盗的朱砂手印在雨水中膨胀如活物,手印上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要从纸上跳出来。
“百年前沉江的鸦片箱,每只都刻着这符号!”邱癫子的声音混着雷鸣炸开,如同晴天霹雳,“你祖父用邪术镇住冤魂,却把诅咒种进了汪家血脉,如今诅咒爆发,无人能挡!”
话音未落,水面冤魂的手臂骤然暴涨,枯骨手指掐住汪大爷的脖颈,力道越来越大。
浸透的账本残页勒出深紫血痕,历代汪家当主暴毙的惨状在纸页上如走马灯般闪现:曾祖父溺亡时七窍流血,身体浮肿; 祖父船难后尸骨无存,只留下一块带血的玉佩; 父亲失踪前浑身爬满蜈蚣,皮肤溃烂——那些死亡场景,竟与眼前冤魂手臂上的符咒一一对应,仿佛是一场早已注定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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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傅举着声波仪的队伍冲破雨幕,队伍中的人神情坚定,目光炯炯。
煤油灯照亮黎杏花怀中的樟木箱,箱子在灯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箱盖缝隙渗出的暗红液体在泥地蜿蜒,与花盆底部的太极鱼图腾连成一体,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红光耀眼,仿佛能净化一切邪祟。
黎杏花颤抖着打开箱盖,半卷烫金古籍从中滑落,古籍在空中翻转,仿佛在展示着自己的神秘。
封皮“邪门大法”四字在闪电中化作“幽冥血录”,内页空白处突然渗出鲜血,自动书写出古蜀巫阵的破解之法,字迹清晰,步骤详细。
“三卷合一,血祭开启!”邱癫子狂笑中抛出油纸包,“镇魂咒”残页化作燃烧符纸,符纸在空中飞舞,与陈师傅书房方向的幽蓝光芒遥相呼应,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
汪家老宅的火光中,地底传来机关轰鸣,暗门开启处涌出无数刻着“厄”字的鸦片箱,箱盖弹开的瞬间,百具焦黑尸骨冲天而起,每具尸骨的手背上都烙着邱癫子红绳上的符号,符号在火光中闪着红光。
千钧一发之际,黎杏花掷出的铜铃炸开声浪,声波仪的嗡鸣与铃铛共振成肉眼可见的音波网,音波网坚韧而有力,震碎了冤魂手臂。
陈师傅趁机将声波频率调至古籍记载的“破邪音”,频率精准,声音尖锐。
水面的太极鱼图腾应声碎裂,化作无数光点消散。
血色涟漪中浮现出金大爷临终前的影像——他将《邪门大法》分成三份,分别藏于汪家、陈家与邱癫子手中,只为等待时机破解诅咒,还忧乐沟一个清明。
“汪家罪孽,今日清算!”邱癫子突然撕开花岗岩般的皮肤,露出底下布满符咒的真身,符咒密密麻麻,闪着金光,“我乃古蜀巫祝后裔,世代守护着这诅咒,等待着化解的一天,如今终于等到了!”
他话音未落,太极鱼图腾的红光将他与汪大爷同时笼罩,红光温暖而有力。
古籍残页自动拼接成完整巫阵,阵法复杂而精密,将沉江冤魂的怨气导入鸦片箱,鸦片箱在怨气的作用下开始融化。
随着最后一声雷鸣,雷声震耳欲聋,所有尸骨与鸦片箱沉入水底,水面泛起巨大的漩涡,将它们吞噬。
豆腐堰的血水渐渐清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水面浮现出祖父当年沉船的真相:他并非私藏鸦片,而是为了销毁邪术古籍才遭海盗灭口,他的脸上满是坚定与决绝。
暴雨骤停,天空放晴。
晨光刺破乌云,洒在忧乐沟的土地上,带来温暖与希望。
黎杏花手中的古籍化作灰烬,灰烬轻盈,随风飘散。
灰烬中长出嫩绿新芽,新芽生机勃勃,象征着新生与希望。
汪大爷瘫坐在泥地,浑身无力。
看着掌心母亲画下的符号与怀表船锚图案重合——那不是诅咒,而是母亲留下的破解之钥,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希望。
陈师傅捡起水底漂来的半块木牌,木牌湿润,背面刻着祖父的血书:“邪术可镇邪,亦能招邪,唯善念可破,唯有心存善念,方能抵御一切邪恶。”
忧乐沟的百姓们看着恢复平静的豆腐堰,水面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
发现水底竟游动着无数锦鲤,鱼鳍上的纹路正是古蜀符咒的形状,那些符咒此刻不再诡异,而是透着祥和与安宁。
邱癫子的旧军装飘在水面,如同一片落叶。
衣兜里掉出半张泛黄的族谱,族谱纸张脆弱,记载着巫祝家族世代守护沱江的使命,他们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而黎杏花的梳妆匣里,那半封家书的“慎藏秘卷”四字,在阳光中显露出隐藏的字迹:“以善为卷,方为正道,唯有行善积德,才能传承久远。”
从此,忧乐沟再无神秘童谣,只有陈师傅用声波仪改良的驱虫器在田间嗡鸣,守护着庄稼的生长。
汪家老宅的暗门被改造成村史馆,展出的鸦片箱残片旁,放着黎杏花新栽的君子兰,叶片翠绿,生机勃勃。
叶片上的暗纹竟天然形成了“善恶有报”四字,时刻提醒着人们要行善去恶。
而每年端午,豆腐堰的水面都会泛起金光,那是沉江古籍化作的星子,照亮着这片土地的新生,见证着忧乐沟的和平与安宁。
? ?简洛所在的世界,就是《小异世界》,它们本来的文字,已经被人民文学的李编带走了,再也不可能追得回来,手头只有一点点残余,不到百分之一吧。
喜欢。
第39章 邱癫子,可能是邪门大法继承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