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灯泡晃得苏檀眼睛发酸。
顾沉砚把怀表拍在桌上，表盖内侧的纸条被压出褶皱：34;他们说老周头这两天要见39;白鹭39;旧部，时间就在省经济工作会议前夜。34;
34;招待所。34;苏檀突然开口，34;城南那家挂蓝布帘的，我上个月给他们送过腌菜——后院有个破窗，能钻人。34;她摸了摸翡翠镯，灵泉在空间里叮咚作响，34;得让韩立去装监听器。34;
顾沉砚掏出钢笔在地图上画圈：34;王大力的民兵队负责外围，我扮服务生混进去。34;他抬头时眼里闪着光，34;你呢？34;
34;刘婶的安神茶。34;苏檀从兜里摸出个纸包，34;招待所新来的领导点名要的——茶里掺了点助眠的野菊花，他们喝了睡得沉，韩立装设备方便。34;
第二天晌午，刘婶的竹筐就敲开了招待所后门。34;新来的领导就是讲究。34;胖阿姨掀开茶包闻了闻，34;这味儿清得很。34;苏檀站在巷口数着步数，等竹筐消失在门里，才转身往顾沉砚的屋里跑——韩立的工具包还在他那。
会议前夜的月亮格外圆。
顾沉砚穿着白围裙站在走廊尽头，袖口藏着真正的34;处理名单34;。
他数着第三间房的脚步声：三长两短，是老周头的习惯。
门开的瞬间，他端着托盘挤进去：34;领导要的醒酒汤。34;
苏檀蹲在对面楼的阁楼里，耳机贴在耳朵上。
监听器里先是杯盏碰撞声，接着是个女声：34;当年抓我们是政治迫害，名单在谁手里？34;她手一抖，这声音——是李曼秋！
34;在茶筐底下。34;老周头的咳嗽声混着痰音，34;假的早被调包了，真的......34;
顾沉砚的手心全是汗。
他弯腰捡汤勺时，指尖
第106章 风过无痕账归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