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稹和南夷王子一听说驿站失火,皆是脸色大变。
两人一前一后,翻身上马,领着各自的兵,浩浩荡荡地朝着驿站而去。
黑暗中,高瞻如从莺楼后院走入,罗喜上前,他将手中药丸递过去。
“让她吃下,带出来!”
“是!”
没多久,司蕴全身无力被罗喜背出暗牢。
“七殿下,终于肯放我走了?”司蕴轻声询问。
“你要问傅稹,什么时候愿意放过我?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高瞻如脸上无一丝笑意。
司蕴被带到莺楼二楼的雅间,在高瞻如的指示下,罗喜替司蕴换上了舞女的衣裙。
“知道这什么地方吗?”高瞻如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榻上的司蕴。
“莺楼。”司蕴眨了眨眼,泪水滑落。
高瞻如脸上像是裂开了缝隙,一点一点透出晦涩阴暗的火焰。
“傅稹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他秘密从青州调了兵来,在淮州城外十里囤兵,已将淮州城团团围住!”
忽然,高瞻如笑出声:“我以为我捉了你,胜券在握,原来是他以你为饵,设下障眼法,我都让他给骗了!他要杀夭夭,谁也拦不住!”
“你也说过,虫蛊本就该杀绝!”
司蕴话音未落,高瞻如的手掐上她的脖子。
恶狠狠道:“夭夭若是死了,这莺楼就是你最后归宿!”
在莺楼任人宰割?
司蕴宁愿死了算了,她戏谑道:“看来你的心没有傅稹狠!注定成不了大事!他杀夭夭,你却让我活着?”
高瞻如滞了下,似在思考如此是否真的亏了?
“你与圣女勾结,想必当年安南一战,通敌叛国之人就是你吧?构陷太子,除掉靖南王,好歹毒的计策!”司蕴不由得心生感叹。
三年前,高瞻如才十六岁,竟有如此城府!
高瞻如眯了眯眼:“你果然什么都知道!本来二哥信以为真,与太子不共戴天!就是你到他身边之后,他才变了,他才开始重查旧案!我不想与他为敌!”
“别装了!”司蕴嗤笑道,“你只是想利用他,挑起太子与靖南王互斗,你坐收渔翁之利,你杀不掉他,就逼疯他!”
高瞻如恍惚了下,似乎并未想到那么久远,喃喃道:“我自幼喜欢同他亲近,可他呢?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护我,安慰我,就像在安慰路边的一条小狗!”
高瞻如神色暴戾:“整个皇室,我才是同他最亲的人!如果不是他母亲,我母妃也不会入宫为妃,落了个惨死的下场!他为什么不扶持我?”
“傅家不涉皇权党争!”
听到司蕴说这话,高瞻如怒不可遏,驳斥道:“整个傅家都有罪,他们说不涉皇权党争,他们落个好名声,但我母妃却因出自成国公府,在宫中受尽折辱!”
“谢氏皇后,表面温柔和善,其实最是妒忌成性!将对傅知恩的怨气,全都撒在我母妃身上!我母妃被她下毒,只因命大,在冷宫生下我,苟延残喘地过活,她仍旧不愿放过我母妃!”
“我一定要让她尝尝失去血脉至亲的滋味!你为什么三番五次救嘉飞?为什么连你也要与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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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秘密调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