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去了张家堡找张花,首先来到金珠家,他把金珠母亲去世的信息以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金珠难以接受,顿时泪水长流,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娘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下这个家怎么办?金豆怎么能掌控得了家?
大奎给金珠说道:“小姐,你别哭,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办,我没敢直接去张花娘家,就是怕把事情搞砸,你要不亲自去张花娘家,看张花是否回到她娘家?把情况搞清楚,才能给她父母说明韩家的情况。如今,找不见张花,张花的父母肯定要和咱们急,到时候就难办了。”
金珠听明白了,停住哭声,按照大奎的说法,去张花娘家探虚实,现在找到张花是问题的关键,要不,事情的原因都不知道。
真是: 听母遇难心悲痛,伤心难忍想不明。
土匪何缘袭韩家?抓走张花因何情?
金珠到了张花娘家,进门去见到张花的父亲铁锁和母亲胡凤莲,没等金珠开口,胡凤莲率先说话了:“金豆她姐来了,有啥事情?快坐下说。”连忙给金珠端来板凳,按女儿那边,金珠是女婿金豆的姐姐,这边又是东家的少奶奶,他们哪敢怠慢。铁锁只看着,没有说话,在他心里,张花和金豆,这两个扶不起的阿斗,真让自己很窝心,这金珠来,能有什么好事?
金珠客气的说道:“婶你别忙活了,我来就问一句话就走,张花来家里没?我想问问我妈最近身体怎么样?”金珠也不敢直言,借故问话。
铁锁立刻答道:“最近花儿忙的没回来,你娘家事情多,把花儿都顾着出不了门,等那天花儿回来了,我让她过你那边去,给你细说。”铁锁开口说话就客套上了。
胡凤莲也跟着说:“就是,就是,她姐你真有心,随时记着娘家妈,你看我那女儿,就像没长心似的,早把她妈忘的一干二净了,不是我这里说她的不是,这两个多月了,她也没来看过我一次,连捎一句问候的话也没有,你说,我养着女子有啥用处?”金珠听着胡凤莲在面前唠叨,好像是数落女儿,实际上,她给金珠表达着相反的意思,就是,女儿守着韩家过日子,是个好媳妇。
金珠自然听得懂,她也顺着胡凤莲的话意说道:“都怪我弟金豆太小又不懂事,一家的事都要靠张花操心,使她忙得没顾上回娘家探望你。”金珠本意是想问张花是否回过娘家,接着胡凤莲的话题回答,想着来时大奎说的话,心里有点乱,张花没在,这话不说明又不行,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唉,我娘家又出事了,我就来看看张花过来没?”
铁锁立刻问道:“出什么事了?花儿没来呀,她没在韩家吗?”
金珠没法回答,她看藏不住了,回头向门外喊了一声:“大奎,你进来。”大奎应声而进,看着金珠,他明白了,张花没回娘家,金珠让他进门解释。
看着韩家庄大奎,铁锁自然认识,就上前住大奎问道:“出什么事了,快说,我女儿好着没?我孙子铭利好着没?”
大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道:“韩家又遭土匪了,金珠她妈遇难了,少奶奶人也不见了,铭利和金豆去槐庆府三天了,还没回来。”
“啊?”铁锁惊得坐在炕上,嘴张的很大,不知说什么好?心想,这韩家怎么这么倒霉,韩老三出事才过几年,今天又遭土匪了?这几年,民团活动,三道梁上的土匪也消停了点。谁料想,这土匪怎么又偏偏盯上韩家呢?唉,都怪韩家人太弱了。
“这下怎么办?我的女儿呀,有我女儿啥消息没?”胡凤莲带着哭声喊道。
还是铁锁反应快,忙问大奎 :“那你没在家吗?一家人都在,怎么就没呼救呢?现在不是有民团嘛。”
大奎有点遗憾的回答道:“唉,昨天我回家有事不在,家里就剩下少奶奶和老夫人,谁知就出事了。我今天早晨回来,才发现,事情出得也太蹊跷了,土匪怎么对韩家情况这么清楚?少奶奶现在不见踪影,老夫人也被打死了。韩家现在没人理事,我来找张花,顺便就让金珠回娘家,家里已经乱套了。”
“亲家母是怎么被打死的?这土匪也太心狠了。”铁锁发出惊奇询问。
大奎回答道:“看现场状况,就像是碰在门棱上,碰死了。”
“老婆子,快收拾东西去女儿家看看,想办法救女儿,把张兴两口都叫上,过去帮忙。”铁锁虽然着急,但心里的谱未乱,知道叫上儿子,人多势大,人前好说话。
金珠心急,也不停留,告别铁锁两口,回家收拾,跟大奎一同,赶回娘家,这娘家不知乱成什么样子了?自己不出面担着,就没人了。
真是: 娘家出事心牵挂,恨不一步回娘家。
抓住土匪不轻饶,报仇雪恨刀劈他。
胡凤莲想着女儿,也着急了,急急忙忙去找儿子。未到儿子门口,就大喊着:“张兴,圆巧,人在家没?兴儿没去地里干活吧?”
