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注射器，34;直播准备好了吗？让全国看看39;恐怖分子头目39;的下场。34;
齐墨等不下去了，他向程岩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行动，程岩射击打灭了主灯，齐墨则投出烟雾弹，仓库瞬间陷入混乱。
借着烟雾掩护，齐墨冲向中央平台，他击倒两名警卫，但第三名的子弹擦过他的大腿，剧痛让他跪倒在地。
34;齐墨！34;父亲的声音穿透烟雾，34;走！别管我！34;
周维明发现了齐墨，狞笑着举起手枪：34;父子团聚，多感人啊。34;
枪响，但倒下的不是齐墨，程岩从侧面扑来，替齐墨挡下了子弹，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但依然举枪还击，逼退了周维明。
齐墨趁机冲到父亲身边，迅速割断绳索：34;能走吗？34;
齐海川虚弱但坚定地点头：34;当然。34;
两人架起受伤的程岩，向紧急出口撤退，周维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34;拦住他们！不惜一切代价！34;
子弹如雨点般追来，齐墨感到肩膀一阵剧痛，但他咬牙继续前进，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出口时，程岩突然挣脱，转身面对追兵。
34;你们走！34;他大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引爆器，34;我掩护！34;
34;不！34;齐墨想冲回去，被父亲拉住。
程岩按下引爆器。
仓库各处预先安置的炸弹同时爆炸，将追兵阻隔在火墙之后，最后一刻，齐墨看到程岩对他做了个手势，拇指和食指圈成34;OK34;，那是他们第一次在便利店相遇时的手势。
齐墨和父亲冲出货仓，跳入等候的快艇，阿杰早已按计划在此接应，快艇刚驶离码头，整个仓库就被巨大的火球吞没。
34;程岩...34;齐墨望着火光，声音嘶哑。
齐海川按住儿子的肩膀：34;他选择了自己的结局，一个战士的结局。34;
快艇驶向城北，途中，齐墨简单处理了自己和父亲的伤口，李教授发来消息，生化厂的生产线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硬盘数据。
34;父亲，34;齐墨终于问出那个萦绕心头的问题，34;你真的是39;白鹰39;的创始人吗？34;
齐海川望着漆黑的水面，缓缓点头：34;最初它只是个增强士兵耐力的项目，但当高层决定将其用作控制工具时，我销毁了所有研究资料...或者说，我以为我销毁了。34;
34;周维明保留了副本？34;
34;不止他。34;父亲的眼神变得痛苦，34;军方高层都参与了，程岩后来告诉我，我离开后，他们重建了研究团队，改良了药剂...代价是几十名39;志愿者39;的生命。34;
齐墨想起那些被当作实验品的死刑犯和绝症患者，胃部一阵翻腾。
34;现在结束了。34;齐海川看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城市灯光，34;有了解毒剂和硬盘里的证据，我们可以阻止他们。34;
齐墨没有回答。他望着自己的双手，一只拿着止血钳，另一只还沾着开枪后的火药痕迹，医学生和黑帮成员，救人和杀人，这些身份在他身上已无法分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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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后续15）完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