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孟大夫，这粮票分配得改改！34;傻柱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震得搪瓷缸里的茶水溅出老高，34;您不能仗着会点医术，就把贾家那份匀给寡妇门啊！34;
易中海扶了扶玳瑁眼镜，镜片后闪过精光：34;小孟啊，四合院讲究个尊老爱幼。贾家婆婆瘫痪在床，秦淮茹拉扯三个孩子，你多给半斤棒子面本是善心，可这规矩一破……34;
34;破什么破？34;孟海洋突然拔高嗓门，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走，34;易大爷，您上个月把聋老太太的救济粮克扣三成时，怎么不提尊老爱幼？34;
34;那也不能……34;傻柱刚要反驳，被孟海洋一个眼刀钉在原地。
34;柱子哥，您每天从食堂顺回来的铝饭盒，够养活半条胡同吧？34;孟海洋突然压低声音，却恰好能让全场听见，34;昨儿半夜我可瞧见您翻墙头，怀里鼓囊囊的像是……34;
34;啪！34;
清脆的耳光声让全场寂静。孟海洋甩着发麻的手掌，药箱里掉出本泛黄的日记本，正是贾东旭生前所写。
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孟海洋抹了把额头的汗，突然听见微弱的啜泣声。怀里的秦淮茹攥着他衣襟，泪水浸湿了白大褂：34;孟大夫，求您……别告诉别人孩子父亲是谁……34;
34;放心。34;他轻轻把听诊器贴在她腹部，系统面板上跳动着微弱却顽强的胎心，34;从今天起，这孩子由整个四合院保驾护航。34;
34;吐血找卫生所去啊。34;他指尖一弹，银针稳稳扎进橡胶假人膻中穴，34;上回贾张氏堵我门口骂街的时候，您可还帮着递砖头呢。34;
傻柱喉结滚动两下，后槽牙咬得咯吱响。三天前秦淮茹偷了孟海洋晾在院里的草药包，被当众揭穿后贾张氏举着擀面杖追了孟海洋半条胡同。此刻他脖颈涨红，却不得不压低声音：34;那包草药……是秦姐想给棒梗补身子……34;
里屋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秦淮茹的咳嗽声像破风箱似的。傻柱膝盖往前蹭了半尺，砖缝里的冰碴子扎进裤腿：34;孟大夫！只要您肯出手，我给您当三年长工！厂里厨师长的位子都让给您！34;
34;别。34;孟海洋慢条斯理给银针消毒，34;上回许大茂说给我磕头叫爷爷，结果转头就往我药罐里撒巴豆粉。你们四合院的人情债，我消受不起。34;
傻柱突然扯开棉袄前襟，露出结实的胸膛：34;您扎！扎多少针都行！只要留口气能救秦姐！34;寒风顺着领口灌进去，他冻得直打哆嗦，却挺直脊梁像棵倔强的白杨。
孟海洋嗤笑一声，突然抓起把银针在傻柱面前晃了晃：34;知道为什么贾家母子越病越勤吗？他们屋檐下那窝麻雀，天天偷吃我晾的草药渣。34;
傻柱瞳孔骤缩，孟海洋已经拎着药箱往外走：34;起来吧，带路。不过丑话说前头，诊金二十块，少一分……34;
34;许主任这话说的。34;他放下狼毫，药方被穿堂风卷着飘到许大茂脚边，34;就像您突然会放外国电影，难道也是被资本主义特务开了光？34;
34;咳！我这不是关心同志嘛。34;他直起身，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工作证边缘，34;上回王主任偏头痛，您扎两针就好了。要我说，这赤脚医生培训班……34;
34;孟大夫，之前是我不对。34;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酒瓶子往桌上一墩，34;这不，厂里刚发奖金，特意来给您赔不是。34;
孟海洋正用镊子夹着酒精棉擦手术刀，闻言掀起眼皮：34;许主任这酒，怕不是从放映室顺的公家财产？34;
