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松连忙点开警报,仔细查看。
他发现,在城市东区一片老旧社区的绿植群落中,正在集体释放一种特定的生物酶流。
那种酶流具有极强的腐蚀性,能够分解任何有机物。
更让韩松感到奇怪的是,那种酶流的目标,竟然精准地指向了一栋危楼的地基!
韩松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连忙调取了那栋危楼的监控录像,开始仔细查看。
监控录像显示,在那栋危楼里,住着一位长期卧床的老人。
那位老人每天午后,都会对着窗外的藤蔓,哼唱着一首古老的歌谣。
那歌谣轻柔而悠扬,如同母亲的摇篮曲,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韩松看着监控录像,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位老人和那栋危楼,究竟有什么关系?
那些绿植群落释放的生物酶流,又究竟是什么?
为了查明真相,韩松立刻下令暂停人工干预,转为监测模式。
他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事态会如何发展。
三天后。
韩松再次调取了那栋危楼的监控录像。
他惊讶地发现,那栋危楼地基的裂缝,竟然被一些新生的根系牢牢地锁住了!
那些根系细如发丝,却充满了力量,如同钢筋混凝土一般,将那栋危楼的地基,紧紧地固定住。
更让韩松感到震惊的是,那些根系的来源,竟然就是那栋危楼窗外的藤蔓!
原来,是那些藤蔓感应到了危楼的危险,主动伸出根系,保护了危楼的地基!
这,就是植物的力量!
韩松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终于明白,不是他们在修房子,是植物在护人!
他在日志上备注道:“不是我们在修房子,是植物在护人。”
夜幕降临。
阿阮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那棵老紫脉树,那群可爱的孩子,还有那首古老的歌谣……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
她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看到了洛羽尘。
他站在那块孤岩上,背影透明如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但阿阮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阿阮想要走上前,想要听清楚他说什么,但她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移动。
阿阮惊醒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她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发现,窗台上的紫脉草,正在规律地明灭着。
那明灭的节奏,竟然与她梦中心跳的节奏完全一致!
阿阮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她连忙起身,取出纸笔,凭着直觉,写下了一段旋律。
那旋律轻柔而悠扬,如同梦中的歌声,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第二天清晨。
阿阮将这段旋律教给了孩子们。
孩子们听着阿阮的旋律,也跟着哼唱起来。
令人惊讶的是,当孩子们开始哼唱这段旋律的时候,整片山林的发光植物,竟然同步亮了起来!
那光芒柔和而温暖,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照亮了整个山林。
他们不知道,这段旋律究竟是什么,但他们却能感受到,它蕴含着一种神奇的力量。
阿阮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没有告诉孩子们,这段旋律是梦的延续,只是轻声说道: “有些歌,是风借梦唱的。”
清晨,林念在高原驿站醒来...清晨,林念在高原驿站醒来,阳光透过糊满报纸的窗户,在他那张写满风霜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昨晚的硬板床简直就是对他这把老骨头的酷刑。
忽然,他眼角瞥见背包外侧挂着一小束风干的紫脉草,绑绳打成了个歪歪扭扭的“回声结”——那是阿阮教孩子们的手艺,丑萌丑萌的。
“我去,谁这么皮?” 林念嘀咕着,这高原上除了他和那些科研疯子,还有谁会玩这文艺范儿?
他四下张望,驿站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着震天响的呼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方便面和脚臭的混合味道。
显然,不是他。
林念挠了挠头,这草束也不知道是谁放的,但那草尖儿却倔强地指向了孤岩的方向。
他嘴角微微一扬,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催他赶紧上工呢。
他也没矫情,直接把草束别在了胸前,一股淡淡的紫脉草香气钻入鼻腔,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行吧,这就去看看那块破石头。”
就在林念踏出驿站的那一刻,在地下深处,小满07高原节点的共振频率悄然升高,如同一次深呼吸,随即扩散至整个生态网络。
整个高原如同一个巨大的心脏,开始有力地跳动起来。
林念脚步轻快地走在前往孤岩的路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天空。
“要变天了……” 他喃喃自语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乌云正在快速聚集,压得人喘不过气。
“阿阮,要下雨了,你和孩子们……” 林念摸了摸胸前的紫脉草,
喜欢。
第44章 树记得,所以活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