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日吧,你身上还难受吗?”温亭骤知道自己昨晚莽撞,但看到她穿着嫁衣嫁给别人,只觉得心痛难当。
她对别人毫无防备,躺在喜床上的模样更让他发狂。
天知道温亭骤是花了多大的功夫克制住了自己,不然她一身软肉娇骨哪里经得住那样折腾。
此刻,温亭骤觉得自己某处紧绷,可也怜她身上尚未恢复,怕坏了她精神,又惹得她厌恶。
现在两人同倚锦帐,温亭骤只觉得别无所求。
崔玉蘅身上是上过药了,也按摩过了,但他一提,就不得不想起来。
顿时脸就烧了起来,没回答他,继续问:“我们家,你打算如何处置?”
温亭骤就认真说:“阿蘅怎么想。”
“我爹心思不正,才能不显,在朝为官实在是......”崔玉蘅很是看不上崔砚,堂堂一个状元,婚前靠祖母掌舵,婚后靠发妻,发妻死后就开始打女儿的主意。
本来应该满腹才华,硬是要靠着女人往上爬,临了临了还要面子。
崔玉蘅最是厌恶这个人,又怕温亭骤是试探,所以说的比较委婉。
温亭骤就沉吟了起来,握住她的腿轻轻揉捏。
杀死崔砚,那倒也不至于,给个闲职回乡养老吧,毕竟荣氏年纪虽大,脑袋却很清醒。
“都依你。”温亭骤终究还是考虑很多,他的朝堂上不需要那么多蠹虫,但又怕她母族没什么势力,不安心。
可崔玉蘅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对崔砚也无甚情感,又是这样冷清的模样。
温亭骤忽地有些慌,因为崔玉蘅对他是一样的,连戚嬷嬷她们半点也比不上。
崔玉蘅还准备说点什么,人就被温亭骤紧紧抱住。
只能理解他随时随地发疯,但又不敢动,生怕他像是昨天那样。
可帐内温度因为他的存在,愈发升高,崔玉蘅更是感觉到了不可忽视的灼烫紧紧挨着她。
昨夜已经领教过,崔玉蘅不禁有些发颤,全然因为他的悍然害怕起来。
还想再说些什么,终究只是双手置于胸前,以求隔开些距离。
温亭骤少年性热,已知昨夜乃是人间无法描述之欢愉,有些食髓知味,恨不能镶嵌在一起。
可见怀中人怯生生,唇儿紧抿,只好兀自忍耐,不舍得吓她。
“睡吧,嗯?晚间我让厨上给你送些合口的。”
崔玉蘅以为自己睡不着,哪儿知瞌睡一阵又一阵,乃是这段时间看上去轻松,实则紧绷。
现在被这样泄了一次力,身体就要进行自我休整了,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却不知她真的睡着之后,温亭骤解了她的衣衫,仔仔细细检查了身上各处。
见她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既是满足,又是心疼,下次定要再轻一点。
又细细给她上了药,倒在她身边假寐了一会儿,就起来了。
坤宁宫上下各色人等大气不敢喘,他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和调教的,不仅今日要服侍好皇后,来日更要辅佐好皇后,不得有半点闪失。
“明天把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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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都依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