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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她割腕了![1/2页]

难产不爱后,禁欲机长他急了! 橙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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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电话那边的男声很淡,嗓音带着些许的疲惫。
     在听到周祈年的声音后,林笙浑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变冷。
     或许是没有听到声音,那边周祈年又问了遍:“找清清吗?”
     一句亲昵的“清清”的称呼,让林笙陷入了窒息的沉默。
     她此刻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垂在身侧的手悄然紧了紧,过了一会儿,才勉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问:“她在哪里?”
     “笙笙?”周祈年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和试图解释的急切:“怎么是你?我……”
     “她人呢?”林笙的声音很冷,打断他的话,不想和他有多余交流。
     周祈年那边默了几秒,才低缓出声:“沈清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她在医院,昨晚她……”
     “所以你在医院陪了她一晚?”林笙的语气很冷,没有任何情绪指出他的行为:“周祈年,为了她,你连自己女儿也不管了吗?”
     “小初怎么了?”周祈年急切地问:“我昨晚没有带手机,小初去找你了吗?”
     听着他的问题,林笙眼底的情绪没有一丝波动,轻轻靠在办公桌上,低垂着眼眸,淡声回答:“周祈年,你不觉得你的担心太晚了吗?”
     她说完这句,浅浅呼出一口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出声:“之前我觉得你是很在乎孩子的,但是我现在看出来了,在你的心里,谁都比不上你的沈清重要,对吧?”
     周祈年那边也沉默下来,只有背景音里似乎传来隐约的仪器滴答声,印证着他确实在医院。
     大约过了几秒,他才尽量克制着情绪解释:“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沈清她昨晚情绪激动割腕了……”
     “既然她那么想死,你为什么不直接让她去死?”林笙一直压抑的情绪在听到他说出的“割腕”两个字时,突然多了几分不可控的愤怒。
     冷声质问完后,她才想起这是在办公室,抬手撩了下头发,听着男人那边再次默下来的声音,缓声又说:“她总有很多理由,你也愿意让她以这种理由接近你,欲擒故纵的情趣,五年了,你们还没玩够,是吗?”
     周祈年那边呼吸沉了几分,依旧没说话,只有清脆的金属火机扣动声响起。
     林笙指甲不自禁掐紧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从前只要沈清搬出苦肉计这一出,就足以让周祈年方寸大乱,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没想到,现在还依旧这么有用。
     这么想着,她忽然冷嘲一笑,再次出声:“你们两个人调情的方式还真是够特别的,但是,能别把别人当成取乐的一环吗?”
     “林笙,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吗?”周祈年的声音低沉下去:“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你能不能稍微理解一下?她的情绪本来就有问题,容易……”
     “你心疼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林笙情绪已经变得不耐:“周祈年,你要我理解什么?理解你为了照顾你那个虚弱可怜的白月光,连自己女儿都可以视而不见?理解你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哪怕她可能是个……杀人犯,还依旧试图帮她进行辩解?”
     林笙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后,电话那端就瞬间死寂。
     “林笙,我知道你恨沈清,但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荒谬吗?”周祈年语气多了几分无奈。
     “荒谬?”林笙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火在胸腔里燃烧,烧得她指尖都在发颤:“是不是荒谬,你很快就会知道,周祈年,我打电话不是来听你解释你如何尽心尽力照顾沈清的,麻烦你转告她,躲是没用的,她以为把人藏起来,就能高枕无忧了?你最好让她好好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
     她说完这句,就不给周祈年任何反应和追问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她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刚刚结束的通话记录,备注是冰冷的“沈清”二字,耳畔又想起周祈年不断为沈清辩解的话,只觉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京北私立医院的高级单人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仪器的滴答声不断响起,让人莫名觉得心烦意乱。
     周祈年回到病房,脸色异常难堪。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都是林笙最后的那一番话,他不知道林笙究竟为什么执着。
     “祈年。”
     直到耳边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他才强行压下眸底烦乱的情绪,转过身,看向病床。
     沈清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她脸色很是苍白,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纤细的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出一点暗红。
     她似乎听到了刚才电话里的争执,此刻正用一种混合着愧疚、不安和深深依赖的眼神望着周祈年。
     “祈年……”她的声音很虚损,带着浓重的鼻音:“是笙笙吗?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们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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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眼圈迅速泛红,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洁白的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任何一点责备都会让她崩溃。
     周祈年看着这样的她,刚到嘴边的质问,瞬间又压了回去。
     他昨晚接到方静的电话,赶到沈家的时候,亲眼看到的就是浴缸里刺目的血水和沈清毫无生气的样子,那种冲击带来的恐慌感还未完全消散。
     此刻看着她虚弱流泪的模样,他到嘴边的所有问题,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他无声呼了一口气,缓步走到床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语气不自觉地放温了一些:“别哭了,和你没任何关系,医生说你情绪不能太激动。”
     “真的吗?”沈清死死咬着唇,泪水反而流得更凶了:“那你昨晚为什么那样对我?祈年,我看到你那样冷漠的样子,真的很害怕……”
     她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哽咽:“祈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控制不住那些轻生的念头,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活着就是拖累,拖累你,拖累我爸妈,还让笙笙那么恨我……”
     她的嗓音颤抖着:“也许……也许我昨晚就不该被救回来。”
     “别乱说。”周祈年眸色沉下,拧眉打断她的话,看着她手腕上刺眼的纱布,想到昨晚的浴室的一幕,放缓了语气说:“那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是受害者,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至于林笙……”
     他顿了顿,想起她冷漠刺耳的话语,心头就觉得一阵烦闷,沉声说:“她那边,我会处理。”
     沈清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
     她轻轻“嗯”了一声,乖顺地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将受害者的姿态演绎到了极致。
     她知道,这一关,暂时又用苦肉计和眼泪混过去了。
     周祈年的心软和责任感,是她目前最大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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