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地强者:“不可杀他们。”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当年布置这方虚空牢笼时,有他们二人出手。若杀了他们,封印便会出现裂痕,杀祖很可能借机遁走。”
此言一出,诸圣皆是皱眉。
红脸圣者啐了一口:“留着也是祸害!”
“暂且留着性命。”绿袍圣者的碧玉宝树轻轻摇曳,“他们不说,自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他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黑石门修士,眼中闪过冷光,“把他们都押过来。”
圣地修士立刻动手,将三百余名黑袍修士拖拽到空地上,迫使他们排成队列。
这些修士大多带伤,有的断了手臂,有的瞎了眼睛,此刻却都死死咬着牙,没人发出求饶声。
白须贤者的声音冰冷如刀:“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一息之内,若不说出杀祖下落,便杀一人。直到你们开口为止。”
骨杖圣者猛地抬头:“白须老鬼,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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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敢不敢。”白须贤者根本不看他,只是抬手悬于第一位黑袍修士头顶,“一息。”
“老祖!我们不怕!”那名年轻修士昂起头,鲜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黑石门没有叛徒!”
“噗!”
圣印落下,年轻修士的头颅瞬间爆开,红的白的溅了周围修士满身。
“二息。”
白须贤者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圣印又转向下一人。
“你疯了!”镰刀圣者怒吼着挣扎,符文却越收越紧,勒得他骨骼作响,“我们真的不知道杀祖在哪!你们这是滥杀无辜!”
“三息。”
又一颗头颅落地,滚烫的血溅在队列前方的石碑上,冒出一缕缕热气烟雾。
“四息。”
“五息。”
杀戮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每过一息,便有一名黑石门修士陨落。
圣地修士面无表情地执行命令,黑石门修士则在沉默中承受着绝望,有的闭紧眼睛,有的死死瞪着诸圣,没人开口求饶。
骨杖圣者看着一个个弟子在眼前死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不断溢出黑血。
他知道这些人是真的敢屠灭整个黑石门,可他确实不知道杀祖的踪迹,更遑论龙剑的下落。
那晚矿场异动后,杀祖便再没出现过,他们甚至比圣地更想找到杀祖问个清楚。
“二十息。”
第二十名修士倒在血泊中时,地面已汇成蜿蜒的血河,血河漫过脚踝,倒映着上空狰狞的圣境虚影。
血腥味浓得化不开,连血雨落在其中都泛不起涟漪。
队列中,一名独臂修士正死死盯着前方。
他左臂空荡荡的袖子随风摆动,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痕——正是那晚追杀凌雨,被其反杀后废的手臂。
此刻他浑身是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看着身旁的同门一个个倒下,他的心脏像被巨石碾过,愤怒与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圣地强者不听解释,为什么非要将黑石门赶尽杀绝。
“三十一息。”
又一名同门的惨叫让他猛地一颤,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晚在小巷里,那个被他追杀的白衣女孩,还有她腰间玉瓶里探出的小蛇脑袋。
当时他只觉得那小蛇气息诡异,并未深思。
可他又联想到杀祖那晚绽放的杀威,竟与那晚玉瓶里的小蛇有几分相似!
杀祖本体是蛇种,这是修行界公开的秘密。
那个女孩……玉瓶里的小黑蛇……杀祖……方圆千丈的生灵寂灭,唯独她还好好活着…
无数碎片在他脑海中炸开,一条完整的线索突然串联起来!
“等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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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一息杀一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