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芦苇杆子。
女人能干?
她和男人撕吧起来。
旁边人一看,赶紧帮忙。
“别打了别打了,别把芦苇杆子扯坏了,这可都是钱。”
“你这男人才真是有毛病,我们难得学会一门手艺,能赚钱了,你凭啥说它是祸害,它明明是大好事。”
“以前我们不赚钱的时候你们又打又吼,恨不得在家当皇帝,现在我们能赚钱了,你们又不乐意了,到底想干啥?”
“想我们永远听他们的话,永远看他们脸色活呗。”
此时,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流下血丝,眼中有了恨意。
“王八蛋,你除了打我还会干啥,老娘今天就不干,咋!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她从未像这般有底气过。
男人神情惊变,色厉内荏的喊:“你……你别后悔!”
“老娘有手有脚,饿不死,倒是你撒泡尿照照吧,没本事儿的王八蛋,谁能看得上你!”
“你不可理喻。”男人落荒而逃。
明知女人说的是真的,却不肯承认。
女人抱着芦苇杆子嚎啕大哭。
沈方初站在门外,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她期待已久的画面总算出现了。
钱是人的胆。
只有自己能赚钱后,人才能开始反抗。
回到家,她拿出纸笔,将刚刚的事写下来。
“方初,歇凉去。”
赵老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沈方初猛然惊觉,天暗了。
“马上来。”
她回了声,收好稿子,决定明天去把它寄给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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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
除了人就是芦苇杆子。
有去妇联领的,有自己去割的。
沈方初很容易看到枯水巷和其他地方的不同,在外面或许还会有争执。
而在枯水巷,只要能赚钱,甭管男女老少,全部一窝蜂扎堆开干。
谁敢和他们说这是坏事,他们能喷到对方怀疑人生。
能靠自己双手赚钱的事是坏事,那天底下还有好事吗?
这不,周围几个院子但凡能喘息的都在巷子里编织草鞋、草帽,不会的就拉着会的人学。
沈方初正要感慨,例外就晃过来了。
顾香香发牢骚,“我一路走过来怎么全在编这东西呀,能赚几个钱?又挡路又碍眼,真是烦死了。”
“会不会说话,不会自个把嘴缝上。”赵老太现在轻易不会动手,基本上都是威势压人。
被怼了,顾香香竟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凑近。
无视一切白眼,她神神秘秘的说:“你们听说没?”
没人搭腔。
她自个也能把戏唱完,“瓜子又要结婚啦。”
众人冷静的仿佛耳聋一般。
顾香香期待的表情渐渐龟裂,她气恼道:“你们啥意思?我跟你们说话呢!”
“好好好,你们都排挤我是吧,杨贵,这事你管不管!”
杨贵正和芦苇杆子大战,眉头紧蹙,烦到不行,哪有闲工夫搭理她。
“你是不是有毛病,这里是学编草鞋,那边学编草帽,眼睛瞎了看不到啊,非叨叨叨个不停,我们认真做事的时候不要打扰,当我们和你一样不务正业。”
顾香香气无语了。
“呵,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编这些破烂能赚几个钱!”
说完,她气呼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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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黄秀文只是进去了,又没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