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臣说道:“凶手为何要杀褚大人?难道说是为了和谈……”
他这话显然将矛头指向西羌人。
一直沉默的皇妃也终于开口道:“夫人的死我也很遗憾,但今日我一直在房中品茶并未出去过。”
祝余分析道:“酒坛里的酒没有毒,酒杯中的就有毒,凶手是何时下的毒?”
“可能是倒酒时下的毒。”阿朗猜测。
褚明冲看向身后的老陈:“今日是老陈为我二人斟酒,并没有假手于人。老陈是我褚家的老人,绝不可能会对我下毒。”
老陈双眸感激。
“毒也许不在酒中。”谢展仔细观察桌上精致的小耳杯,问起,“今日酒宴用的这酒盏倒是精致。”
老陈解释道:“这些都是夫人从清河带过来的,夫人是个念旧之人,每次宴请贵客时就会将这套酒盏拿出来。”
“这小耳杯平日存放在何处?”
老陈想了想道:“平日就放在夫人房中,今日酉时备酒时才拿了出来。”
谢展看向老陈问道:“那今日酉时备酒时都有谁在?”
老陈回忆着:“这老奴倒是记不清了,就几个寻常家奴。对了,还有那个侍女。”他手指指向皇妃身后那个一直很嚣张的小侍女。
夏清朗凑近她们一闻,眼神微微眯起:“看来你们很可疑啊。”
小侍女见状急了:“我是怕你们把这珍贵的马奶酒给弄洒了,才特意去监工,我没有杀人!”
“我的侍女不会杀人。”皇妃开口为她说道,“这厨房不是禁地,任何人都有可能在备酒时进去,大人说呢?”
她说的不错,这厨房来往人多,谁都有可能下毒。但祝余始终有个想不明白的地方,就算凶手是将毒下在酒杯中,可这些酒杯都一个样,要如何确保褚明冲会拿到有毒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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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朗锤拳,灵光一闪:“咱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对,今夜一直没出现过的一个人,他也有杀人动机。
薛飞流刚睡醒,边伸展着胳膊边慵懒道:“本将军的好梦都被你们扰了,究竟是什么事,非要拉我过来?”
祝余试探道:“薛将军,今夜死人了。”
薛飞流的胳膊顿了顿,随后放下坐在堂前问:“哦,死的是谁?”
“是褚夫人。”
他这样子像全然不知情,谢展双眸盯着他道:“薛将军今日为何没来酒宴?”
薛飞流迟疑片刻,随后一笑:“你该不会怀疑我是凶手?本将军可是为你们挖了一夜的尸体,好不容易在房中睡会觉,还要被你们误会为凶手,真是天理不容啊。”
“也就是说,酉时将军也在睡觉?”
“对。”薛飞流话锋一转,“我说谢大人你怎么不问问褚大人,他酉时在何处啊?”
“我?”褚明冲眉头一紧道,“我酉时在房中处理公务。”
“那不就是都有嫌疑?”薛飞流一笑。
小侍女指着司徒笙他们道:“还有他们呢,他们也有嫌疑!”
司徒笙从那桌子上一跃到前头,盯着她:“这你可就错了,酉时我们四人都在处理送来的冰尸,没有人离开过。”
破案讲究作案时间,更要看这杀人动机,他们几人可都是有杀人动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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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证词(千年冰尸杀人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