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甜“怒了”。
“看你这样子,我放心才怪了!这次你不是单独行动。我会找个摄影师一路跟着你。”
“我们公司有摄影师?”
已经恢复专注的马娴丽睁大了眼睛。
“当然不是专职的,是我临时从影楼哪里要的。哪家影楼老板正在追求我,我向他借人来用不是天经地义?反正工资也是影楼支付,不花钱的人工,我不用白不用了!”
或许是因为说到了自己得意的地方,冯甜甜显得精神十足。
“万恶的剥削阶级啊!”
走出经理室的马娴丽一边吐着舌头,一边在肚子里腹诽着自己的上级领导。
当然,对于她而言,这只是习惯成自然的一种放松方式。
事实上马甜甜对她而言不仅仅只是上级而已,同时还是她异常敬重的知心大姐姐和女性闺蜜!返回自己的工作位坐下后,马娴丽的表情逐渐落寞了起来。
“樊曾?让我去采访他?”
年轻的女人在不经意间拼命的摇起了头。
“那个坏蛋!就是他,就是他把妈妈从我和爸爸身边夺走的。而且后来,他居然又抛弃了妈妈!我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去采访他?就算是工作,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在马娴丽神游物外时,桌面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剧烈震动起来。
马娴丽看清了来电显示信息后,连忙拿起手机跑到了公司外部的天台上。
“喂,鲁阿姨嘛?对、是我,小丽。我在公司呢,怎么这时候给我电话啊?”
鲁阿姨曾是马娴丽家的保姆,照顾了马娴丽和其父整整十多年。
并且由于马娴丽父母离婚,其父之后未曾再婚的原因,鲁阿姨对于马娴丽而言,几乎等同于半个母亲。
“什么?我妈来找过你?”
“她找你干什么?什么?想跟我见面?”
这一刻的马娴丽双目圆睁,斩钉截铁的回复道:“不见!我才不要见她呢!”
“……小丽啊,我知道你到现在还依旧恨她。可她终究是你亲妈,你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肉。前些年,你爸还在的时候,她就私下过来找过我,想我帮忙给你递消息见上一面。我当时担心你爸知道了这事后,你会在他们两边难做。所以那次我给推脱了。现在你爸也去了。她可是你如今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我觉得吧,你还是跟她见上一面的好。”
听着鲁阿姨在电话里的唠叨,马娴丽脸若寒霜。
“鲁阿姨,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想过没有,她这时候跑来认我是为了什么?单单只是认亲嘛?怕是盯上了老爸留下的遗产才是真的吧?”
“小丽,你现在成人了,独立了。有自己的想法是正常的。但我觉得你不该把自己的妈妈想的那么坏啊!我也是当母亲的人,我知道母亲对子女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这种东西,你没结婚生孩子前是根本无法体会的。”
“感情?她要对我有什么感情才奇了怪了!要真有感情,那时候她为什么抛弃了才两个月的我和爸爸跟着那个姓樊的跑了……”
天台上,马娴丽同鲁阿姨一说就说了接近快一个小时。
如果是别人的话,马娴丽估计早都把电话一挂,甩手走人了。
可对鲁阿姨不行,鲁阿姨是她的半个母亲,是养母,还是恩人。
在大学期间,马娴丽的父亲病危。
是鲁阿姨陪伴着父亲度过了生命中的最终时光。
更不要说在马娴丽成长期间,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而寄住在了鲁阿姨家中。
这一切的种种都令马娴丽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对方的喋喋不休。
意识到自己若不顺着阿姨的意思同母亲见上一面的话,这场通话就将无休无止后,马娴丽最终还是违心的答应了对方抽空与自己母亲见面的要求。
因为这个原因,马娴丽的心情彻底从清晨的振奋当中陷入了极度的低落状态。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刚刚预感到不顺遂的她在前往卫生间时却又碰上了卫生间管道爆管,临时无法使用的倒霉事。
“今天一整天怕是都用不了了。刚才打电话给物业,水电工正好请假不在。
最迟明天早上才能来修。”
卫生间外,一名公司同事抱怨着。
“物业没人,要不我们自己找个水电工来修吧。总不能一整天都憋着吧?”
又一名同事提议道。
“你出钱啊?”
“财务应该能报吧?”
