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喝些蜂蜜水,这样更好些。”
他点点头。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白依进来,她知道此时该走了,到了门边,听见他吩咐,“给我备水。”
这语气没有丝毫的喜悦,甚至冷漠异常。
她拽紧自己的衣袖,心底被一阵悲凉和落寞盖住,她升起了许多失落,也有一位女子与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之后,没有被珍惜和呵护的挫败。
就在这时,白依叫了一声,“夫人,你的香囊落下了。”
他原本要进去的,却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身,从白依手中拿了过来,凑近一闻,变了脸色。
白依问,“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下去。”他语气森冷。
白依点头走后,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夫君拿着香囊之后,就十分的不开心甚至是厌恶。
她走了过来,斟酌着语气问,“……夫君,怎么了?”
他突然道,“这里面有麝香,还有催情的东西,你下了药是不是!”
她怔住,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抬眼,目光冰冷,甚至带着鄙夷与愤怒,
“是什么家教,能够让你做出这样的事。”
她说不出话,而他则盯着她道,“俞画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应该知道的我会多么厌恶。”
他神情冷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可能。在你嫁进来的那日,你就应该清楚,赵家的少夫人头衔可以有,其他的不可能。”
“所以,你为何这般贪得无厌,毫不知足,甚至使用这样的下流手段,你的家人从来没有教过你吗!你当我赵家是什么,当我是什么!是你攀上高枝的阶梯吗!”
他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火,也从来没有这般怒气,甚至这般骂过人,所以他是因为愤怒到了极致,才会这般。
她终于明白了,他以为她用了勾栏里的手段,恬不知耻地下了催情药。
他觉得他贪得无厌,已经成了赵家的少夫人了,却又想要真情和孩子,想要更高的地位。
她可以解释这里的香料她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好闻才买了回来带上。
可是,她说不出话。
让她伤心的不是他的愤怒,而是原来跟自己接触是这般让他愤怒,甚至她明白了,在清醒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碰她。
她想起了去年除夕的那一晚,她的痴心,她的默默等待原来都是错的。
原来他跟其他人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从心底鄙夷她,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牵扯。
一瞬间,她失去了勇气,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退了下去。
他见她这般模样,愤怒地将锦囊塞在她怀里,“说不出话了,是不是。”
隔了许久,她才终于开了口,“我没有放药在里面,至于里面为什么有这些,我也不知道,只是买来的。”
她说的很平静,轻声地陈述着事实,似是在为自己极力辩解。
他一时无话,只是不愿再看她,紧闭着眼,让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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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大梦(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