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独胤,承继大统,名正而言顺也。
内外臣工、黎庶百姓,当恪遵朕命,诚服教化,共守王章。凡有嘉言善策,可陈于朕前,使朕得悉政之得失,以施仁政。朕必虚怀纳谏,革故鼎新,期使四海苍生,永享康泰。今与群僚登坛受玺,祭告天地神只:惟神佑助,赐朕永吉,此乃兆民之厚望也。
炎世以降,德薄难承,辞让再三,终弗获免。自民之初生,立君以治,所以法天则地,开物成务,弘此大道。天下为公,天命靡常,朕当兢兢以守,惕惕而行,不负上天之眷、臣民之托。
改元天盛,祈愿天命所归,国祚长盛而不衰。朕旨,厚葬故帝萧瑾年于皇陵,改谥曰“厉”;复萧言琛帝位封号,赐谥曰“怀”;为冤死之明征平反昭雪,谥曰“忠义”。
尔等臣民,宜体朕意,共襄盛举,以臻郅治。”
满殿大臣都异常精明,大家都知道既然圣旨已下,那三辞三让不过是走个过场。
再加上皇室除了萧曦泽外,皇家已经没有姓萧的皇室了。
所以大家便也只好跪地,对着萧曦泽行礼磕头,高呼万岁。
萧曦泽登基为帝后,改年号为天盛。
天命所归,长盛不衰。
他还拟旨,将萧瑾年厚葬皇陵,改谥号为厉。
除此之外,他还恢复了萧言琛的帝位封号,赐谥号为怀。至于被冤死的明征,他的罪名得以平反昭雪,谥“忠义”。
残阳如血,悠悠倾洒于吕府庭院,那皑皑白雪在余晖轻抚下,渐次消融。
红色长廊之上,顾寒舟孑然独立,眸光清冷,凝望着院中被雪掩埋的花草,似在追忆往昔。他声若寒泉,冷冷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修长身影自后方缓缓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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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腰身紧实,一袭长袍随风轻舞,腰间半块白玉雕琢的流苏玉佩,莹润生辉。他身姿挺拔,如苍松傲立,剑眉星目间,透着卓绝气质,正是乔言澈。
顾寒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寒声道:“好大的胆子,竟从华州一路跟我至此。就不怕我取你性命?”
乔言澈浅笑盈盈,柔声说道:“寒舟,我记得你说过,最好江湖不见,否则再见,就定会杀了我。可你若真想杀我,为何不趁我尾随你之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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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时,御书房内,书香扑鼻,琳琅满目,一排排书架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
而楚熙却身着一袭便衣,身披大氅坐在铺满软垫的椅子上,他面前的御桌上摆放了堆积如山的奏折。
新朝建立,百废待兴,这些天他被许多琐事烦的头疼。
所以在他奏折批改一半时,便放下笔,他刚用手揉了揉额间眉心时,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对楚熙行了一礼,“陛下,谢玉松求见!”
楚熙声音平缓,“快点请他进来!”
小太监闻言,对楚熙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
不消片刻,谢玉松行至殿内,他刚要对楚熙下跪行礼,高呼万岁时,楚熙却不耐烦的道了句,“繁文缛节免了!”楚熙命令道:“来人,赐座!”
楚熙语毕时,小太监搬了一把椅子到谢玉松身后后便自觉的退了下去。
谢玉松对楚熙行了一礼,“谢陛下!”
语毕后,便坐到了椅子上。
楚熙也不和谢玉松兜圈子,只直言不讳道:“谢公子,今日让你前来,是朕想御驾亲征了。如今你的产业从虞国做到了兴国,这产业越做越大,应是不缺那三瓜两枣,所以,朕想向你借钱,你看如何?”
谢玉松一脸不情愿道:“陛下如今是天子了,找草民借钱,是草民的福分,不知陛下要借多少啊?”
楚熙也不客气,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白银。
谢玉松闻言惊的目瞪口呆,“二十万两白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陛下怎么不去抢呢?”
楚熙闻言,摆起了皇帝架子,“放肆!你竟敢这么和朕说话,你也不怕朕废了你?”
