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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门,就对上傅稹的视线,那眼神真是杀意满满。
     将不高兴的情绪,表现得非常明显。
     司蕴想打退堂鼓,这煞神谁敢亲?她轻手轻脚,走到和顺身旁站定。
     “爷心情不好?”司蕴悄声问。
     和顺郑重地嗯了一声:“你上哪去了?虽然不是你下的毒,但你也得为主尽忠!爷这病离不了人,要人随侍在侧!你怎么总是招呼不打,就跑没影了?!”
     司蕴点头称是:“我方才回府,有点急事。”
     “现在什么事能有爷重要?爷在才有国公府!你若是怕挨罚,这段时日你都在这,等圣旨下来了,你再跟爷一块回府,定保你平安无事!”和顺拍着胸脯保证。
     司蕴尴尬一笑,爷在国公府在,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感同身受。
     “聊够了没有?到底谁来按?”傅稹横躺在榻上,闭着眼睛说。
     “司蕴来按!我跟万象都是粗人一个,按得爷总不满意!”和顺推着司蕴过去。
     “好!我先净手!”司蕴不推辞,洗完手,坐在傅稹的脑袋前。
     和顺在一旁教导,脸部的几个穴位以及按法。
     只看了一遍,司蕴便会了,伸手抚上傅稹的脸。
     “爷,力道可以吗?”司蕴轻声问。
     傅稹嗯了一声,并不作回应。
     那双手,冰冰凉凉,略带皂角香气,柔若无骨。
     一会抚触,一会按压穴位。
     当真是舒服极了。
     高瞻澈有句话说对了,生病的时候,敏感又脆弱。
     照顾病人的事,还得女人来。
     方才和顺万象揉按,哪哪都不舒服,怪得很,手指又粗又硌人,力道还大,一碰他脸,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静默的夜,时间悄然溜走。
     屋里只剩两人。
     司蕴的心,突突直跳。
     傅稹已经许久没动静了,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唇上。
     她停了手,轻轻唤道:“国公爷?睡了吗?”
     没有回应。
     司蕴紧张地起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靠近他,又轻唤一声:“国公爷?”
     仍旧是没有回应。
     应当是睡着了。
     司蕴一不做二不休,盯着他的唇,俯身下去。
     “你累了,就在一旁歇着吧!”
     傅稹突然开口,司蕴猛地刹住车,慌忙应了声是,转身时双腿发软,险些栽倒。
     “咣当!”矮凳倒地。
     惊得傅稹肃着脸睨她,倒是没有出言责备。
     司蕴迅速瘫到一旁的软榻上。
     像一滩烂泥。
     司蕴很是懊恼,她也算久经情场,为了解毒亲个嘴而已,脸红什么?
     傅稹这样的人,只怕睡着了,也保持高度警觉,很难下手。
     明日趁他吃饭的时候,下一记蒙汗药,更为稳妥。
     做好决定,司蕴很快进入梦乡。
     听着平稳的呼吸声,躺在床上的傅稹反倒清醒了。
     她睡觉分明很安静,但就是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方才……她想干什么?
     他想得头疼,侧头看过去。
     她蜷着,没盖被子。
     于是他起身,拿了一条软毯走过去。
     弯腰将毯子盖在她身上时,瞧见了她搁在腰间的药包。
     别人不知,但傅稹知道

第10章 舒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