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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辞带人查了三处船帮还有两处商帮,才在铁桩码头发现了其踪迹,那几艘官船外形突出,在一众商船中记号突出。
     陆辞递了个钱袋与埠头,淡声说道:“有劳,将这几艘商船上所记货物给某一瞧。”
     船帮不会细记商船货物,但总归有个大概数目。
     埠头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满意的笑了,示意账房先生去拿账册。这几艘船他也有印象,他们跑船的,对船只最为了解,那几艘船明显是官家的船。
     只是不知,为何不走官渡,偏来他这码头。埠头出于好奇,每回那些商船过往,便会细细查看其货物。
     不过,那船上的汉子可不会任他们打量。
     他们船帮,实则多靠武力控制码头,但那几艘船上的人一看就不好惹,又是官船样式,埠头自然也不会自找麻烦。
     每回助其逃脱税关,那船上的管事过路费给的不少,埠头自然不会为难
     京城大理寺的暖阁内,卿姚太初正对着火盆烤手。
     案上摊着两份卷宗,一份是赵文渊的供词与伏诛文书,另一份是陆辞从云州送来的残页抄本。
     “南江漕运的账本都对过了。”
     姚太初说着:“赵文渊招认了所有贪腐款项,人证物证俱在,已于牢狱伏诛。”
     “沈大人,南江一案已结。”
     沈敬年颔首:“赵文渊一人揽罪,身死狱中,其后查无可查。陆齐牵扯其中,不过这些年建设之功,死罪可免,依律当贬。”
     沈敬年也慢慢坐于姚太初一侧,伸手烤火。两人皆已年暮,如此折腾都有些经受不住。
     两人皆心知肚明,若要顺藤摸瓜查明白,朝堂百官真得换上一换。甚至,就连东宫那位只怕也会有所牵连。
     姚太初喉结动了动,将陆辞的抄本递给沈敬年。
     “盐场把漕粮改作军盐,背后牵扯兵部。” 他声音压得极低,“陆辞查到的账册,实际是漕银换盐引的记录,赵文渊不过是替死鬼。”
     烛火在沈敬年白发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沈敬年摩挲着抄本边缘,忽然将其扔进火盆:“陛下近来为西北战事烦忧,漠北虽答应议和,但近来边疆摩擦不断,南江一案若再牵扯兵部,朝堂必乱。”
     火苗舔舐纸页的噼啪声里,沈敬年沉声说道:“陆辞那边,让他继续查。”
     “等拿到实据,咱们再联名上奏。”
     “陆齐,,,”
     “陆齐…… 贬去江州做河道提举吧,从七品,离南江远些。”
     姚太初叹口气,当年一甲三人升迁之快令人咂舌,如今三才只剩两子,陆齐有才,可惜太早步入党派之争……
     南江府狱透着潮湿的霉味,陆齐靠着冰冷的石壁坐下,正五品的缮清司郎中职袍早已被狱卒扯去玉带,只余素色衬里沾满尘土。
     牢房的木栅栏在烛火下投出斑驳的影子,狱门外巡逻兵甲胄碰撞的声音传来,陆齐被狱卒带了出来。
     “陆齐漕运失察,纵容属吏侵盗漕米;兼掌漕河疏浚时,徇私放任工头偷工减料,阻误京畿粮运。论罪,属‘监守失职,虽无直接贪墨实证,然失察之过难辞,按律当夺职贬谪。
     “贬去江州,任河道提举,亲赴淤塞之地修河。”
     “臣领旨。”
     雨劈里啪啦砸在青瓦屋檐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又顺着椽木的凹槽往下淌,绕过窗棂的边角,最后啪嗒一声砸在青石大街,溅起一小团湿土。
     李妩看着窗外的大雨,微微皱眉。
     前两日,许枝瑶来找她,说陆齐的罪书已经下来了,性命保住了,就是被贬去南江一偏远地方做苦活去了。
     冯小秀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女子,看样子,就是陆齐新纳的小妾。
     许枝瑶府中这两日十分热闹,陆齐被贬,她婆母又带回来一房小妾,许枝瑶连陆齐什么时候纳的人都不知道,气的心疾复发,陆丰先生与她母亲许殷离也来了京城。
     许枝瑶想把那房小妾逐出府去,但听闻是太子送的美人,一时也没有办法。
     按理说,南江的事算是了了,那陆辞人呢?怎不见陆辞回来?
     “夫人,信。”
     王正过来将信递给李妩。
     李妩立即接过来,打开查看。
     阿妩,你家。
     李妩眉心不由皱了起来,陆辞是什么意思,她家,他是去了云州吗?云州……查贪腐一案?
     当年与她家

第241章 神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