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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行尽量自然关怀地问出这话,“那夫君可看得清我长什么样子?”
     灼热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赵景行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是害怕谎言被发现,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她很难坚定地对视回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服自己要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好不容易得来这个孩子,即将大功告成,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他的眼睛清澈剔透,不再是之前雾蒙蒙的样子。
     唯一能说服她谎言还没有露馅的证据,就是他的视线即便能聚焦,看人时也是软绵涣散的状态,和之前一样,很难聚焦视物。
     他一言不发看了许久,最后似认命般,艰难晦涩地说:“我看不清,晏晏,我看不清。”
     语气懊恼愧疚,他后悔说出自己能见光了,如果连妻子都看不清,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赵景行体贴地宽慰他,“能见光就是好事,何必急这一时,来日方长。先把府医叫来给你瞧瞧,看需要开什么药,用什么法子,能好得快些。”
     他极力忽略心里的失落和挫败,面带微笑,配合赶来的府医完成了检查。
     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失落。
     府医皱眉看了半晌,最终下了个似是而非定论:眼睛能不能恢复还得看运气,可能会好,也可能一辈子都只能这样视物。
     他听完心情郁郁,连微笑也挤不出来。
     赵景行莫名地不喜欢他这种情绪,借口想看看他给孩儿刻的什么玩具,把他支走。
     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她才和府医讨论起他的病情。
     “他这个眼睛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跟我说能见光,却看不清我?”
     这是她最关心的地方,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的身份有没有暴露,还需要府医的诊断来佐证。
     府医没了刚才惋惜的表情,捋捋胡须,笑着说:“王爷不必担心,我以前也曾见过这种病例,颅内堵塞的血块松动,病人能隐约见光,但距离正常人视物还差得远。
     他们看物看人,只能看个光晕轮廓,能结合生活经验辨别出大概是什么,但若要问细节之处,是看不清的。”
     赵景行提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他这病能好吗?若能好,得花多久?”
     府医想了想,斟酌地说,“慕容世子这个病确实要看运气,脑子里的血块,我才疏学浅,说不太准。
     运气好的,颅内血块完全疏解,养眼几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运气不好的,颅内血块一辈子都停留在那,那就只能保持到这种程度。”
     赵景行听完不言,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可有治这方面的人手推荐?”
     “有一人可荐,我的师兄在太医院供职,姓钟。前几年我听闻他曾治愈过一失明之人,也是因为颅内血块致盲,如果王爷能说动他出手,慕容世子眼睛好全的机会更大。”
     ? ?慕容复这个时候只有回江南给外祖母祝寿的记忆哦,后面的事他还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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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视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