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两个人凑在一块,看未发布的下一章。
心愿被满足,许念满脸真诚,给了温迎大大的拥抱:“我会永远追随你的。”
温迎回抱她,也感动地说:“嗯!”
许念用力拍拍她的后背,道出下半句:“拿起笔来,加油画啊,木头大大!”
防不胜防,温迎崩溃地“啊”了一声,跳起来用抱枕砸她,追着她跑出门。
送走朋友之后,天空下起雨来。
雨势大得很,就算撑起雨伞也有被淋湿的可能。
温迎和陆之樾被困在不支付尾款就出不去的房间。
接吻一遍又一遍,温迎趴在陆之樾肩上,还没休息一会,他的手又扶正了她的下巴。
温迎眯起眼睛看他,仿照他惯用的动作,按了按他的唇角,又拿拇指的指腹轻蹭。
陆之樾背靠着沙发,任由她动作。
温迎起了坏心思:“这一次我要亲你,你坐好了不许动。”
她的口吻不容置喙,陆之樾只有点头的份,下一秒,她故意捏住他的下颌:“不可以动。”
“好。”陆之樾微微弯眸,不再说话,垂眼看她。
温迎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嘴唇,揉他的唇瓣,第一个吻却没有降临在那里。
她拨开他漆黑的额发,先从额头开始亲,慢慢腾腾地啄到眼尾。
温柔的吻落在眼皮上方,陆之樾的眼睫轻颤了一下,呼吸稍沉。
他听话地没有动。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亲你这里呀?”温迎又学着他常说的话,问道。
陆之樾低声回答“是”:“很喜欢。”
温迎满意了,又亲亲他的鼻梁,叫他“乖宝贝”,凑过去吻他的唇。
她小心试探,陆之樾配合地启唇,温迎闭着眼睛探索,过了半晌,她睁开眼。
维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温迎锁骨的项链轻轻晃动,影子罩住他的面孔,陆之樾望向她的眸光安静无声。
她最终还是忘记调整呼吸的节奏,没过多久就抽离。
陆之樾扶着她的腰,等她平缓呼吸。
“雨好像变小了。”温迎小声地提醒。
“嗯。”陆之樾又偏过头,贴在她唇畔,“再亲一会。”
直到雨停,他们才出门。
从车上下来,温迎开始犯困了。
进小区还有一段路程,她变得懒散,靠在陆之樾身上:“不想走路。”
陆之樾背着她回家。
久违地趴在他背上,温迎勾住他的脖颈:“小陆哥哥。”
“嗯。”陆之樾略微侧目,耳廓擦过她的发丝,“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叫你一声。”温迎说,“还以为你不会应呢。”
“为什么不会。”陆之樾把她往上托了托,明明是个问句,却用陈述的语气。
温迎抬手摘了片叶子:“因为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啊。”
她拿叶子戳他的脸颊,陆之樾任由她戳了一会,将那片树叶抽走了。
温迎重新勾住他的脖子,听见他问:“不可以同时有两个身份么。”
“可以啊。”她笑起来,换成用手戳他的脸颊,“你想有几个身份都行,无论男朋友,哥哥,家人,还是最懂我的朋友。”
陆之樾牵过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说“好”,又认真地告诉她:“我也一样,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都是你。”
高嘉良是带着作品回长裕的,他和陆之樾宋子怡完成了一首新歌,还有一首打算放在专门装“写着玩”的专辑里面的,歌名叫做《喂,你还欠我一个烧烤摊》。
陆之樾把它发给了崇鸣,结果可想而知,崇鸣打来电话,臭骂了高嘉良一顿。
不过他还是将那个烧烤摊送给了高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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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玩笑话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崇鸣要创业搞餐饮去了。
“他要是能成餐饮界大亨,我把版权费白送给他。”
立flag的人变成了高嘉良,至于后续如何,唯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
夏天拖着尾巴溜远,下了几场雨,九月将至,他们即将步入大学校园。
许念学校的开学时间要早一些,他们商量好了,一起出发去车站,提前去学校所在地,就当是旅游了。
六个人坐两趟不同的高铁,一趟通往长京,一趟直达长裕。
长裕的那趟车检票时间要稍微早一些,车站临别,没有人感到遗憾和不舍。
天下之大,在同一座城市相遇的概率本就小之又小,他们没有被成年的浪潮打散,均匀地分在两端,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等国庆了我们去找你们玩。”丁一然站在检票口前磨磨蹭蹭,跟剩下的三人约定,“或者到时候,你们来找我们也行。”
陆之樾答应了,温迎笑着说:“快去检票吧,感觉方睿在用眼神骂你呢。”
“这个方睿!我又没耽误多少时间。”丁一然迅速地刷完票,哀嚎,“宋子怡,别踢我的行李箱!”
在车站坐了二十分钟,开往长京的高铁开始检票。
温迎买的是三排座,她坐在中间,方便同时跟陆之樾和许念交头接耳。
行程有点远,没过多久,温迎感到肩膀传来重量。
陆之樾枕在她肩上,睡着了。
她放轻声音和许念聊天,两个人在讨论哪种洗发水更好用。
许念觉得自己新买的这一款物美价廉,温迎原本不太相信,上手摸了摸她的发丝,柔软飘逸,瞬间倒戈。
“什么样的洗发水?我也要买。”
许念翻出某宝图片给温迎看,她剪了短发,被公安大学录取,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封建王朝,从此以后要为人民服务了。
列车到达长京,天边已经烧起了晚霞,三个人先在酒店住下。
温迎和许念住一个房间,吃完晚饭,他们围在茶几边上,一起打游戏。
突然间,温迎的手机铃声响起,丁一然打来电话,张口就是:“刚才吓死我了!”
许念也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子怡和方睿呢,他们俩没事吧,也吱一声啊。”
“看热闹呢,这俩人真八卦。”丁一然叫了声他们的名字。
宋子怡远远应了一句,丁一然继续说:“我们住的这个酒店有个神经病,挨家挨户地砸门,拿着花在那里大喊大叫,说一些要死要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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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第六世界番外·四季长明(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