随着喊声,张兴媳妇圆巧走了出来,看着婆婆,没有一丝惊慌,四平八稳的问道:“有啥事情,进门慢慢说,看把你急的,有啥好着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张兴人呢?赶快去你妹家看看,她家里出事了。”胡凤莲嘴快的说。
“她家出事,与我们有啥相干?你着急有啥用?你进门慢慢说,娃他大上地去了没在家,你呐喊着,是怕邻居都听不见还是咋地?你女儿家有点事,你就要整的全村都知道,这出事了有啥好显摆的呢?”圆巧回着话,倒数落起婆婆来,把胡凤莲说的没话应对,只好跟着进门。
实际上,昨晚圆巧就知道了一切,并安排好了铭利。铭利昨晚回家叫门,圆巧听见是儿子的声音,急忙去开门,看着儿子神情紧张的样子,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她心里就起了疑心,儿子怎么深更半夜的往回跑?韩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便问儿子道:“铭利,出什么事了,你这个时间往回跑,你不怕狼吗?”看着身后跟着狗,想着有狗陪着,倒不怕狼,但也很危险呀。
铭利支支吾吾,不愿说清理由,只说了句:“管那么多干啥?我要睡觉去。”说完背着包袱,直接就回自己的窑洞睡觉,狗也跟着过去,卧在门口休息。
圆巧回到自己屋里,给丈夫张兴说:“我看铭利神色慌张,有点不对劲,他在你妹家陪着小女婿嘛,怎么半夜三更往回跑,肯定是,娃在妹家受气了,要不就是你妹家出啥事了。”
“就你这乌鸦嘴,怎么就盼着人家家里出事?兴许是晚上回来迟了,就赶回家了,你也不问个清楚,在这里胡乱猜测。”张兴不以为然的说。
“不对,我从来没见铭利如此慌张过,再说,你妹能放心铭利一个人半夜回家吗?肯定是娃受了你妹那小女婿的气,受不了才半夜跑回来了,不行,得问清楚,如果是你妹那个小女婿,给铭利气受,那咱就不伺候这尊佛了,咱不能受这份窝囊气,这半夜三更,万一孩子有个好歹咋办?这财东家的人,咋就不疼爱人呢?你起来,去问清楚。”圆巧分析着,并给张兴发着命令。
“现在都去睡觉了,明天再问不行吗?就你事多?”张兴翻了个身睡着,不愿起来。
圆巧朝张兴屁股上蹬了一脚说:“谁欺负我儿子,我就睡不着,你也别想睡,欺负到老娘头上,我要让他一家子都不得好过。”圆巧心里有了事,那是真搁不住,立刻要弄明白。
张兴抗不住圆巧的闹腾,逼迫起来,瞪着媳妇一眼,无可奈何的去询问儿子,圆巧尾随其后,她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毕竟铭利太紧张了。
铭利躺在炕上,心里有事,也是难以入睡,看着油灯发愣,心想着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解释韩家发生的事?看见父母进门来,也就坐了起来,张兴看着儿子,气狠狠的问:“半夜三更往回跑,到底出了啥事?整得一家人都睡不安宁,你现在必须说清楚。”
“我姑家出大事了。”铭利无可奈何低下头说。
“出啥事了?”没顾得上张兴开口,圆巧走上前急问道。
铭利本身心里也没谱,知道事情也瞒不住,不如说明白,在父母面前也好讨个主意,就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给父母说了一遍。
真是: 说谎盗物又行凶,逃回装作无事情。
愚昧无知贼胆大,只留贪婪在心中
当圆巧听到,李梅花碰晕,也惊得的问:“到底人碰死了没死?”
&n
第149章 逃回家欲盖弥彰 看母样痛苦难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