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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小浣熊的真实目的[2/2页]

给星穹铁道来点死亡震撼 丸子落落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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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忘川……”
     三人自然知晓眼前的场景代表着什么。
     甚至可以说,整个寰宇地位稍高的生灵,都知道那抹昏黄的含义。
     “原来你没骗我们……”景元突然神色复杂地看向星宝,
     “死亡竟真的是一尊大罗。”
     星宝惊了,“合着你一点儿没信是吗?”
     景元:“……”
     正常人谁会相信那团逗比灰雾是大罗啊?
     谁家正经大罗还会小心眼的?
     “呃……”星宝似是感知到景元的情绪,赶忙替自家男人找补,
     “祂……祂有时候确实不太聪明……”
     “但你不能否认,祂是寰宇中最善良的神明!”
     这次景元道是认同地点了点头,目光少见地泛起敬重,
     “离尘司命以人心善念为引,渡万千苦厄。”
     “这般纯粹仁善,确是景元生平仅见。”
     “你知道就好!”星宝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忙不迭将羊皮纸塞回背包,却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抚摸袋口的亲昵动作。
     镜流垂眸盯着少女紧绷后又放松的肩线,眼底闪过一丝冷锐。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剑柄,素白剑穗在风中轻摆,
     “你……好像和离尘司命关系很近?”
     符玄的脸色也是微微一沉,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悄然握紧。
     星宝见状,刚露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片刻后,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
     “我要说和他不认识,你们能信吗?”
     镜流看着少女紧绷的脊背,唇角勾起温柔弧度,素手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按上星宝肩头。
     掌心下传来细微的颤抖,反倒让她笑意更盛,声线裹着化不开的温和,
     “不必惊慌,只是想问些问题罢了。”
     她屈指轻轻弹去星宝肩头不存在的灰尘,明明是亲昵的动作,却让空气泛起丝丝寒意,
     “你我相识许久,我又怎会不信你?”
     “不过是看你方才提起时眼含星光,想着若真有这般良善的故人,倒也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话音微顿,她俯身时鬓发扫过星宝泛红的耳尖,吐字轻得像是叹息,
     “至于某人明明心有所属,还在月下与我共饮交杯酒,说着「只此一人」的情话……”
     她忽然逼近,猩红的瞳孔死死锁住星宝骤然苍白的脸,一字一顿道,
     “这般承诺——”
     “我、真、的、毫、不、在、意!”
     星宝:“……”
     坏了!
     镜宝居然真的动感情了!
     这不芭比q了吗……
     她慌乱的思绪还没理出半点头绪,刺骨的寒意突然贴上脖颈。
     符玄不知何时欺身而来,三尖两刃刀泛着冷光的锋刃死死抵着她的动脉,冰凉的触感惊得她浑身一颤。
     “你已经和师父喝过交杯酒了吗?”
     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委屈,星宝艰难转头,正对上符玄通红的双眼。
     少女平日里明亮的杏眼此刻蒙着层水光,睫毛上还凝着细碎的泪珠,像是被抛弃的幼兽,泫然欲泣,
     “你说过……和师父只是逢场作戏……”
     “你说过……只会喜欢我一个人……”
     “你说过……我是你心里最特别的存在……”
     符玄突然崩溃地大喊,泪水决堤般奔涌而出,
     “我把真心都掏给你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一旁的镜流静静看着这一幕,唇角依旧挂着温柔的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她伸手轻轻按住符玄握刀的手,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够了,玄儿。”
     说罢,又看向面色苍白的星宝,
     “我们只是想要个解释而已,不是吗?”
     虽是这么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镜流已然到了爆发边缘。
     与此同时,
     装死的景元:咋舌!
     偷看的流萤:目眩!
     偷看的周牧:惊愕!
     偷看的莎布:骇然!
     这就是我的师姐/好友/老婆/女儿吗?
     这黑暗大能色孽的风范,简直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星宝并不知晓此刻有四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她只觉后颈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滑,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僵。
     符玄通红的泪眼、镜流温柔表象下的森冷杀意,还有颈边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刃,让她连吞咽都带着酸涩,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
     「当时这把刀离我的咽喉,只剩0.01公分。」
     「但是四分之一盏茶后,那两个要将我三刀六洞的女人,将会彻底的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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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蓦地——
     仿佛是被一位同名同姓之人附体。
     星宝突然苍凉一笑,伸手轻触符玄颤抖的刀刃,锋利瞬间刺破指尖,血珠顺着银白刀身蜿蜒而下。
     “玄儿,你记得吗?”
