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的耻辱柱上,为后续谈判和政治博弈奠定了坚实基础。
童贯回到京城,诚惶诚恐地踏入皇宫。大殿之上,龙椅威严,宋徽宗端坐在上,神色冷峻。
童贯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陛下,梁山贼寇…不,梁山忠义之士,诛杀了祸国殃民的高俅,现特命臣献上其首级,以表对陛下、对朝廷的忠心!”说着,他将盛着高俅头颅的木盒往前推了推。
宋徽宗眉头紧皱,目光落在那木盒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童贯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只是如今山东之地,官场黑暗污浊不堪,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百姓苦不堪言。梁山方面恳请陛下,撤回山东境内所有官吏。他们愿自行选拔贤能之才,保境安民。并且,每年向朝廷缴纳钱粮三十万石,以此来证明他们并无反意,只为守护一方百姓。”
宋徽宗听闻,脸色愈发阴沉,沉默良久后,冷冷开口:“此事容朕思量。你且退下,若梁山再有异动,唯你是问!”童贯额头冷汗直冒,连磕三个响头,才战战兢兢地退下。
走出皇宫,童贯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满是忧他深知,梁山这看似大胆的请求背后,是精心的谋划,而朝廷,此刻已被卷入一场复杂的政治漩涡之中 ,不知该应对。
中秋夜,汴梁城头的梆子声刚响过三更,守城士卒忽见黑影自天际飘来。三千纸人着玄色甲胄,手持白纸长刀,无风自动地掠过护城河,直扑城墙。当巡逻队的火把照亮纸人面容时,诡异的一幕发生——这些纸人突然化作万千火蝶,在夜空中翩跹起舞,转瞬又聚成猩红十字,悬浮在城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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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官则和,留官则战!”十字火光中,铿锵的字句如雷鸣般炸响。待守军回过神,火蝶已消散在夜色里,唯有地面残留着零星焦黑纸灰。次日清晨,满城百姓仰头望着城楼上若隐若现的焦痕窃窃私语,这则消息很快传入皇宫,连宋徽宗批阅奏折的手都微微颤抖。
长江之上,穆弘的船队如铁索横江,将满载漕粮的官船尽数扣押。七日内,汴梁城的米铺前挤满了抢购的百姓,米价从一贯一石暴涨至三贯。权贵府邸的管家们手持银票四处奔走,却只见粮店纷纷挂出“售罄”木牌。
第七日黄昏,数十艘粮船突然解开锁链,船帆上猩红大旗猎猎作响:“明日米价,取决于今日圣裁!”船工们故意将粮袋堆积在甲板上,金灿灿的稻谷在夕阳下泛着光,宛如对朝廷的无声嘲笑。消息传入朝堂,蔡京拍案而起,却见童贯瘫坐在太师椅上,喃喃道:“他们…连天子的粮仓都能拿捏。”
金銮殿内,童贯正战战兢兢奏报梁山事宜,忽觉双眼刺痛如针扎。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他下意识抹了一把,满手皆是鲜血。还未及呼救,喉间突然不受控制地发出鲁智深的暴喝:“再派狗官扰山东,爷爷超度汝等见真魔神!”那声音震得殿内梁柱嗡嗡作响,文武百官惊恐后退,宋徽宗更是打翻了案上的茶盏。
三息过后,童贯瘫倒在地,血泪骤停,仿佛一切只是幻觉。唯有他自己知道,方才喉间的灼烧感仍清晰可辨。次日,宫中便传出皇帝龙体抱恙的消息,而朝堂之上,关于梁山的每一句争论,都多了几分忌惮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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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裂土山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