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竑对墨兰这个好女儿的想念,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真心想念。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想得更多的却是墨兰是否在宫中安安稳稳地生活。
是不是每天都乖乖的待着,不掺合别的只是讨好官家和皇后。
还担心墨兰会不会因为一些不恰当的行止,不经意间就得罪了宫中那些不能得罪的人被人家欺负了。
要知道,墨兰虽然是进宫看着受宠,可他们盛家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五品小官家,根本无法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相抗衡。
一旦墨兰不懂事,在宫里恃宠而骄得意忘形不小心得罪了旁的贵人,恐怕这些人少不得会在背地里给他们盛家使绊子。
那后果可真是太美丽了,盛家区区小官儿,也受不住啊。
也得不偿失!
官家是官家,能给墨兰带来荣耀,可到底是年老了,力不从心,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心里的这些担忧和顾虑,盛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墨兰。
他不希望女儿在宫中生活得战战兢兢,也怕吓着她。
而朱稚呢,她也非常知趣的配合地与盛竑一起演绎着所谓的父女情深。
对于盛竑话中的深层含义,她并不想过多地去探究。
她就当盛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自己的女儿而已。
做蛛嘛,就跟做人嘛一样,难得糊涂,勉强能够过得去就行,多说实话是会伤感情。
这边的盛家气氛融洽场面温馨,另一边的齐家,空气里却是弥漫着一些淡淡的尴尬。
盛家四姑娘盛墨兰一跃成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郡主,平宁郡主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因为她不安分妄图攀附齐家,去过盛家,还说起那些话,如今她也成了郡主,平宁想来只觉得尴尬至极。
齐衡原本对有才华有脾气的墨兰有些好感,如今倒是只剩下了几分遗憾了。
听母亲旁敲侧击提起墨兰,询问二人还有没有联络,齐衡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只是恭敬的朝着拱手道:“母亲明鉴,福安姨妈如今是郡主之尊,且是儿子的长辈,儿子断断不敢有非分之想。”
这说的是实话,也是气话。
毕竟当初是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就非要上盛家让墨兰一家难堪的,如今她成了郡主,难道齐家还能巴巴的贴上去讨好?
做人太过势利眼,还反复无常,那传出去也不好听。
听儿子张口姨母闭口的都是姨母,平宁郡主一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母亲何曾问你这个?”
见儿子难得的赌气,齐国公在一旁忍不住轻笑出声,“元若,你可是还生你母亲的气?”
齐衡摇摇头,“父亲,母亲是为我,我又哪里能同她置气?只是当日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就上盛家兴师问罪,到底是失了分
知否墨兰 2 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