     “我说和镜流只是逢场作戏时,指甲都快把掌心掐出血。”
     “我骗你说对她无意,可每次对上她的眼睛,心跳乱得像敲鼓。”
     “那时候我才懂,我早就陷进去了。”
     “不得解脱。”
     她猛地转身,染血的指尖抚上镜流冰冷的脸颊,
     “还有你,镜宝。”
     “月下喝交杯酒时,我说那些话是玩笑,可酒液滑进喉咙,却烧得我心口发烫。”
     星宝突然抓住两人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哽咽道,
     “我心里装着两个人!”
     “舍不得玄儿看我时,眼里的星光。”
     “也忘不了镜宝对我笑时,像冰融成水的温柔。”
     “所以……”
     她抿了抿嘴,语气破碎中带着坚定,
     “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但让我放手……我做不到!”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空气瞬间凝固。
     镜流唇角的弧度依旧柔和,可那双猩红的眸子却泛起惊涛骇浪。
     眼底翻涌的血光如困兽般冲撞,凝结的杀意竟在星宝滚烫的话语里寸寸消融。
     符玄握刀的手剧烈颤抖,三尖两刃刀当啷坠地。
     她涨红的脸上交织着愤怒与感动,抽噎着捶打星宝肩膀,
     “你、你这个大骗子……”
     话音未落,又红着眼圈投进星宝怀里,滚烫的泪浸湿了星宝肩头。
     与此同时,
     装死的景元:精彩!
     偷看的流萤:绝妙!
     偷看的周牧:卓越!
     偷看的莎布:非凡!
     四人都有些感慨,这星宝当真是神奇到不可思议。
     只可惜……
     “咳……师妹,你还没解释离尘司命的事儿呢……”景元抚着下颌,看似不经意地出声提醒了一下。
     符玄刚还泛着红晕的脸颊瞬间冷了下来,镜流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
     两人原本有些松动的姿态再度紧绷,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矢般射向星宝。
     星宝:“……”
     焯!
     景元!!!
     你他妈真该死啊!!!
     她盯着景元那副“好心”的模样,恨不能冲上去把他的嘴缝上。
     空气凝滞得可怕,星宝知道,此刻若再隐瞒,只怕连呼吸都是错。
     她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又松开,终于开口,
     “我……确实认识离尘司命……而且关系也不一般……”
     “他是我……是我最重要的人。”
     见两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星宝咬了咬牙,继续道,
     “因为某种原因,祂每日都在承受常人无法理解的煎熬。”
     “每次我看到他独自承受那些痛苦,就觉得……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总是把所有担子往自己身上扛,明明累得要死,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抬手擦了擦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
     “所以我就想着,要是能找些像你们这么好的人陪在他身边,或许他就能开心一点,不用总是那么孤单。”
     符玄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所以你接近我们,就是为了把我们……介绍给祂?”
     镜流倒是没说话,只是猩红的眸子里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周身气息却愈发冰冷。
     星宝慌乱地摆手,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和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对你们的感情也是真的!”
     “只是……只是我太想让他开心了,才想出这么蠢的办法。”
     “我知道错了,你们要打要骂,我都认。”
     “但求你们……求你们别恨他。”
     “他真的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
     ……
     另一边,极乐天。
     周牧看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他沉默了好一阵,才转过头看向流萤,
     “有这么明显吗?”
     流萤摇了摇头,表情疑惑,
     “你从未表现过一丝痛苦。”
     “而且,只有对神性本质了解的人,才会知晓你在承受些什么。”
     “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你在忍耐。”
     周牧蹙了下眉,眼底突然炸开一抹灿金。
     下一瞬,
     神性开始共鸣,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
     他想起某个缠绵的时刻,星宝蜷缩在他怀里时突然颤抖的指尖,想起她看向自己时眼底藏着的心疼。
     这些零散的画面突然串联成线,让他瞬间理解了「一切」。
     “是感官共享……”
     周牧喃喃出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作为色孽,彼此间的灵肉交融不仅是欢愉,更是一种隐秘的连接——他承受的庞杂信息、跨越维度的感知,都会通过这种方式,尽数烙印在星宝的灵魂深处。
     这也是星宝之前说他这色孽不纯的根本原因。
     而那些曾被他当作星宝贪欢的日夜,那些在情欲中纠缠的岁岁年年,并非小浣熊沉溺欢愉。
     那些绵长到近乎偏执的痴缠,也不是色欲的驱使。
     那都是她笨拙地想要分走他痛苦的方式。
     即便这分担的痛楚只是杯水车薪,甚至渺小到周牧感知不到。
     但她依旧坚持了下来。
     ——整整一百五十亿次轮回。
     从未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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