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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禧年,普鲁士战场。
     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枪炮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跪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中。
     男人身着一袭白衣,只不过此时原本华丽的白色长袍早已被污血浸透,血肉模糊。
     一柄黑色长剑笔直的插在身旁。
     “想好了吗?服从还是死亡?”
     看着怀里的婴儿,转身看了看身畔因产后虚弱早已昏魇的爱人……
     又看了看妻子哪怕此时早已失去意识仍然牢牢握在手里那把白色长剑。
     “即使是您,现在也绝无可能带着他们离开。”
     男人身前站着数人,身穿黑色神职法袍,为首那人带着一方无框眼镜,显得很是斯文。
     “放弃吧,您也知道我们为了等到这个唯一的机会准备了多久。”
     突然,狂雷大作,天空开始下起雨来。
     远处剧烈的爆炸声密集的响起,哪怕隔得如此之远都让人有些心悸。
     “如果您还指望那位,我只能说您打错算盘了。为了对抗那位,去的是「她」。”
     带着眼镜的男人并没有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他也盯着爆炸声传来的那处。
     此时整个战场……不,整个世界都在看那处。
     突然,一道凌厉之极的剑光响彻天地,相比之下此时在阴云中肆虐的雷霆也相形见绌。
     剑光自下而上直冲天际,仿佛要将这苍天生生戳出一道裂痕。
     此时无论是男人身畔的黑剑还是女人手中紧握的白剑,都微微颤抖起来。
     一抹阴影出现在云中,仔细一看是个披着斗篷的人。
     那人从大袍的阴影中伸出一根手指,居高临下迎向那到剑光。
     两道巨力接触,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无论是那根手指还是斗篷里的人都被剑光瞬间斩成了无数细微的碎屑。
     然后,全世界听到了那到声音。那柄剑断裂的声音。
     无数雷霆自云中响起,扑向那道剑光的余威。
     剑光并未产生颓势,仍然冲天而去,迎向无数天罚般的落雷。
     不知道过了多久,落雷的余音尤在,那道剑光却已不见踪影。
     没人注意到,在那道剑光起势的地方,空间稍稍扭曲,窜出三道毫光,借着天雷产生的轰鸣和亮光向着远处遁去。
     突然,其中一道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向着男子怀中的婴儿飞去,没入其中。
     “您看,我就说嘛。即使是那位,面对这种情况也没有任何机会。那么……您呢?”
     戴眼镜的男子仍然盯着那处,向着身畔的男人问到。
     “我要这个孩子活下来。”白袍男子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没人看到他现在是怎样一副表情。
     “当然,要知道这孩子不止是您的,也是我们这位‘堕落领主的。”眼镜男子终于将目光离开了那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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