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甚至有些茫然无措,月奴心中了然。
淡笑道:“若是我的话,那真凶自然是不能放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能对得起失去的至亲之人。”
“至于你说的那位最尊敬的长辈。”
月奴顿了顿道:“就要看他有没有参与其中?若他是帮凶,那便是我的仇人,对仇人我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若他只是被蒙蔽,那自然好说。”
庄之行闻言苦涩一笑,吸了吸鼻子。
这么简单的道理,按理说他该明白,也不应如此犹豫不决,畏首畏尾。
但一想到母亲的死与父亲有关,庄之行就忍不住浑身发寒。
母亲那么爱父亲,为了不让父亲为难,母亲主动让出正妻之位,自贬为妾室,毫无怨言地跟父亲回了京城。
可回京城不到两年,母亲就缠绵病榻,到了最后开始说起胡话。
他一直以为母亲是病逝的,可最后却意外发现母亲这是中毒而死。
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位一直捧杀他,想要将他养废的嫡母,佛口蛇心,恶毒至极,她是死不足惜,自己不会心软。
最难的是父亲那边,庄之行有些为难,母亲至死都没有怨恨父亲,他真的要把父亲当成仇人了结吗?
将庄之行的犹豫看在眼里,月奴就知道他这是下不去手。不过,月奴并没再劝他,庄芦隐肯定是活不了的。
即便庄之行下不了手,臧海也不会放过他,臧海隐忍十几年,心里的恨意,只有手刃仇人才能缓解。
“我明白了。”半晌沉默,庄之行神色黯然道:“我再想想。”
庄之行刚说完,月奴就看见楼梯口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赫然是臧海,不过很明显他不是来找自己的。
月奴不用想就知道,他是来见香暗荼,好奇之下,放开神识跟着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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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臧海熟门熟路地来到三楼。
这里是香暗荼自己休息的地方,两人打招呼后,臧海问她要那枚玉佩。
香暗荼早就准备还给他,但被臧海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香暗荼忍不住撇撇,嘴酸溜溜道:“臧大人这么着急的要回去,该不会是那个姑娘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臧海闻言,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香老板真会说笑,哪来的定情信物?不过是亲人送的东西。”
香暗荼闻言心里舒服不少,爽快地把玉佩还给他,臧海笑笑,将自己费了几日功夫打造的一只簪子送给她。
香暗荼接过来,见是一只做工普通的雕花簪子,神色淡淡:“很普通嘛。”
臧海笑笑,有些不自在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手艺不太纯熟,要不,我再给你重新买一个?”
“这只簪子是你自己做的?”香暗荼吃惊的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后,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
“不,不用换,普通是普通了点,不过我很喜欢。”说着就插到自己头上,笑意吟吟地看向臧海。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香暗荼笑着问:“怎么样,我戴着好看吗?”
“好看。”臧海笑了笑,被她的笑晃得有些眼晕,轻咳一声后转过头。
“啧,郎有情妾有意。”月奴收回神识,没再继续围观,小声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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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藏海传(2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