卫生间门口聚集的众人将视线一道转移到了财务人员的身上。
“应该没问题!修理费属于正常列支。”
财务人员随即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我正好知道个修理店,离公司不算远。”
马娴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想到了昨天去过的哪家修理铺同时提出了建议。
“那还等什么,打电话啊。”
马娴丽愣了一下,不知怎地,尽管只见了一面。
她却对那个修理工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感觉。
马娴丽自己也不知道该具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
但很明显,马娴丽有些畏惧同那个修理工直接联系和接触。
因为这个原因,马娴丽从口袋里掏出了白律师写给她的那张纸条,递给旁边一个同事。
嚷嚷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我去隔壁单位借一下厕所,你们联系吧。”
从卫生间门口飞也似的跑开了。
离开人群后,马娴丽并未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去相邻单位上厕所。
而是径直下到了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因为她忽然想起。
公司地下停车场那层的楼梯间哪里似乎是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在印象中,那个卫生间的管道系统是独立的。
即使上面楼层管道故障,也不影响正常使用。
不过就在她刚刚好抵达一楼正要踏向更下一个楼层的楼梯时,却听到了停车场内传来的女性呻吟声。
马娴丽依旧是处女。
因为曾经的家庭变故,令她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可谓既谨慎又保守。
她长得漂亮,绝对的美女。
大学时代不是没有追求者。
相反,追求她的大学男生在四年间的数量超过了两位数。
她对于追求者也没有任何玩弄感情的想法。
但却坚持了一个原则。
那就是只有真正结婚之后,才会将贞操献上。
不曾想她的这一原则却在四年的大学生涯中让她彻底见识到了绝大多数男性的“原始本能”!在确定没有任何在婚前能够将她煳弄上床的可能后,两位数的追求者最终变成了彻底的零。
可这一经历并不代表她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生理行为就一无所知。
毕竟现在二十多岁青年女性获取生理知识方面的渠道绝非只有亲身体验这一条。
对于马娴丽而言,没吃过猪肉,但网络上铺天盖地的猪跑图片和视频这些则足以将她从思想上彻底腌制成为一个理论上的超级“腐女”!“这、这谁啊?也太大胆了吧?光天化日的,居然在地下停车场里就……”
听到声音的瞬间,马娴丽便感觉到了身体中突如其来的变化。
排泄系统的警报提示在那一时刻停止了工作。
取而代之的则是生殖系统的突然反应以及大脑中好奇心的极度飙升。
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马娴丽的脚步变得异常轻微,她如同一只正在接近猎物的猫咪般悄无声息的进入到了停车场内。
当她鬼祟的将头部从楼梯间的门框探出后便在第一时间内用视线准确抓捕到了自己的目标……“甜、甜姐?”
个把小时前还坐在经理办公室内为公司利益运筹帷幄的白领丽人此刻正被人粗暴的压迫在她自己的汽车后箱上。
女人趴伏着,西装筒裙摺迭的被推到了腰部。
停车场昏暗的光线不足以照亮她的全身,但女人暴露出的小半截雪白臀部却反倒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中显得异常明显和突出。
趴在她身后努力运动着的身体纤细、瘦弱。
除了其运动的轨迹能够证明他的性别外,几乎就体现不出更多的雄性特征了……而马娴丽则在意识到了对方身份的瞬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要不捂住的话,她担心她自己会在第一时间惊声尖叫起来。
显然不是强迫……因为从形体对比而论,身材丰满的冯甜甜只需要翻个身,就能够轻易的将此刻趴伏在她身后的异性给甩翻到地面,然后逃之夭夭。
此刻女人反手抚摸背后异性大腿的动作也证明她拥有充分的自主行动能力,而绝非处于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
马娴丽总觉得自己早已经在“网络知识”
的侵袭下变的百毒不侵了。
但这一刻,她却体验到了一种如同触电般的异常感受!兴奋?羞耻?快感?
马娴丽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的脑海中闪现起了莫明其妙的想象画面。
结婚……性爱……怀孕……生产……成长……变粗……变长……然后诞生于自己体内的成长物如同寄生虫般,像视线中的物体一样趴伏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插入……在这一系列想象中画面的刺激下,马娴丽的下半身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了起来。
很快她意识到她的内裤被侵湿了。
伴随着湿润感同时的则是难以想象的舒爽快意。
“不、这不是真的!”
“甜姐姐、甜姐姐居然……”
“这孩子不是才十三岁嘛?”
马娴丽周身变的酸软无力,靠着门框缓缓的软瘫到了地面。
万幸的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所以也未曾影响到不远处那对异性的情意绵绵。
马娴丽不清楚之后又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
但逐渐浓郁的呼吸声和愈发急促的女性喘息声却在提醒她,对方的运动正在接近尾声。
她因此而惊慌失措并试图支撑身体让自己起身。
终于,当男性连续发出了几声近似于公鸭叫般的“喔、喔”
声响后,冯甜甜的喘息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悉悉索索的穿戴声随后传出。
那声音对于马娴丽而言便如同死神拖拽着镰刀在地面行走一般。
这一刻,力量再次回到了马娴丽的身上。
她连滚带爬顺着楼梯蹭蹭蹿回了一楼。
在能够顺利直立行走后,便又如同旋风般冲回了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当她通过楼层卫生间的门口时。
那张丑陋且令她印象深刻的脸却又陡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水电工嘴里叼着香烟,漫不经心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整点着工具。
两人视线交错的同时,水电工明显注意到了马娴丽此刻表情的古怪和异常。
水电工因此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就在两人彼此面面相觑的同时。
冯甜甜领着自己十三岁的儿子从楼梯间内走了出来。
“马阿姨好。”
冯甜甜的儿子穿着运动装似的校服,背着书包,同往日一样的有礼貌。
而马娴丽则再没有了过去的那种调戏这孩子的想法和念头。
她僵硬的脸上努力的挤出了一副笑容。
“汪梓涵好啊。过来陪你妈妈上班啊?”
水电工眯着眼,注视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三个人,一张凹凸不平的丑脸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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