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比管道升!”
这句话就像是刻在心里,时不时地就心里痒痒。
郡主有些纳闷儿,这几日怎么儿子回家就一直作画?
平宁郡主自己闲来无事也喜欢练字作画儿,和丈夫一起陶冶情操。
可如今考取功名,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儿子或许理想有变,为了家族振兴,郡主当即就派了人去把儿子请了来。
“元若,近日倒是十分用功?”
齐衡先是恭敬行礼,才道“近来在盛家见了新画法儿,儿子一时技痒,想要学上一学……只可惜,始终是有些不得要领。”
平宁郡主闻言有些诧异,“新画法儿?你都不得要领?”
“母亲不知,那日儿子见了那画儿,只觉惊为天人,如今临摹几日,倒是始终不得其法。”
齐国公正好进门,闻言好奇道: “哦,我竟不知……何等模样?”
齐衡支支吾吾: “这……”
“是盛家祖母的画儿,儿子也是请安之时见过……”
见儿子推崇,齐国公也来了兴致: “你可知乃是何人所做?”
齐衡不好说。
为难的看了一眼母亲,又看了看父亲,见他面露好奇,硬着头皮道: “乃是府上的四姑娘所作……”
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没事儿都变有事儿了。
平宁郡主顿时警铃大作,“府上的四姑娘?可是那盛家的嫡出姐儿?”
齐衡无奈: “母亲……四姑娘乃是庶出。”
平宁郡主闻言大怒,什么画儿不画儿的,只当是小儿女的情趣罢了,脑海里闪过许多私相授受,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念头。
当着儿子的面,不好直接戳破,只能在心里气闷。
随便问了几句,就让人走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气得不行,干脆道:“来人!把不为叫来!”
齐国公知道郡主的性子,见她如此一副要大动肝火的样子,赶紧替她顺气。
“何苦这般,元若不过是为着一幅画儿,我看也并非是……那盛家也是读书人家,想必不会……”
不会?
平宁郡主冷笑,“盛家小门小户,别说是庶女,便是嫡出的女儿,也无可能能入我齐家的门。”
齐国公忍不住苦笑,“我瞧着元若也未必有这个心思。”
知子莫若母,齐衡什么性子,郡主自问一清二楚。
说的是画儿,恐怕心里早就对那画画儿的人起了心思。
若不是那盛家人有意为之,元若何至于此?
齐衡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笃定了盛家想要攀高枝,回到自己的房里开始温习功课。
不为就惨了,被拉到郡主的院子里问话,吓得心肝儿颤。
待听郡主问起那府上的姑娘和自家公子,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公子并未和那位四姑娘有什么交集……”
真正和公子有交情的,不是四姑娘,而是那府里的六姑娘!
不过这话不为可不敢说,打死都不能说出口的。
郡主没问出什么东西心里却是越发的不高兴了。
思来想去,没几日就忍不住套车去了一趟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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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墨兰 1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