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嗤笑一声:“父皇只会问我受没受委屈。”
“正是这个理。”君无悔拍了拍手,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先祖们向来帮亲不帮理,只要占着‘君家这两个字,天大的事都能压下去。所以,别学那些小家子气的做派,特权摆在眼前,不用才是傻子。”
这番话像一盆滚烫的热油,浇在众人心头。炎璃与王语嫣眼中光芒更盛,仿佛已将“随心所欲”四个字刻进骨子里;聂千雨抿了抿唇,悄悄挺直了脊背;梦澜清与柳纤则彻底低下头,连指尖都在发抖,既恐惧又隐约生出一丝扭曲的期待——原来,特权可以大到如此地步。
君无悔忽然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琐事:“当然,咱们又不是没脑子的疯子,哪能随便对其他特权阶层动手。”
他指尖捻着一枚玉佩,目光扫过远处宫墙下的侍卫,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虽说咱们的特权压过旁的家族一头,但同在一个圈子里,总得守些表面规矩。没触及根本利益时,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上策。”
话锋一转,他眼中闪过一丝漫不经心的冷意:“真要是心里不痛快了,想发泄发泄,找几个老百姓出出气也就是了。”
“他们命贱,死了便死了,翻不起什么浪。”君无悔侧头看向炎璃,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趣闻,“就像璃儿你宫里的侍卫,哪天惹你不高兴了,拖出去杖毙,朱雀国的百姓敢说半个不字?”
炎璃嗤笑一声,指尖把玩着发间的金步摇:“他们敢有怨言?那是嫌命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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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同——在碧华神宗,杂役弟子稍有不慎触怒长老,被废去修为扔去喂妖兽的事,她见得还少吗?
只有梦澜清与柳纤,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们想起那些因为冲撞了富家子弟,被打断腿扔在街头的乡亲,只觉得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带着寒意。
君无悔将玉佩揣回袖中,目光望向远处笼罩在月色下的皇城,语气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淡漠:“所以说,这世道本就是如此——实力为尊。”
“祖上没出过什么强者,手里没攥着权柄,那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他顿了顿,视线落回炎璃与王语嫣身上,“可若是祖上有顶尖强者镇着,家里的权势能压得旁人喘不过气,那便只管随心所欲。”
“规矩?道理?那都是给没权没势的人定的。”君无悔低笑一声,玄色衣袍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就像璃儿生在皇家,语嫣长在宗门,从落地那天起,命就比旁人金贵。你们哭闹,有人哄着;你们想要,有人捧着;便是你们错了,也有的是人替你们圆着——这就是祖上积下的底气。”
他看向梦澜清与柳纤,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有赤裸裸的现实:“你们俩先前活得谨小慎微,不是因为性子怯懦,是因为你们的祖上没能给你们随心所欲的资本。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们跟着本少,君家的势,就是你们的资本。”
“慢慢学着吧,”君无悔转身朝自己寝宫走去,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学不会随心所欲,那才是真的辜负了这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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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规矩?道理?那都是给没权没势的人定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