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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X. XX. XX
     比起对着斯寇蒂那张阴晴不定的面纱干耗,或者应付维尔丹妮那些永远没个正形的调笑,我有时也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发会儿呆。
     也正因如此,今天一大早,在和维尔丹妮一起返回世界树的树根、向乌尔德请教完关于读取记忆的相关事项与禁忌之后,我便以“独自练习”为由,悄悄溜到了乌尔德之泉畔一处僻静的角落。
     原本的计划是,趁着今天是周六,可以不受打扰地看看查理那边的情况,顺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一遍。
     结果,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时此刻,我的左边脖子被一只天鹅亲昵地蹭着,右边肩膀则被另一只天鹅当成了架脖子的好地方。
     经过一夜安安稳稳的熟睡,这两位显然已经把昨天那“安静”的要求忘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这多少省了我一遍遍解释、哄它们恢复原状的麻烦,但也让我彻底断绝了清净独处的幻想。
     更离谱的是,这两位还不忘时不时互相梳理羽毛,交颈缠绵一番,完全把我这个大型电灯泡的存在当成了空气。
     况且,它们热乎乎的气息全数喷在我脖子上,柔软的羽毛搔得我皮肤一阵阵发痒,想要专心做点什么其他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就这样被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秀恩爱,心情复杂得无法言喻。
     正如维尔丹妮所说的那样,这对天鹅始祖的年纪明明比我大得多,心智却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不止如此,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现在还要再加上一句:它们的行为举止比仙境里的小动物还要黏人,和“高傲”、“优雅”这样的词汇沾不了一点边。
     刚开始我还试图推开它们,想给自己争取一点独处空间。
     结果刚一动,它们就一齐发出那种软绵绵、委屈巴巴的叫声,顺便还可怜兮兮地凑回来,仿佛我是个抛弃它们的负心汉。
     拜托,你们俩才是一对好吗?
     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你们play中的一环啊!
     ……算了。
     我心如死灰地想着,又把脑袋往后一仰,完全避开它们那无辜的目光。
     说来奇怪,这样死缠烂打的架势,居然和某位金毛女神有几分神似。
     至少,往好点的方向想,抱着这两只腻歪的天鹅,再怎么说也比留在世界树那边,被维尔丹妮各种调侃、被斯寇蒂各种阴阳怪气要强。
     况且,万一我真把这两位老祖宗给惹哭了,等斯寇蒂偶然路过,八成还要面无表情地评价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真没想到,你这只笨鸟,居然连天鹅都舍得欺负。”
     ……不对,作为一位正宗的北欧神明,她大概率不会引用那首中国人耳熟能详的七步诗,而是会举例北欧神话里霍德尔手滑用槲寄生射死自己弟弟巴德尔的悲剧——虽然始作俑者还是洛基那个到处惹事的家伙。
     可说到底,除了都是禽类这个表面上的共同点,我和这两只天天腻歪得天昏地暗的天鹅究竟有什么相似之处啦!
     ……
     又在心中胡思乱想

第714章 木糖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