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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向他。
     裴砚桉心头一咯噔。
     他看着云岁晚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胸口起伏,一股无明火混杂着挫败感,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可细细想来,冷翠和冰香是她陪嫁丫鬟,他应当理解她。
     他h缓了口气想靠近,想说些什么来缓和这气氛。
     刚迈出一步,脚下却踢到了一个木盒。
     他眼眸一沉,只觉得那东西很是眼熟。
     这不是当初自己离京前让永年转给她的生辰礼物吗?
     怎么会在地上?
     而且看上面的锁扣,似乎并没有打开过。
     当初这份礼物是他亲自去挑的。
     他记得工匠说,这叫鸳鸯锁,一旦打开,盒盖便会弹出精巧的鸳鸯图样。
     可此刻,那盒盖平整如初,锁扣紧闭,甚至边角都落了一层微不可见的薄灰。
     它被弃置在这里,从未被打开过。
     他眉心蹙了蹙,从地上将东西捡起来,“夫人生辰可收到了我送你的东西?”
     云岁晚一顿,气不打一处来,果然是不过一个丫鬟,性命确实无关紧要。
     她眼神蓦地一沉,“收到了!”
     “那夫人可有打开看过?”
     裴砚桉望过来,“是没收到还是压根就不在意?”
     云岁晚轻勾嘴角:“有区别吗?”
     “大爷连人命都不在乎,还在乎这些吗?”
     裴砚桉眸底骤然一片冷寒,“我何时不在乎人命了?”
     “倒是夫人,怕是从来没在乎过我吧?”
     云岁晚讶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在乎他?
     她在不在乎有什么重要的吗?
     她抬起眼,眸子里满是茫然和嘲弄。
     “那大爷呢?在乎的又是什么?”
     “大爷的眼中有过旁人?”
     一句话将他噎住,他在乎的是什么?
     裴砚桉不由得握紧手里的盒子,整张脸铁青。
     云岁晚吸了口气,再也不想与他多说半句废话。
     “冷翠和冰香还昏迷着,我得过去看看。”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屋子里,只剩下裴砚桉一个人,一肚子的火根本不知道该对谁说。
     他顺势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却发现脚边还有一个更大的箱子,正是当初他从潍城送回来的那箱特产。
     里面依旧是满满的一箱,根本没有动过。
     裴砚桉当即就气笑了,原来如此,原来她从来就没有将他放进心里过。
     那种无力的挫败感再次袭来,明明他已经在向她靠近,可为何却越走越远呢?
     正头疼着,屋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爷!”
     裴砚桉抬眸,见着云月如一脸羞涩地站在门槛处。
     “大爷,沈夫人头风症又犯了,说是请你去一趟。”
     说罢生怕他不信又补充道:“这一次是真的,连太医都叫来了。”
     裴砚桉抬头看了云月如,眼神从她身上滑过,并没有过多停留。
     随后,豁然站起身来,朝着念安园去了。
     家中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时候该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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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不劳大爷费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