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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画棠想到明日就是一月一次的病发了,她必须回去好好休息,便回绝了邀请。
     等到回到小院时,天已经黑了,她敲响赵琰家的院门。
     安远这次死活都要拉她进去,“俞姑娘你就进来吧,喝几口热茶也行。”
     俞画棠心下有些疲惫,直接拒绝了他的好意,“没什么大事,劳烦你跟你家公子说一声,东西已经送到了。我也有些疲累,先回去了。”
     末了,她隐约间闻到药味,问,“你们有谁病了?”
     安远想起公子的话,摇头,“我……我有些发热,吃些药而已。”
     俞画棠无疑走了,草草吃完许婆婆留下的饭菜,洗漱过后,直接睡了过去。
     夜里,赵琰回来知道她已经来过了,见她院中一片漆黑,知道她肯定睡了,想起明日的药。
     他转头对安远说,“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安远眼中一片慌乱,直接跪了下去,“……公子,心头血不是说着玩的。小人不敢啊,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小人就是死了,也难消夫人的恨啊。”
     赵琰让他起来,冷声道,“这件事,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如果你告诉夫人,你现在就走。”
     果然,安福和安远变了脸色,再一同跪拜,“……公子,何至于此。”
     安福擦擦眼泪,“……我们听公子的便是。”
     赵琰也缓和了一下神色,“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在心头划开一道口子,流点血。好好修养几日就行了。”
     “安远,你的手法我是相信的,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不顾自己的性命。”
     安远面如死灰的说‘是。
     次日,赵琰让他们熬上几碗药,其中两碗是他的,一碗是俞画棠的。
     见日头快要落下,他说,“开始吧。”
     安远深吸一口气,强压眼中的痛苦,出手干净利落,一会儿几根银针便扎进了赵琰的心间。
     银针扎进心脏的瞬间,赵琰喉间涌起血腥。
     等滚烫的血珠顺着针尖滚落时,安远快速将其中一根银针取出,换成更大的针孔。
     如同冰锥刺骨,心间传来的剧痛沿着血管直冲天灵盖,赵琰深吸几口气,“……快取。”
     安远听后,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快速挤压赵琰的心脏。
     滚烫的血珠再一次滴落,这一回,如露珠大小。
     安福哭红一双眼睛,在下方用瓷瓶接住,等到小半瓶时,呜咽说,“……公子,够了……”
     赵琰垂下眼睑,看了一眼,“……还不够,安远再按。”
     安远听令,用力按下。
     一瞬间他困兽般着抵住雕花床柱,冷汗浸透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珠再次滴落,终于将一瓷瓶装满。
     身上的银针取走后,他终于支持不住,如玉山倾倒,重重地砸在床上。
     安远立马点穴止血,又涂上药物包扎。
     安福连滚带爬地去后厨端来两碗药,赵琰浑身虚汗,脸色死白一片,强打起精神,喝了下去。
     最后在昏睡之际,道,“……记得等她醒来,你将药端过去

第四十三章 两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