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二百零九章 心机狗[1/2页]

榆君传 秦之寒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姜榆掂了掂,挺沉:“哪来这么多?”
     “我赢的。”他很骄傲。
     “赢谁?”
     “就那些家丁护卫呀。下午你出去了,我闲着无聊,就跟他们玩游戏了。”
     “玩什么,赌骰子?”姜榆拧他耳朵,稍用了点力气,残阳疼的哇哇叫,“屁大点年纪就敢去赌钱,是不太久没揍你了?!”
     “疼疼疼疼,没赌,没赌!”残阳五官都拧巴了,“是他们先来找我的。那些护卫自诩武功高强,要来和我切磋,我不想和他们动手,便提议比最基本的扎马步,看谁坚持的时间长。他们觉得太过容易,根本都没放在心上,还为此下了赌注,又叫了好多家丁一块。都赌护卫会赢,只有我赌自己赢,然后他们就输了。”
     姜榆松手:“你跟他们比在台阶上扎马?”
     “对啊,”残阳揉耳朵,“台阶上,花池边上,都是在高处。半个脚掌踩住,半个脚掌悬空,不能来回晃动,要像在平地一样。他们都没比过我,没过多长时间就掉下去了。”
     呼延卓尔难得帮他说话;“是真的,当时我就在一边看着。”
     “一群狂妄自大的家伙,不赢白不赢嘛。”残阳不服气,“就这我还觉得赢少了呢——啊!”
     话没说完,脑袋又挨锤。
     姜榆严声道,“你学功夫学本领,就是为了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比试炫耀做赌注的?”
     残阳摇头,老实回答:“不是。”
     “那你干什么了,他们先来找你你就要理?随便说几句话打发走不就行了?”
     “可明明他们先挑衅我的。”残阳越说越委屈,“说我就算了,还说师姐。”
     “说什么了?”
     “说师姐能装,说师姐就是个花瓶,没本事,来黄州这么久了什么都没查到,就知道在刺史府里每天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什么破了好几个奇案都是假的。年纪轻轻就被奉了御前带刀侍卫,又是渊王的贴身护卫。当过钦差大人,又当上了巡按御史,这么多官职,谁信是凭本事来的?”
     “长得那么好看,说不定……说不定……”残阳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说出来,“说不定跟皇上和渊王睡了多少次。”
     “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干嘛非要用那些下三烂的手段去谋得一官半职?也不看看那是不是女人该在的位置。”
     那些人说的话,残阳一字不落都记得。
     少年气红了眼。
     呼延卓尔也生气:“我本来是要教训他们,但他说不想给你惹麻烦,所以才想出跟他们比试的法子。”
     姜榆听完,没什么表情,问他:“他们说你什么?”
     残阳垂着脑袋;“记不住了。”
     记住也不能说。
     说了就有麻烦了。
     果不其然,头顶的声音冷了。
     “我再问一遍,他们说你什么?”
     “说他长得白白净净,挂着个副巡按使的官职,一点用都没有,还不是要点头哈腰听你的吩咐。顶天立地的男儿不自己闯出一番事业,反倒要在一个女人的手下任其差遣,真叫人笑掉大牙,就是个窝囊废。”
     “或许,这副巡按使也是跟巡按使在一块儿干了什么苟且之事才得到的也说不定。”
     呼延卓尔完整转述,没看见残阳偷偷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的眼神。
     姜榆一直在认认真真听他们两个说话。
     她站在两人边上,身形挺拔纤长,习惯性双手环胸。昏黄烛光摇曳,时而照亮她,时而陷入黑暗,模模糊糊,并不真切。
     好一阵,两人看见姜榆笑了。
     没有声音,单单嘴角上扬,眼角弯弯,像是很开心。
     残阳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
     姜榆揉揉他脑袋,是刚才被锤的地方,笑,“走,回去了。”
     “啊,好。”
     姜榆走前面,两人在后。
     呼延卓尔盯着残阳看,搞不懂,“你干嘛一脸这么奇怪的表情?”
     “师姐刚才笑了。”
     “笑就笑呗,你还不让她笑了?”
     残阳喃喃道:“师姐不爱笑的。”
     “不爱笑的人笑了,那不也挺好的。”呼延卓尔没觉得哪儿有问题。
     “不,”残阳看着刺史府,“师姐这样笑,证明了一件事。”
     “啥?”
     “有人,要遭殃了。”
     ——
     中北大营。
     晚间的将士们有很多活动。
     训练累了一天,身体很乏,但年轻男子们一向精力充沛。燃起篝火,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喝酒聊天,若是兴致起了,你和我比个摔跤,我和你比个力气,周围人拍手叫好,也是一乐事。
     洗

第二百零九章 心机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