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让他们的感情回到正轨。
秦浼想说,解景珲和沈清住去沈家,可不是为了躲文星楠,而是沈彤和解朵被人贩子拐走了。
幸亏解景珲和沈清没闹得人尽皆知,一旦让人贩子知道解景琛和解朵的关系,秦想就是说破嘴,也不可能说服人贩子把解朵卖给解景琛,秦想卧底也会失败。
“你要点脸好吗?他为了躲你,都带着妻女住到丈母娘家了,你还对他死缠烂打,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吗?你非要逮着他一个人祸祸。”秦浼说道。
文星楠受到刺激了,吼道:“我爱他。”
“你爱他,当初为什么抛弃他?”秦浼质问。
文星楠被秦浼的话噎住了,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文星楠迎面,吸了吸鼻,将要流出来的眼泪逼回眼眶里。
“我当初……我当初……”文星楠自知理亏,狡辩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情窦初开时犯的错,现在意识到错误了,想要吃回头草了。”秦浼嘲讽道。
文星楠哑然,当初抛弃景三,毅然决然嫁给他,不是冲动,而是真心,那个男人比景三体贴入微,也擅长花言巧语,结婚后,他就原形毕露了,尤其是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的吸血鬼。
每天她都在水深火热中度日如年,身心交瘁,疲惫不堪,好几次她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死了就解脱了,可是,她有想死的心,却没有死的勇气。
“真遗憾,回头草被人拔了。”秦浼的话噙了冷意,杏眸幽深的看着文星楠。
文星楠眼底闪过一丝骇然。“他爱的人是我,不是沈清。”
“你抛弃了他。”秦浼说道,用情再深,在被无情的抛弃后,还会乖乖站在原地等待,只要你回头,他就是你的忠实舔狗。
“我回来了。”文星楠说道。
“那又如何?”秦浼问道。
“我为他离婚,他为了我也应该离婚。”文星楠自私的说道。
秦浼嗤之以鼻。“为你离婚?你哪来的脸?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女皇吗?抱歉,我国的女皇只有一人,她姓武,不姓文。”
“你……你嘴皮子厉害,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我干活。”文星楠瞪了秦浼一眼,走到菜园里翻土,挥锄头的动作麻利。
她原本不会干农活,陪他一起下乡后,她就学会了,不干农活没有工分,没有工分换不了粮食,没有粮食就要饿肚子。
他们下乡当知青,只在农村待了一年,他家就托关系,把他们一起弄回城,回城后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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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愿意当免费的劳力,秦浼自然不会拒绝。
文星楠是宁愿在解家干活,也不愿意回家舒舒服服的看电视,或是躺着。
秦浼看着挥着锄头的文星楠,心生疑问,文星楠不用上班吗?她不上班,谁养她啊?
文星楠翻完土,不知从哪儿弄来土豆跟白菜苗,几下就把白菜苗给栽好,土豆也种好,还去厨房里刨了些灰,洒在土里。
秦浼有些无语,解景琛想栽种玫瑰花,文星楠却帮他栽白菜种土豆。
文星楠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扭头睨着秦浼。“听说你不会做饭。”
“谣言。”秦浼心虚的吐出两个字,看文星楠这架势,还要做饭给她吃。
她要是吃了文星楠做的饭,估计解景琛都会怀疑,她和文星楠同流合污了。
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人的胃,文星楠该去抓解景珲的胃,抓她的胃做什么?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我的厨艺很好,整个胡同里,只略逊二大妈一筹。”文星楠洋洋得意。
“别白费心机了,你就是御厨,你做的饭菜我都不会尝一口。”秦浼决绝的说道,文星楠脸皮厚,无视她的逐客令,她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吗?
“为什么?怕我在饭菜里下药?”文星楠好笑的看着秦浼。
“怕我三嫂骂我白眼狼。”秦浼对药味特别敏感,哪怕是无色无味的药,在她的火眼金睛下也会原形毕露。
文星楠一愣,没料到秦浼会这么说,幽怨的目光瞪着秦浼,仿佛秦浼背叛了她们的革命友情。“沈清对你很好?”
“对,很好,掏心掏肺的那种。”秦浼说谎了,她和沈清是相敬如宾的妯娌情。
文星楠不甘心。“和沈清相处哪会融洽,沈清就是一朵高岭之朵,拒人千里之外,她怎么可能对谁掏心掏肺的好,景四媳妇,你别被她给骗了,她对你好,并非真心,而是虚情假意,带着目的性的。”
“我知道,你的目的性就很强,你对她是羡慕嫉妒恨。”秦浼嘲讽道。
“我羡慕她?我嫉妒她?真是好笑,我羡慕她什么?我嫉妒她什么?”文星楠反驳,她抢走了沈清的最爱,该沈清羡慕她,嫉妒她,恨她才对。
当初,沈清就是她的手下败将,现在,依旧会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从始至终沈清就不是她的对手。
“羡慕她婚姻幸福,嫉妒她生了个可爱又漂亮的女儿,而你呢?婚姻不幸,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秦浼目光落到文星楠平坦的腹部,孩子是无辜的,不该成为被牺牲的工具。
“如果不是沈清,我不可能小产。”文星楠声嘶力竭吼道。
秦浼晦暗不明的杏眸,意味深长地凝着文星楠。
文星楠小产的事,她没问过沈清,倒是问过婆婆,婆婆也不知内幕,只是听文星楠的一面之词就信以为真,真当她没判断能力吗?
秦浼神态散漫地扬眉,红唇挽起冷意邪笑。“我三嫂还是仁慈了,换成是我,解景琛的前任对象找上门挑衅,哪怕是个孕妇,我也要把她给弄个半身不遂。”
文星楠听着她瘆人的话,想到许春艳的下场,还有林雅茹,头皮一阵发麻。
“林老师的失踪果然跟你有关。”文星楠声音微颤,幸亏她只是接近秦浼,只是费心讨好秦浼,对景四更是没非分之想,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
“文同志,说话要讲证据,你要是有证据,你就去举报我,可你若只是臆测,构陷也是要承担责任。”秦浼阴恻恻的说道。
证据,她哪有什么证据,她要是有证据,不会去举报秦浼,只会用证据威胁秦浼,将秦浼拿捏住,让秦浼对她言听计从。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不陪你了。”文星楠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灰溜溜的走了。
文星楠走后,秦浼起身,慢悠悠朝解母屋子走去,解父酷爱写书法,笔墨纸砚都有。
解母不拘小节,很少锁屋门。
没找到笔墨纸砚,秦浼纳闷,她记得公公都将笔墨纸砚放在写字桌上,一目了然那种,公公出差了,难道把笔墨纸砚收起来了。
这年头偷鸡偷鸭偷粮偷菜的人有,谁会偷笔墨纸砚?
秦浼退出公婆的屋子,手托腮帮子,百思不得其解,视线看向旁边的堂屋,犹豫了一下,秦浼迈步朝堂屋走去。
嚯!偌大的堂屋,居然隔出一间小书房。
秦浼走进书房,书架上的书籍整齐有序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整齐的放在桌面上。
秦浼坐在书桌前,先磨墨,接着拿起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
狗和文星楠禁止入内。
后世的人都用电脑,年轻人能写出一手好字的人不多,能写一手毛笔写的更是凤毛麟角。
秦浼放下毛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纸,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秦浼回到院子里,把纸放在石桌上,等着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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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真遗憾,回头草被人拔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