许大茂34;噗通34;跪在地上，酒瓶子滚到墙角摔得粉碎。他突然开始解衬衫扣子，金链子34;啪34;地掉在砖地上：34;孟大夫！我坦白！我检举！我不仅私藏胶片，还……还往厂里锅炉里撒过尿！34;
孟海洋收刀入鞘，从抽屉里掏出张纸拍在桌上：34;签字画押，明天广播站自首。34;
许大茂看着认罪书，手指抖得像筛糠。突然他抓起桌上的钢笔，在34;检举人34;后面添了句：34;自愿赠送孟海洋同志凤凰牌自行车一辆！34;
34;这心意……34;孟海洋用钢笔尾端敲着桌面，金属撞击声清脆悦耳，34;倒是比酒实在。34;
34;孟大夫，求您救救我哥！34;何雨水突然抓住他白大褂下摆，指甲在布料上掐出月牙印，34;许大茂那混蛋举报我哥倒卖食堂物资，现在保卫科要查抄我们家！34;
34;许大茂打的？34;他眯起眼，火眼金睛自动触发——何雨水衣领下果然藏着更多伤痕，新旧交错像藤蔓爬满锁骨。
34;没有！34;何雨水突然尖叫着捂住领口，34;孟大夫您行行好，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兄妹……34;
34;可怜？34;孟海洋冷笑更甚，转身从药柜抽出瓶红花油拍在桌上，34;上个月你哥把秦寡妇儿子打进医院，是谁跪在医务室求我开假病历？现在倒装起无辜了？34;
何雨水浑身颤抖，突然扑通跪下：34;我哥是混蛋，可他要是被抓走，我该怎么办啊！34;
34;哥！34;何雨水尖叫着用衣领遮住伤处，34;孟大夫在给我治伤！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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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治伤？34;他冷笑着一拽傻柱裤兜，香烟包哗啦掉出来，34;昨天许大茂给你送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大火气？34;
傻柱脸色骤变：34;你、你胡说！34;
34;我胡说？34;孟海洋捡起烟盒，背面用铅笔写着34;封口费34;三个小字，34;需要我拿着这个去保卫科问问？34;
他慢悠悠呷了口茶，茶杯盖刮着碗沿发出刺耳声响：34;贾大妈，您家东旭是工伤瘫痪，厂里每月给二十块补助金。棒梗发烧三天不退，您舍不得两毛钱西药非要用香灰，这会儿倒赖上我了？34;
围观人群哄地笑开。秦淮茹攥着蓝布衣角从人堆里挤出来，眼眶通红：34;孟大夫，您行行好，我们实在没钱……34;
34;秦姐这话新鲜。34;孟海洋突然提高嗓门，34;昨儿我还瞧见许大茂往你家送白面，今儿就哭穷？要不我把街道办王主任叫来，查查你们家存折？34;
贾张氏的巴掌僵在半空，秦淮茹突然尖叫着冲出院子。人群里窸窸窣窣响起议论声，傻柱端着搪瓷缸子从食堂方向晃过来：34;孟大夫，您这嘴可太损了……34;
34;柱子哥留神！34;孟海洋突然抄起银针包，34;您后腰第三椎有寒气淤结，再扛煤气罐该瘫了！34;
傻柱吓得差点摔了缸子：34;别别别！我这腰是老伤了……34;
34;五毛钱，扎三次保准好。34;孟海洋抽出三根银针在烛火上燎了燎，34;要不您继续扛煤气罐，等瘫了让秦姐给您送终？34;
娄晓娥手一抖，汤碗差点翻了：34;你想干啥？34;
34;孟海洋那小子太嚣张了。34;许大茂眯起老鼠眼，34;要是能把他赤脚医生的资格撸了……34;他突然狞笑起来，34;对，就说他无证行医！到时候别说四合院，整条胡同都得求着我许大茂！34;
34;许大哥我……我什么都没听见！34;何雨水慌忙去捡碎蛋壳，却
第122章 整条胡同都得求着我许大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