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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大当家想要说些什么,也被他拂袖拒绝。
     镜娘的窘态,所有人都看见了。晶莹的泪珠终于从她颊边滑落,她抬头就瞥见了他,眼神楚楚可怜地向他求救。
     四周喧闹突然停了下来,大家都看向主桌的怪异氛围,只有安富贵避开镜娘求助的眼神,佯装不知,闷头喝酒。
     好在这时晋王出来解围,“是我考虑不周,不知远贞兄不爱红粉知己,大家继续饮宴便是。”
     此言一出,凝滞的气氛又热闹起来,大家装作无事发生般继续饮酒畅聊。
     众人欢闹到深夜,留宿望春楼是肯定的。
     安富贵对着这个刚及笄的瘦巴姑娘实在下不了手,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既然那心机小人不近女色,那镜娘现在肯定是独守空闺,他合该去安慰安慰。
     镜娘再次等到了爬窗的安富贵。
     她故技重施,嗔怒道:“你这软蛋,刚刚我受了欺负,你怎么不替我出头?床上是个男人,怎么床下就做不得男人了?”
     安富贵脸上火辣辣的疼,为自己辩解道:“我这也是为大局着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二当家的面子,大家以后还怎么信服他?”
     镜娘早有准备,知道她会这么说,讥笑道:“你讨口饭吃,你不能驳他面子,可他怎么还能驳晋王的面子,难不成他还能大得过王爷?
     我本是按照晋王吩咐,给他侍酒,他像吃了炸药一般,怒斥我不该碰他。今天这桌席,我看就你们那个二当家面子最大,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谦和样子,打心底里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风尘女子。”
     她这一说,安富贵找到了发泄口,回忆起席面上刘远贞拂袖戚根生的场景。
     刘远贞何止看不起镜娘,他还看不起大当家的。
     他越想心里越怒,不敢为镜娘出头的羞窘、平日里被他亲信排挤的不忿、替戚根生感到错付信任的委屈通通搅和在一起,化成愤懑的欲望。
     安富贵一边脱裤子,一边迈步上床。
     镜娘恶心得像吞食了苍蝇一般,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想着这事,当即横眉立目。
     “说你是个软蛋,你真就是软蛋。不敢为我出头也就罢了,连个像样的理由也不愿意解释给我听。
     你究竟是把我当相好的,还是把我当成可以泄欲的工具?找你要个说法就这么难吗?”
     安富贵见她哭出了声,知道这回真是把她惹急了,连连告饶。
     也许是为了哄住镜娘,也许是为了发泄自己多年来的不满,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遍。
     好不容易哄得镜娘止住了声,他这才如愿以偿进入极乐之境。
     最后,他还留有最后一丝神志,叮嘱镜娘,“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镜娘低声应是。
     而这头散席之后,刘远贞才得知了赵景行的真正来意。
     她复原出了完整的藏宝图,但关于藏宝地的细节,仍有许多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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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命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