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是旁观者。
这段记忆突然扭曲，转入下一个场景
十几岁的陈凡跪在混元宗山门前，额头磕出血印。
34;求长老收我为徒！34;风雪中他跪了三天三夜，最终一位灰袍老者叹息着扶他起来。
34;这孩子根骨平平，但心性坚韧得可怕。34;老者对另一位长老说。
34;或许能继承那门功法...34;
画面再转，陈凡在练武场被同门打得遍体鳞伤。
34;混元道纹岂是你这种废物能练的？34;嘲笑声中，他一次次爬起，直到昏迷。
夜深人静时，他偷偷回到练武场，继续练习被打断的招式。
苏雨薇眼眶发热。
这些记忆中的陈凡，与她认识的那个总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男子判若两人。
气泡流转，她跃入下一段记忆。
天穹山第一次相遇。
记忆中的34;自己34;正被三名魔修围攻，白衣染血。年
轻的陈凡路过，本可袖手旁观，却毫不犹豫出手相救。
当34;苏雨薇34;道谢时，他挠头傻笑：34;姑娘的眼睛真亮，像星星掉进泉水里。34;
苏雨薇心头一颤：“原来他当时真的这么想...”
记忆飞速流转，天穹山惨剧、时间回溯、断剑谷初遇...
她看到34;自己34;在陈凡记忆中的模样，倔强、勇敢，眼中永远燃着不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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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陈凡每次望向34;她34;时，眼底深藏的温柔与痛楚。
34;还没找到印记吗？34;凌霜的声音从遥远外界传来，如同闷雷。
34;时间过去一半了！34;
苏雨薇焦急地穿梭在记忆气泡间。
突然，她注意到所有气泡的流光都指向虚空深处某个方向。
那里悬浮着一个漆黑的旋涡，周围记忆气泡都被染上暗金色。
契约印记一定在那里！
她冲向旋涡，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
漩涡中传来低沉笑声：34;擅闯者，止步。34;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金面！”或者说，是陈凡识海中的金面人格碎片。
金面冷笑：34;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的剑阁丫头。34;
苏雨薇握紧玉剑：34;让开，我要救他。34;
34;救他？34;金面仿佛听到天大笑话。
34;你以为抹去记忆是拯救？当年我就是为了不忘却所爱之人，才接受天外天的力量！34;
他挥手展开一片记忆画面，千年前的剑阁，金面抱着垂死的女子与苏雨薇容貌相似跪求天外天使者。
34;记忆才是存在的证明！34;金面人格咆哮。
34;没有记忆，他就算活过来也不过是具空壳！34;
苏雨薇剑指金面：34;那你呢？守着契约印记，让他慢慢石化而死，就是你的选择？34;
金面沉默片刻，声音突然变得疲惫：34;你不明白...遗忘比死亡更可怕。
我宁愿他带着所有记忆死去，至少...完整地活过。34;
34;那你有问过他的意愿吗？34;苏雨薇向前一步。
34;陈凡从来不是会放弃的人，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会挣扎到最后一刻，这才是他的本性！34;
金面怔住了。
记忆长河突然沸腾，无数气泡中的陈凡同时抬头，看向这边，仿佛在注视这场对话。
苏雨薇再次喝道：34;让开！或者我连你一起斩了！34;
金面人格突然大笑，笑声中带着释然：34;有意思...那就试试吧。34;
他侧身让开通道，34;看看你们的情谊，能否超越记忆本身。34;
旋涡中心，一枚金色符文静静悬浮，无数光丝连接着陈凡的每一段记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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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囚仙（后续2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