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状态,没有办法也没有可能重新修复关系。
面对容珩这样强劲的对手,像大哥那样肯定是行不通的。
别人说的没错,大哥就是个蠢货。
跟容珩硬碰硬,还在蒲团上做手脚,这些手段太低端了。
江雪砚还举着红包,不放到容家人手里,她不收回手。
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容青砚示意旁边的管家接过红封,“这份厚礼,我们容家接下了。”
管家拿着红包出门去,这等晦气东西别冲撞逝者,也太不尊重人了。
众人都亲眼看着那个红包,议论纷纷。
“我说都是亲兄弟,何必啊。”
“是啊,人都死了,还不能大度一点吗?”
“私生子果然气量狭小。”
“这闹的也太难看了。”
“容珩怎么是这种人?他生意做的那么大,可做人方面实在是不行。”
“对呀,我也这么说,这毕竟是丧事,穿这么高调,还亲自送红包,于礼不合啊。”
他们议论的声音并不小,江雪砚和容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容珩他没什么表情,那些人的议论他并不在意。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江雪砚回过身瞪着那群叽里呱啦说话的老头。
“你们这么大度,那你们一家死一个来陪葬呀。”
“你们那么会做人,容家小儿子都死了,那你们手上项目全部都送给容家,来缓解这丧子之痛呗。”
江雪砚叉腰,走到最前面那个西装老头面前。
就这个老头,刚才说容珩坏话说得最大声。
“王老板是吧?”
江雪砚知道他,山西某个煤矿厂的老总。
“您那么会做人,敢问您过来随礼,随了多少?”
“容家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一个儿子了,您可以把自己的煤矿厂送一个给容家呀。”
随礼?
大家都是有钱人,哪有人随礼的。
能亲自过来参加,已经是给容家面子了。
王老板没想到自己在后面小声蛐蛐也能被听的,还被抓了个典型。
听江雪砚说要让他送一个煤矿厂,王老板都还没有做任何反应,容启墨已经抬头看过来,眼神似乎有些热切。
注意到容启墨的眼神,王老板暗暗咬牙。
靠。
还真惦记我的煤矿厂呢?
王老板的语气不太好,一个江雪砚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话?
“我凭什么送?”
“凭你是大圣母,老毕登。”
江雪砚翻个白眼,说别人的时候都会说,轮到自己怎么舍不得?
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围原先在旁边说容珩坏话的那些人,都把嘴巴闭紧,生怕又被江雪砚点名出来。
不然像王老板这样,怪丢脸的。
怼完这群圣母,江雪砚回去站在容珩身边,仰起脸,用下巴对准容启墨和容青砚。
“你们糟老头子呢?”
糟老头子?
这个称呼该不会说的是容老爷子,容忠祥吧……
受了一肚子气的容启墨瞪着江雪砚,“容老爷子岂是你能见的。”
容珩冷冷勾唇,背地里敢使阴招,怎么不敢出来见人?
“带句话给容忠祥,他对我的关照,我照单全收。”
“希望他老人家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多活几年。”
死太早,未免太便宜他了。
容老爷子身体抱恙没有出席这场葬礼。
贴脸开大,闹完一场,也该走了。
容启墨本想让人把容珩和那女的绑起来打一顿出气,容青砚劝住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容珩既然敢来,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个关头打人,容易落下把柄。
容家人就亲眼看着,那刺眼的红色大摇大摆离开。
“老二,你为什么拦着我?!”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脸都丢尽了,让那个野种在我们面前撒野,在我们头上踩来踩去!”
“按照我的脾气就应该把他按在地上,让他给小弟跪个三天三夜。”
容青砚叹口气看向容启墨,语气埋怨,“大哥,你能不能成熟点?”
“你以为我不想给阿煜报仇吗?”
“现在的情况是容珩我们没法动。”
如果真像容启墨的那么简单,找人把容珩打一顿,打伤打残……
容家早就出手了。
而不是让小弟在国外动手。
容煜和李崇光的双双逝世,正是在为他们提醒,一定要想一个万全的方法对付容珩。
常规手段,没有效果的。
容青砚眯眼,趁四下无人时,找到容启墨,“大哥,容家和容珩只能存在一个。”
容启墨:“我能不知道吗?”
现在关系闹这么僵,不可能有转圜余地。
一想到容煜的死,容启墨就血压飙升,恨不得现在杀了容珩让他陪葬。
“关键哪有那么好对付,你以为我想用下三滥手段么?”
蒲团里弄些碎玻璃,最多也就把容珩弄成残废。
手段脏,又上不了台面。
若是在国外下手时,能成功就好。
可惜,老幺失败了,更打草惊蛇。
容珩最近肯定不会出国,哪怕出国一定会做更周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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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一群大圣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