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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1/2页]

再嫁当日,小侯爷跪拦花轿哭疯了 红枣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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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静婉突然抓起桌上的茶盏灌了口冷茶,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略显憔悴的脸:“得抓紧给淮年纳妾!沈知念在定远侯府两年都没动静,指不定就是身子有疾生不了!等新人进了门,看她还拿什么跟我斗!”
     “刘妈,我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
     “找着了找着了!”刘妈立刻谄媚地笑起来,“是乡下我的远房侄女,有十六了,生得跟水葱似的,又不识字,性子也憨实,保证好拿捏。人这两日就送过来,保管合大夫人的心意!”
     “好,那就好。”欧阳静婉压低了声音。
     ……
     日上三竿,许阿狸先一步转醒,她刻意往身侧靠了靠,肩头轻轻蹭上宋鹤鸣温热的胸膛,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身侧的宋鹤鸣喉头滚动,眉头紧蹙着睁开眼。
     入目是许阿狸泛红的脸颊和散落的发丝,而自己身上只着了件里衣,被子滑落至腰间——
     这副景象让他猛地坐起身,震得木床发出“吱呀”声响。
     “你……”他声音沙哑,目光扫过凌乱的床榻,瞳孔骤然收缩。
     许阿狸适时“惊醒”,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抓着被子往后缩,直到背脊抵住冰冷的床柱。
     她垂着眼睫,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鹤鸣,我们……我们怎么会……”
     话音未落,眼睛里就已经蕴满了眼泪。
     宋鹤鸣头疼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昨夜的记忆像是被揉碎的宣纸,只残留着送许阿狸回戏班、临走前她递来一杯酒的片段。
     “昨夜那杯酒有问题,”他喃喃自语,指腹按压着突突跳动的额角,“我只喝了一杯,怎会醉得不省人事?”
     “鹤鸣,你这是什么意思?”许阿狸猛地抬头,眼底满是受伤的错愕,“那酒我也喝了,难道你是在怀疑我?”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语气带着哭腔,“你知道的,我卖艺不卖身。当初你送我宅子、送我金银首饰,我都守着本分……”
     她往前跪爬半步,锦被滑落露出裸露的肩头:“如今出了这事,你是想翻脸不认人,让我许阿狸做那坊间耻笑的女人吗?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伶人,除了这清白身子,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
     说到动情处,她抬眸看向宋鹤鸣,却又在他回看回来的时候,慌忙收回目光,像被烫到一般。
     宋鹤鸣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阵烦躁。
     他曾答应过母亲,不再与许阿狸纠缠,姑姑更是三番五次提点,说让他保持清醒,莫要误了前程。
     而且,他原本是铁了心要等沈知念离开将军府的,幻想她气消后能回心转意。
     可现在这副场面,让他如何自处?
     “昨夜那杯酒……”宋鹤鸣喃喃自语,突然狠狠一拳砸在床柱上,木屑簌簌落下,“我为何要喝那杯酒!”
     许阿狸见他这样的反应,心一点点沉下去,妆台上的铜镜映出她攥得发白的指尖。
     若是宋鹤鸣此刻抽身而去,戏班里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姐妹、平日里她曾“勾搭”过的富商,怕是都会一拥而上,将她踩进泥里。
     “宋鹤鸣!”她突然拔高声音,跪爬半步抓住宋鹤鸣的胳膊,“我们认识快一年了!你说过要让我做定远侯府的平妻,说过会护着我!”
     她手上用力,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如今我清白身子都给了你,你要像那些登徒子一样,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吗?”
     “难不成在你眼里,我连个露水情缘都不如?”许阿狸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滚烫似火,“你若不肯负责,我这就去跳了护城河,也好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千人骑万人跨!”
     她说完,猛地转头看向窗外。
     宋鹤鸣望着许阿狸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塞进一团浸了水的棉絮,又沉又闷。
     沈知念嫁入将军府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喝了几天几夜的酒。
     他总觉得,她只是一时赌气,等气消了,总会念着之前的情分回来的。
     可如今两个多月过去,她已是裴淮年明媒正娶的夫人,头上还顶着“明慧县主”的封号,出入有侍卫护送,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庇护的小丫头了。
     可许阿狸不一样。
     他想起前几日路过戏班,听见几个纨绔子弟在街角嚼舌根,说她“攀不上侯府,就来者不拒”,说她“戏服底下不知道换过多少男人”。
     他心里本就对许阿狸有愧。
     因为缺银子,他把送她的宅子收回来时,她痛快的就给他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若真能狠心推开,怕是连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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