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还在继续流淌着。
丁珰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长乐帮的人便络绎不绝地涌进来。
“帮主!”
“少爷!”
一声声称呼砸在狗杂种耳中,像乱麻缠上心头。
他越发糊涂了,这颗脑袋里塞满了问号——我到底是谁?
夜色像墨汁般泼满窗棂时。
那该死的寒热交攻又来了。
一股滚烫如岩浆,一股冰寒似冻雪,从四肢百骸慢慢爬向心肺之间。
痛!
钻心的痛!
狗杂种蜷缩着身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此番真是大事不妙。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可还没等盘膝坐正,浑身就像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要死了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无尽的悔恨淹没。
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碰那些武功,恨这无端端找上门的苦楚。
窗外忽然飘进个男人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启禀帮主,属下豹捷堂展飞,有紧急大事禀报。”
狗杂种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片刻的死寂后,窗户“哐当”一声被撞开,展飞像只夜猫子般跳了进来。
看到床上坐着的狗杂种,他瞳孔猛地一缩,明显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发现对方只是僵坐着,便又换上副谄媚的笑,压低声音问:“帮主,听闻您老人家练功走火入魔,身子不适,现下可大好了?”
狗杂种只能微微颤动几下,话全堵在喉咙里。
展飞眼里却倏地亮起喜色,又往前凑了凑:“帮主,您眼下……是还没复原,动弹不得吧?”
这话刚落,隔壁的侍剑已听到房里的异动。
她推门进来,一眼就瞥见展飞脸上那藏不住的狰狞,顿时心头一紧,厉声喝问:“你干什么?不经传唤就闯进来,想犯上作乱吗?”
展飞身形猛地一晃,像道影子般飘到侍剑身边。
指风一扫,已封住了她的穴道。
他练的是外家功夫,这手法只能定住人的手脚,却堵不住嘴。
展飞从怀里掏出块帕子,狠狠塞进侍剑嘴里。
侍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睁睁看着展飞转向狗杂种,却连一声呼救都喊不出。
展飞心里仍有些发怵,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他提起手掌,恶狠狠地说:“我这铁沙掌,要了这小丫头的命,易如反掌!”
呼的一掌,直向侍剑天灵盖拍去。
他算准了,若是狗杂种还有半分力气,定会拼死相救。
可掌风都扫到侍剑发丝了,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展飞悬着的心“咚”地落回肚里,猛地收掌,转头看向狗杂种,脸上的狞笑像刀刻般狰狞:“小淫贼!你这辈子作恶多端,今天总算栽在老子手里了!”
“你现在动不了,我杀你,确实不算英雄好汉。”
“可老子跟你,仇深似海!什么江湖规矩,早就喂狗了!”
“你要是懂半分江湖义气,当初就不会抢我老婆!”
这些话狠狠扎进狗杂种耳中。
狗杂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打转:他为什么跟我有仇?我什么时候抢过他老婆?
侍剑心头暗自叹气:少爷平日里不知惹下多少风流债,如今沦为这般境地,怕是真的要遭报应了。
可转念一想,这人要是真对少爷下了杀手……
她心下顿时慌得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拼尽全力想要挣脱。
四肢却软得像没了骨头,稍一用力,身子便猛地向一侧倾去。
“砰”的一声闷响,她重重摔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透过衣衫传来寒意,却远不及心头的焦灼来得滚烫。
……
【华山派浪子令狐冲:服了服了!狗杂种这背锅侠当得那叫一个实诚,石中玉先前造的那些孽,一股脑全堆他身上了,就算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啊!这江湖路走得比我还难!】
【移花宫花无缺:啧啧啧,瞧瞧这哥俩,狗杂种在
第342章 狗杂种:我是背锅侠不假,可运气也真是逆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