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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纸片上的崩盘,是我没写完的局[1/2页]

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在裂缝中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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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捡起那半页焦纸的瞬间,指尖像是被烧红的针狠狠刺了一下。
     疼得我猛地一缩手,可那痛感却不是来自皮肤,而是直钻进骨髓,顺着血脉一路往上爬,几乎要烧穿我的太阳穴。
     我咬牙撑住,死死盯着掌心那片焦黄——边缘蜷曲如枯叶,墨迹泛着诡异的暗红,像干涸的血,又像某种符咒残片。
     这不是普通的纸。
     这是怨念的结晶。
     我呼吸一滞,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刚才铜镜碎裂时的画面:那一道道崩裂的纹路,并非只是器物损坏,而是旧命运的残影在咆哮。
     我以为改命成功,命轮重织,便能彻底斩断那些早已写定的悲剧轨迹。
     可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
     它们——那些被我强行抹去的“既定结局”,那些本该死于冷宫、毒酒、自缢的妃嫔们的宿命残魂——并未真正消散。
     它们蛰伏在时间的缝隙里,借着执念与不甘,正一点点凝聚力量,试图重启崩塌的命运循环。
     而我,是唯一一个跳脱出命轨的人。
     所以,我是它们的靶心。
     这半页纸,是警告,也是诱饵。
     它们想让我怕,想让我乱,想让我在恐惧中主动撕开命轮的裂口,好让旧局重新缝合。
     可笑的是,范景轩竟也带着它出现。
     他是无意携带,还是……早已被渗透?
     我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心口一阵发冷。
     那个男人向来深不可测,步步为营。
     他看穿我许多秘密,却从不点破,像一头沉默的猎手,守在我命运的必经之路上。
     他刚才问我“你改了什么”,语气平静得可怕——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但我不能问,更不能慌。
     若我此刻暴露清醒,便是将自己置于明处,任人围猎。
     唯有装疯,才能反客为主。
     我立刻召来心腹侍女青禾,命她紧闭门窗,焚香净室,对外宣称我因施术过度,心神受损,需静养三日。
     谁来都不见,包括……陛下。
     这三天,我翻遍宫中尘封的旧档,一页页查,一桩桩对。
     终于,在内务府一份不起眼的“失物登记簿”里,我找到了线索——近十年来,所有“意外身亡”的妃嫔,死前七日内,皆曾收过一张无名焦纸。
     有的出现在妆匣底层,有的夹在诗稿之间,甚至有人是从香炉灰中扒拉出来的。
     无人知晓来源,无人当回事。
     直到她们一个接一个地疯了、自尽了、暴毙了。
     而症状,惊人一致:先是夜不能寐,继而喃喃自语,再后来便是撕毁字画、摔碎器物,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逼到绝境。
     原来,这焦纸不只是信,更是毒。
     它不伤皮肉,专蚀心智,悄无声息地把人拖进绝望的深渊。
     而我,已经“中招”了。
     第四日清晨,我当着满殿宫人的面,抬手将御赐的羊脂玉簪狠狠砸在地上。
     清脆一声响,碎玉飞溅,众人吓得跪地颤抖。
     “滚!”我双目含泪,声音发颤,“都给我滚出去!谁也别想再骗我!”
     午膳送来时,我掀翻食案,饭菜洒了一地。
     “我不吃!吃了就会变成她们那样……变成灰!”
     夜里,我披发独行于回廊之下,月光惨白,映得我影子扭曲如鬼魅。
     宫人躲在柱后偷看,窃窃私语:“江妃娘娘怕是真疯了……听说她那天夜里在屋里画符,铜镜都炸了……”
     果然,第五日午后,范景轩派了贴身太监李德全前来探视,捧着一盒安神的药香,说是陛下亲选,特赐“静心养神”。
     我蜷在榻上,发丝凌乱,眼神涣散,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只是喃喃道:“来不及了……命轮要塌了……我都看见了,血……全是血……她们回来了……”
     李德全脸色一白,连忙劝慰几句,匆匆离去。
     我在等。
     等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终于按捺不住,伸手来夺这半页焦纸——
     他们以为,这是重启旧命的关键。
     却不知,真正致命

第67章 纸片上的崩盘,是我没写完的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