谢玉松根本就不怕楚熙,直言道:“陛下废了草民倒也不要紧,怕就只怕,清兰再也不会原谅您了。”
白清兰是楚熙的软肋,谢玉松一提白清兰,楚熙就会服软,楚熙收起刚才的帝王架势,好声好气劝道:“好师叔,您就应了吧!朕要御驾亲征,着急用钱啊!”
谢玉松也不再逗弄楚熙,只一本正经道:“陛下,草民现在最多只能拿出十万,要不这样吧,这十万陛下先用着,若到时再不够,草民再为陛下续资,如何?”
楚熙闻言龙颜大悦,“好,就这么办!对了,还有一事,朕要你以商人的身份,游走于古月和南国之间,朕会让人把你的身份重新编造一遍,让你身世清白,就算有心人要查你,也只能查到你是个家财万贯,不得志的商人。朕也会将身侧的影卫都派出去在暗中护你周全,届时你就……”楚熙伏在谢玉松耳边,耳语了几句。
谢玉松闻言后,往后退了一步,他对楚熙行了一礼,“陛下放心,草民,定不辱命!”
谢玉松话音刚落,小太监又走了进来,对楚熙行了一礼,“陛下,裴子衿求见!”
谢玉松对楚熙行了一礼,“草民告退!”
待谢玉松走后,楚熙才宣裴子衿进殿。
裴子衿站在大殿前对高坐上座的楚熙下跪行礼磕头,“草民裴子衿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楚熙声音柔和,“平身吧!”
“谢陛下!”
楚熙问道:“裴子衿,你今日觐见,所谓何事?”
裴子衿站起身后,对楚熙行了一礼,“陛下,草民是为裴嗣音和永昌公主容雅而来,他们被周铮活捉到了匈奴,还请陛下发兵匈奴,救救他们!”
楚熙不想寒了有功之人的心,但他此时要先攻打南国和古月,实在是抽不开身攻打匈奴。
而且,他刚刚登基,手中也没有那么多兵马,也根本分不出多的兵马给裴子衿带领去攻打匈奴。
楚熙无奈的轻叹,“裴子衿,朕知道,你救妹心切,可朕此刻要御驾亲征南国和古月,无暇顾及匈奴。所以不如这样吧,朕下一道圣旨,封容雅和裴嗣音为和亲公主,而现在他们既已到了匈奴,便是代表了大兴。如果匈奴人敢对他们不利,朕便也有了铲除匈奴的理由。而你也放心,等朕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朕就一定去攻打匈奴,帮你救回裴嗣音和容雅,如何?”
裴子衿有自己的顾虑,他辩解道:“不行,若封他们为和亲公主,那他们会在匈奴受尽凌辱。”
楚熙冷笑一声,“裴子衿,朕不是在和你商量,朕是因为你在帮朕夺位之时,有功于朕,所以,这是在通知你。若你觉得朕这个办法不好,那就自己另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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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衿被楚熙的一声冷笑惊的醒过神来,是啊,他如今不是王爷了,帝王无心无情,他能帮自己保住裴嗣音的性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自己还能奢望什么?
裴子衿只能妥协的对楚熙跪拜磕头,“草民,多谢陛下恩典,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熙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裴子衿,若无其他事,便退下吧!”
裴子衿没动,他对楚熙复又行了一礼,“陛下,既然您要封容雅和裴嗣音为和亲公主,那草民恳求您,让草民扮做和亲公主身边的侍卫,草民愿去匈奴伺候公主。”
裴子衿去匈奴,倒是给楚熙提供了日后攻打匈奴的机会。若让裴子衿去匈奴当卧底,那日后攻打匈奴,便能里应外合。
楚熙微微颔首,“朕准了!裴子衿,但朕要告诉你,你既去匈奴,那便替朕在匈奴做个卧底。你要记住,兴朝是你的母国,兴朝在,你的靠山就在,兴朝亡,你和裴嗣音在匈奴的日子,将会过的生不如死。”
裴子衿对楚熙郑重的行了一记大礼,“陛下之言,草民谨记在心!谢陛下大恩大德,陛下恩德,草民万死难报,草民日后去了匈奴,定时刻记得陛下今日之恩,日后定当对陛下尽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楚熙微微颔首,“下去吧!”
裴子衿应道:“是!”
语毕,裴子衿站起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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