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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yt.org 第144章 破译先祖秘 图腾染血痕[1/2页]

迁徙的三国城堡 十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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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四四回 蜀营破译先祖秘 龙凤图腾染血痕
     第一节 玉佩启秘 孔明解码见先祖踪
     蜀汉浮城“永安号”悬于紫微垣南的星轨之间,舰体如一条蛰伏的青龙,覆盖着取自“玄冰星”的青黑色甲片,甲片缝隙中渗出幽幽蓝光,似龙鳞吐息。舱内天枢阁,乃是蜀汉的“星图秘库”,四壁嵌满半透明的琉璃板,板上以朱砂绘制的星轨图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光泽,宛如凝固的血河。
     诸葛亮身着八卦纹道袍,鬓角银丝被烛火染成金红,正立于阁中央的白玉台旁。台上静静卧着一枚玉佩,玉质温润如凝脂,上刻龙凤交缠图腾——龙首高昂,吻边似有火焰流转;凤翅舒展,尾羽拖着七道星芒。这是刘备临终前攥在掌心的遗物,玉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指痕,似是主人咽气前仍在用力。
     “先生,此佩悬于‘天枢数据库已逾三日,琉璃板上的星图纹丝未动,莫非……”参军杨仪捧着一卷《星轨考》,话音被诸葛亮抬手止住。
     诸葛亮指尖轻触玉佩上的龙睛,玉面冰凉,竟似有脉搏般微微震颤。他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刺破指尖,殷红血珠滴落在龙凤交颈处——血珠刚触玉,便如被无形吸力牵引,顺着纹路游走,龙首凤目骤然亮起,射出两道金红光束,直刺阁顶的青铜星图。
     “嗡——”
     星图上的北斗七星突然转动,斗柄指向的“破军星”爆出一团蓝光,琉璃板上的朱砂星轨如活蛇般扭曲,最终凝成一幅螺旋状星图。图中无数光点聚散,渐渐化作人影:玄甲士兵手持长戟,甲胄上的“汉”字纹章在星尘中泛着冷光;银甲敌军举着鹰旗,剑刃劈开的星雾如血雾弥漫。两军厮杀处,漂浮着断裂的舰体残骸,残骸上的焦痕似仍在冒烟。
     “这便是‘归位者内战?”杨仪凑近琉璃板,指尖抚过一名玄甲兵的脸,“看这甲胄样式,与成都武侯祠中‘先祖殿的壁画分毫不差!”
     诸葛亮凝视着战团中央的将领——那人身披九龙铠,胸甲上的“汉”字被星火环绕,手中龙凤剑划过的轨迹,竟与玉佩上的图腾完全重合。将领侧脸在星光照下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处与刘备画像如出一辙,只是眉宇间那道竖纹,比先帝多了几分杀伐之气。
     “此人必是‘火种守护者一脉的领袖,先帝的先祖。”诸葛亮羽扇轻摇,扇骨碰在琉璃板上,发出清脆的“笃”声,“史料记载归位者曾分两派:‘守护者欲保存星轨火种,‘归位派则要焚毁旧轨重铸乾坤。看来这玄甲军,便是守护者主力。”
     光影流转,画面切换至一座星港。玄甲将领与银甲首领正隔案对饮,银甲首领头盔上的鹰纹映在酒盏里,似在噬咬酒液。二人举杯相碰时,酒盏发出的清响竟与玉佩震颤的频率相同。“此乃‘鹰旗盟首领,传说他与守护者曾歃血为盟,共抗归位派主力。”诸葛亮指着星港穹顶的星徽,“看这星港坐标,应是‘北斗第七星的中转枢纽,当年战死的将士骨灰,据说都撒在了港外的‘归墟海。”
     突然,玉佩猛地发烫,诸葛亮掌心刺痛。琉璃板上的星港骤然起火,玄甲将领的龙凤剑竟刺穿了银甲首领的后心!银甲首领转身时,头盔滚落,露出一张与曹操高陵壁画中“星轨图”上的人影相似的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更骇人的是,龙凤剑饮血后,剑纹突然亮起,竟将飞溅的血珠吸入剑身,发出贪婪的嗡鸣。
     “先祖……竟背刺盟友?”杨仪手中的《星轨考》“啪”地落地,竹简散开如断骨。
     诸葛亮喉结微动,指尖捏着玉佩微微颤抖。他想起建兴三年南征时,在“泸水”畔见的蛮人图腾——也是一龙一凤,只是凤羽染血,龙爪握着颗人心。当时蛮王说这是“上古盟约”,如今想来,或许与归位者内战有关。
     “先生快看!”赵云的声音从阁外传来。他身披白袍,手中捧着一卷绢书,绢书边缘焦黑,似从火中抢救而出。“属下在成都仓库的暗格中发现此物,封皮上有先帝亲书的‘天枢二字!”
