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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一片肃静,有点摸不清头脑。
     可温亭骤自登基以来,向来最讨厌有人妄自揣度他的意图,更加上喜怒难辨,众人也看不出来。
     宋云邈回答:“臣不悔。”
     “可是陛下,此女胆大包天——”
     温亭骤打断他:“又如何?你乃当年科举,受家中荫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对朝廷贡献几何?”
     被问的那人一愣,没想到受到责问的是自己。
     “江南弊端自前朝起,就积弊已久,尔等可有良策?”
     众人无人敢答,因为江南一事,朝中勾结的大臣不少,当时在殿上砍掉的人头都要用箩筐装,血水洗了好几天。
     案子没有办干净,他们有时候都要踩着昔日同僚的血上朝。
     更有胆小的,在殿上直接吓晕过去的,被血腥味儿给呛吐的。
     “尔等在其解决期间,可给过什么帮助?”
     有,但是了了,还是那些出入官场的愣头青。
     众人只想着怎么明哲保身,不要攀扯到他们身上,人人自危,更有甚者恨宋云邈为何那样多管闲事。
     不知道断了多少人的财路,断了多少人的前程。
     “尔等高管俸禄,锦衣玉食,可知桁州边民,频受倭民侵扰?”
     知道,但与他们何干,只不过是一些贱民罢了。
     死上一些,还有很多。
     “新政推行,你们可全力助其推进?”
     没有,谁敢去做这出头鸟,这样做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可新政颇有成效,税收颇丰,国库丰盈,你们倒想分一杯羹了!”
     “你们有哪一点比得上宋云邈!?”
     温亭骤鲜少这样疾言厉色,通常都是轻描淡写地杀了。
     他走下玉阶,从侍卫手里拔出长剑,但凡经过之处,朝臣莫不两股战战。
     “你们比不上,我满朝儿郎,比不上一个女子,所以你们想要她死,好遮掩你们的无能!”
     宋云邈始终跪在地上,脊背挺直,不弯不折。
     在进来之前,宋云邈都是不后悔的,她这一辈子,比起很多女人来说,已然是精彩许多。
     只是害怕,再不能去实现那些年少时和兄长谈及的抱负了。
     一个老臣颤颤巍巍走出来:“可是陛下,这于礼于法不合啊,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啊!”
     “哼,”对这个历经两朝的老头子,温亭骤完全不客气,“礼法?谁能比得上你信国公府上,腌臜之地!”
     信国公老腿一软跪在地上,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早就把他家里的事情,搞得清清楚楚,看着样子,是不会善了了。
     温亭骤的视线扫过,问心无愧的自然泰然自若,可那些蝇营狗苟的,自然是状若鹌鹑。
     但温亭骤岂能让这些人安心,毫无预兆地走到一臣子身前,一剑挥过去,血溅三尺。
     脑袋滚到右边臣子的脚下,血喷了左边臣子一脸。
     “这种蛀虫,不考虑如何为国献策,为民分忧,见人貌美骚扰不成,竟花这么多年跟踪追查,终于叫他得逞!”
     温亭骤其实之前一点也不知道,他要保宋云邈,就是珍惜这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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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凭你们,不如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