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动物的病?”
“是啊,”扎辫子的女生叫林晓,接过话头。
“我们学解剖、药理、病理,啥都学。”
“不过书本上的不如您实践里的实在。”
您上次说啸天受伤了会自己找草药,这在动物行为学里叫‘自我疗愈,我们课本上刚讲到!”
苏岁岁愣了愣:“还有这名儿?”
“我就见它腿破了,总往长着蒲公英的地方蹭,蹭几天就好了。”
蒋明眼睛一亮:“这就是实例啊!”
“您快跟我们说说,军犬平时生病都有啥苗头?”
“比如不爱吃食?还是耷拉耳朵?”
“多着呢,”苏岁岁边走边说,“啸天要是着凉了,就会用爪子扒窝,把垫子堆得老高;追风要是上火,就不爱啃骨头,光想喝凉水。”
说话间到了实验楼。
里面摆着玻璃罐子,泡着动物的器官,还有显微镜、天平秤。
苏岁岁凑过去看,见一个同学正用镊子夹着小白鼠的耳朵,往它身上涂药水。
“这是在做什么?”
“测试驱虫药的效果,”那同学解释,“山里的野兽常生寄生虫,咱得找到管用的药。”
苏岁岁点头:“军犬也生过虱子,我用烟叶泡水给它们洗,洗两次就好了。”
“烟叶辣,虱子受不了。”
蒋明赶紧掏出小本子记:“烟叶泡水?这个法子实用!”
“我们回去试试能不能提炼成药剂。”
正说着,一个戴老花镜的老师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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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赶紧介绍:“苏同志,这是我们系的王教授,研究动物疾病三十年了!”
王教授握着苏岁岁的手,眼睛亮得很。
“早听说你了!《无言的战友》我看了。”
“驯犬员能懂狗的心思,这比啥都强。”
“我们搞动物医学的,最缺的就是你这样的实践经验。”
“你说军犬能感知危险?这在地震预警里可能派上大用场!”
苏岁岁不好意思地笑:“就是跟它们待久了,知道它们什么叫声是急,什么动作是怕。”
“这就是动物行为学的精髓啊!”
王教授拍着大腿。
“我跟学生们说,别老闷在实验室,得多跟你这样的人学。”
“苏同志你有空常来,给孩子们讲讲?”
“我哪会讲课啊,”苏岁岁摆手,“不过你们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知无不言。”
林晓拉着她往实验室里头走。
“苏同志,您看这个。”
“这是我们培养的菌种,能治鸡瘟的,您上次处理家禽瘟疫,要是早有这东西,老乡们能少受点损失。”
苏岁岁看着玻璃皿里的白色菌落,眼睛直发亮。
“这个真能治鸡瘟?不用煮草药了?”
“得配成药剂,按比例用,”蒋明接着道,“不过原理跟您用草药差不多,都是杀菌消毒。”
“您那法子接地气,适合农村,我们这是搞研究,想让它更管用。”
从实验室出来,几个同学顺便带着苏岁岁在学校转了转,又去了图书馆。
书架从地板顶到天花板,塞满了书,有的书皮都磨破了。
“这么多书,得读到什么时候?”苏岁岁不禁感叹。
“活到老学到老嘛,”蒋明笑着说,“您别看我们念得多,真到了乡下,未必有您能跟老乡聊到一块儿去。”
“对了苏同志,过几天我们要去山里调研,想请您跟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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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走进大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