     诸葛亮展开绢书,只见上面是刘备的笔迹,字迹潦草如风中残烛,显然是弥留之际所书:“吾族之罪,始于星轨。龙凤饮血,火种蒙尘。需以星轨之泪洗涤,方解归位者之咒……”落款处,“星轨之泪”四字被血浸透,晕成一片暗红,仿佛要滴下来。
     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琉璃板上的画面定格在最后一瞬:玄甲将领站在星港废墟上,龙凤剑插在地面,剑穗上的玉佩与诸葛亮手中的这枚一模一样。他望着被战火撕裂的星轨,突然抬手,掌心飞出一颗蓝色晶体,晶体在星空中炸开,化作亿万光点——那光点的轨迹,竟与永安号此刻的航线完全重合。
     “星轨之泪……”诸葛亮望着掌心发烫的玉佩,突然明白刘备为何要将此物藏在暗格,“先帝早已知晓先祖之罪,这血书,是留给我等的赎罪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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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秘辛惊破 将士哗然疑先祖德
     天枢阁内,烛火被玉佩的金光推得忽明忽暗,将诸葛亮的影子投在琉璃板上,如同一尊沉思的神像。赵云捧着血书,指腹抚过“吾族之罪”四字,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先帝向来以‘仁德自诩,竟能直面先祖之过,这份胸襟……”
     “何止是胸襟。”诸葛亮指着血书上的焦痕,“这绢书曾被火焚,却又被抢救回来,可见先帝在‘掩盖与‘揭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既怕后世子孙知晓真相后动摇军心,又怕无人能完成赎罪,这份矛盾,才是最磨人的。”
     阁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寒风裹挟着星尘灌入,吹得烛火险些熄灭。魏延身披黑甲,甲叶上的玄铁鳞片在金光中泛着戾气,身后跟着十余名偏将,个个手按刀柄,显然是强行闯入。
     “先生!”魏延的声音如洪钟撞在青铜柱上,“属下在舰桥听闻天枢阁有异光,特来查看——为何琉璃板上,我汉家先祖要刺穿盟友胸膛?”
     他祖父曾是刘备在涿郡时的亲卫,自幼听着“先祖斩黄巾、破董卓”的故事长大,此刻见先祖竟行此“背主”之事,如何按捺得住?
     杨仪上前一步,厉声喝道:“魏延!天枢阁乃秘库重地,你擅闯此地,按军法当杖责四十!”
     “杖责?”魏延猛地抽出腰间环首刀,刀身在金光中划出一道冷弧,“若这光影说的是真的,我汉家先祖便是背信弃义之徒!我等日日喊着‘兴复汉室,岂不成了天下笑柄?比起这奇耻大辱,四十杖算得了什么!”
     随他同来的裨将军张嶷也道:“先生,军中将士多是冲‘汉室正统二字来的。若先祖真有背刺盟友之举,传出去吴、魏必以此为借口攻我,届时人心离散,如何抵挡?”
     诸葛亮凝视着魏延紧握刀柄的手,那手上布满老茧,虎口处的伤痕是当年入蜀时被张任的“七星剑”所伤——那时魏延冒死救下黄忠,左手几乎废了,却从未喊过一声疼。此刻这只勇猛的手,正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魏将军,”诸葛亮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你可知‘忠字为何解?”
     “忠便是不事二主,不背盟友!”魏延脱口而出。
     “然也。”诸葛亮羽扇指向琉璃板,“可你怎知,那银甲首领不是先背了盟约?归位者内战绵延百余年,史料多有残缺,光影所见,未必是全貌。先帝血书言‘吾族之罪,却未言罪在何处,这其中必有隐情。”
     “隐情?”魏延冷笑,刀锋在琉璃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刀都捅进后心了,还有什么隐情?难不成是银甲首领要谋反,先祖不得已而为之?”
     阁外传来一阵骚动,越来越多的士兵围拢过来,听闻先祖“背刺”之事,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一名白发老兵挤到前排,他曾是刘备在徐州时的亲卫,此刻拄着断矛,颤声道:“老奴随先帝在白门楼见吕布被斩,那时先帝说‘反复无常者,死不足惜。若先祖真如光影所示……那与吕布何异?”
     “说得好!”魏延猛地将刀顿在地上,刀柄撞得白玉台“咚”地一响,“与其让后世骂我汉家先祖是‘吕布第二,不如将这玉佩、血书一并焚了,从此无人知晓!”
     “不可!”赵云横枪拦住,白袍在刀风中猎猎作响,“历史纵然残酷,亦是先祖走过的路。若焚了证物,便是自欺欺人,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先帝?”
     “子龙将军这是迂腐!”魏延怒吼道,“难道要让子孙后代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你们的先祖是叛徒?我魏延宁愿死,也不能让这脏东西污了汉室名声!”
     他挥刀便向诸葛亮手中的玉佩砍去,刀风裹挟着星尘,吹得诸葛亮的道袍猎猎作响。诸葛亮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羽扇轻点地面,阁内突然升起三道青铜屏障,将魏延等人与玉佩隔开。屏障上雕刻的“二十八星宿”在金光中活了过来,似在冷眼旁观这场争执。
     “魏将军,你可知擅闯天枢阁、欲毁先帝遗物,按律当斩?”诸葛亮的声音透过屏障传来,带着一丝沉痛。
     魏延红着眼猛砍屏障,火星溅在他脸上,竟浑然不觉:“末将宁愿被斩,也不能让蜀汉蒙此大辱!先生若执意留着这证物,便是与全军将士为敌!”
     阁外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不少士兵扒着窗棂往里看,其中有随刘备从荆州来的老兵,有南中归顺的“无当飞军”,还有成都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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