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晚风带着栀子花的甜香,溜进“大柱医馆”半开的窗。张大柱正低头用桑皮纸包着陈皮,指尖刚捏住纸角,门上的风铃就“叮铃”作响——那阵熟悉的冷香先于人影飘进来,清冽如雪山融水,瞬间刺破了诊室里浓重的草药气。
沈瑶斜倚在门框上,穿件黑色露腰吊带,外面松松罩着件牛仔外套,水洗白的牛仔裤裹着笔直的长腿,脚踝上银链随动作轻晃。她咬着支没点燃的烟,墨镜滑在鼻尖,露出双带着戏谑的眼:“张医生,复诊。”
张大柱的指尖在桑皮纸上顿出个小折痕。自上次雨夜的吻后,这女人像算准了他的作息,每天傍晚准时来报到,不推拿,不抓药,就坐在药柜旁的小凳上,看他碾药、包药、给病人诊脉,像尊精致却危险的摆件。
“脖子还疼?”他把包好的陈皮放进药斗,声音尽量平稳。
沈瑶摘下墨镜,随手扔在桌上,露出双带着红血丝的眼——显然又熬了夜。“不疼,”她往推拿床那边走,手指划过床沿,“但我觉得该松松筋骨,毕竟明天要拍一整天的硬照。”
她说话时故意转了个身,牛仔外套的下摆扬起,露出后腰那截白皙的皮肤,腰窝深陷,像盛着月光。张大柱的喉结滚了滚,转身去拿艾草精油:“躺好。”
推拿床上的暗涌
沈瑶趴在床上时,吊带的后带松了扣,露出大半后背,脊椎的凸起像串玉珠,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张大柱倒了点精油在掌心搓热,刚按上她的肩胛骨,就感觉到她肌肉猛地一缩。
“张医生的手,比理疗馆那些油腻大叔的强多了。”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带着点懒洋洋的喟叹,“就是太规矩,不像会做坏事的样子。”
张大柱的指尖顿了顿。这女人总爱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像带着钩子的鱼饵,明晃晃地勾着人。他加重了力道,按在她肩胛骨缝的筋结上:“专心点,不然明天肩膀抬不起来,拍不了照。”
“抬不起来才好。”沈瑶闷笑出声,肩膀微微颤动,“正好歇几天,省得经纪人天天催命。”她突然往他手下蹭了蹭,后背几乎贴在他的手掌上,“说真的,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总来找你?”
“不想。”张大柱收回手,去倒新的精油,耳根却悄悄红了。
沈瑶却不放过他,突然翻过身,吊带的前领被蹭得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起伏的弧度。她仰躺着看他,睫毛又长又密,像两把小扇子:“我告诉你吧,我就是想看看,像你这样的‘老实人,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张大柱的呼吸漏了一拍。她的眼睛太亮,像淬了火的钢针,直勾勾地扎进人心里。他转身想去拿毛巾擦手,手腕却被她抓住,往床上拽:“陪我躺会儿,就一会儿。”
推拿床不算宽,两人挤在一起,膝盖几乎相抵。沈瑶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混着她身上的冷香,拂过他的脖颈,烫得他浑身发麻。“你看,”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你明明也动心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沈瑶。”张大柱的声音发紧,带着点警告,“别胡闹。”
“我没胡闹。”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我就是想试试,跟你这样的人……会不会不一样。”她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像蝴蝶翅膀轻轻扇动,“就试一次,好不好?”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响亮,诊室里的空气像被煮沸的水,咕嘟冒泡。张大柱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很快,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和她冷硬的外表完全不同。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突然觉得,所谓的规矩和克制,在这一刻都成了可笑的枷锁。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猛,像积蓄了太久的暴雨,瞬间倾泻而下。沈瑶的嘴唇很软,带着点薄荷的清凉,和她身上的冷香一样,带着让人上瘾的后劲。她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她的吻带着点生涩的霸道,像她的人,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张大柱能感觉到她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狠劲,仿佛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推拿床在两人的动作下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混着窗外的蝉鸣,像首混乱却动人的歌。
“张大柱……”她喘着气贴在他耳边,声音软得像棉花,“你果然……不是什么老实人。”
张大柱没说话,只是低头吻她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很凉,吻上去却烫得惊人,像冰火交织,让人头晕目眩。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混杂着紧张和期待的悸动,像破土而出的嫩芽,带着点不顾一切的勇气。
沈瑶的牛仔外套不知何时被扯掉了,露出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随时会滑落。她的腰很细,张大柱的手掌几乎能完全罩住,指尖能摸到她脊椎的凸起,和常年穿高跟鞋留下的细微肌肉结节,看得他心里莫名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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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是不是从没跟我这样的女人好过?”她突然开口,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又带着点得意,“那些村里的姑娘,是不是都比我乖?”
张大柱的动作顿了顿,没回答。他不想骗她,却也不想承认,自己确实被她这股野劲吸引——像习惯了喝白开水的人,突然尝到了烈酒,辛辣,却上头。
沈瑶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笑一声,主动凑过去吻他的嘴唇:“没关系,以后你就习惯了。”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带着点挑衅的意味,“我会让你忘不掉的。”
诊室里的草药香和她身上的冷香彻底纠缠在一起,像两股缠绕的藤蔓,难分彼此。张大柱突然觉得,自己坚守了几十年的规矩,在这个女人面前,脆弱得像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傍晚的拉扯
傍晚关了医馆,沈瑶赖着不肯走,说要尝尝他做的饭。张大柱拗不过她,只能带着她往后院的小屋走。
小屋陈设简单,一张木板床,一个旧衣柜,墙角堆着些晒干的草药。沈瑶好奇地四处打量,手指划过床头的相框——那是他和村里乡亲的合影,他穿着白褂子,笑得一脸憨厚。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土的时候。”她把相框放回原位,眼里带着点笑意,“跟现在这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人。”
“本来就不是为了装样子。”张大柱系上围裙往厨房走,“你想吃什么?只有面条和鸡蛋。”
“随便,你做的都好。”沈瑶跟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他。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动作利落地生火、烧水,侧脸在灶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
这画面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她认识的男人,不是在酒桌上高谈阔论,就是在健身房对着镜子练肌肉,像张大柱这样,能系着围裙安安静静做饭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你以前在村里,是不是也这样给人做饭?”她突然开口。
第357章 沈美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