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断绝了里外的所有联系。
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
“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以为你学个几年就能在我手中翻出天来?”冥虚毫不留情地嘲讽。
又是那种被逼到绝路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季修宴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季修宴稳在那里,戒备之意不在言表,他很清楚一旦所有的交出去了,就只能任人宰割,到时候只会比现在更难。
在他准备或许要鱼死网破的时候,冥虚突然大发慈悲道:“别吓到他了,为师也没有怀疑你什么,只是吧有些事本座必须要了解清楚,你戴了这么久的面具,也是时候摘下来了吧。”
听到了他的话,季淮安的反应比季修宴还要来的猛烈,早在季修宴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中计了,还拖累了他,如果面具被摘了,这两张如此相似的脸根本不容他们解释了。
“是我受师门之命,知道此次有机会将你这老贼斩杀,所以才带人乔装混……混入星辰教。”
“他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这话是在问季修宴,季修宴不敢去看那个替自己辩解的人,只能点了点头。
“你在星辰教待了这么多年,刺杀教主该当如何论处?”
“杀。”季修宴重重吸了一口气,“只是属下觉得,此人乃是九华宗弟子,九华宗素来鲜少参与江湖纷争,其中恐怕还有不少的可疑之处,依属下之见或许还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冥虚拉下了脸,于此同时,几名七星卫一齐略向了季修宴,季修宴早就已经是退无可退,手中的玉箫早已做好了准备。
但是双拳岂四手,他的实力不俗,但是要以一人之力面对七星卫还是太过牵强,况且还有一个冥虚。
冥虚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七星卫围攻季修宴一人,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甚至像是在看一团空气。
季修宴身上很快就负了伤,仿佛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看来是翅膀硬了。”冥虚一脚踩在了季淮安的背上,季淮安清晰地感觉自己身上像是压了一匹小山,那种重量好像随时都可以把自己压碎。
于此同时,季修宴已经被七星卫制服,手中的武器被卸下,身上也是狼狈不堪,七星卫出手招招都是杀招,这个时候的季修宴比起季淮安已经是不遑多让。
被七星卫拖到了冥虚面前,面具早就被损坏,这个时候又被人粗暴地摘下,面具的碎片还有一些刺在皮肉中,季修宴的睫毛上已经沾了不知道是血还是汗,让他根本没办法真的睁开双眼。
“看来你当年说的话没错。”冥虚的视线在两人酷似的脸上来回打量,“果然是兄弟情深啊,你在我座下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失控过啊,离愁。”
一字一句都是在敲打着他,季淮安被踩在地上,想要抬头去看他怎么样了,一点一点地挣扎,蚍蜉撼大树,他的力量比起冥虚来说实在是太弱了,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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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安河宴(五十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