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他这个样子可不像是西藏人。
男人身上的东西一个都没少,唯独右手被利器齐刷刷的砍断了。
回忆打斗的时候,能让齐一受伤的确实是男人的右手。
苏夙从原主的记忆中翻出了一个家族。
发丘指…是东北张家的人。
不过看这个样子,他们没有找自己寻仇的打算,马上就要去西藏了,他是谁都跟自己无关了。
张家的名号如雷贯耳。
但是原主对这些家族的了解也仅限于,另一个神秘的长生家族。
苏夙若有所思的拿着鹰骨哨。
毫不客气的割下了他衣角的格桑花,不论这个男人是什么家族的人。
鹰骨哨在西藏有另一个别称叫鹰笛,这个长度和品相大概是一只成年的鹰王。
一只鹰只有两只翅骨能够雕刻。
虽然西藏是传说中离天最近的地方,但不代表鹰的飞行高度就会降低。
现在的西藏人还没有猎枪。
所以说就显得这个鹰笛格外的珍贵。
因珍贵又被称之为神明的恩赐,传说中是可以沟通神明的存在。
只要吹响它,雪域高原的鹰任凭调遣。
他衣角绣的格桑花,针线很蹩脚,虽然不丑但也称不上好看。
应该是一个少女的手艺。
在西藏来讲,一个少女一生中只会有三次绣格桑花的经历。
第一次给父亲,代表的是敬仰和亲情。
第二次就是给她的情郎她的夫,代表的是爱意与情。
最后一次是临终的时候给后代,代表的是庇佑和祝愿。
但一切的前提是,这个女子要在西藏是贵族之后,或者说某一个领主的女儿。
普通的那些什么农奴差巴连生存都很难。
更不要说像朗生这种存在,他们在各大领主眼里就是牲畜,甚至他们的价值连一头牲畜都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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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值一根草根,从出生开始就要交税。
他们可没有心思绣花。
苏夙吹起了手上的鹰笛,却没有任何声音。
她以前听过鹰笛的演奏,高亢的声音中带着苍凉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一样。
无法吹响。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倒是个好东西…可惜。”苏夙收起东西回了家,家里面只有齐一的房间灯火通明。
齐一一连五天一直把自己闷在房间里。
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苏夙也不是个偷窥狂。
对于孩子的隐私她没有窥探的心思。
第六天,就在苏夙忍不住想要敲门的时候,齐一从屋里出来了,眼睛里面都是血丝。
看起来好些天没睡觉。
但是瞳孔中绽放出的兴奋光芒,却和身体的不适截然相反。
手上也是大大小小的破口,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这是魔怔了?”
苏夙打趣道。
这还是头一回看见齐一自己把自己造成这德行,她还没等继续说话。
齐一一个大跨步就来到她面前,高高的举起了手。
“你看!”
齐一对着太阳举起了手里的簪子,银亮亮的,头上还缀着一颗闪亮的宝石。
朱红色的。
在太阳的折射下,宝石美得张扬夺目。
这是他当时去到墓里看到的一颗宝石,成色虽然比自己之前见过的逊色。
但是也是顶好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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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宝石的簪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