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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神话恋人((10)(6))之千金的棋局,从不留悔子[1/2页]

北极星的星光 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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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俊熙的指尖擦过白若溪手腕的瞬间,忽然被另一道力道攥住。夏在景晃着腕间的钻石手链,笑眼弯弯地往他身边靠:“俊熙,你找我呀?”
     白若溪看着那只交握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走廊里来往的学生都在偷瞄,夏在景却像没看见似的,从包里掏出本烫金笔记本,径直塞给若溪:“若溪同学,听说你最懂俊熙的喜好,帮我看看约会清单呗?”
     笔记本上用红笔圈着“第三次约会KPI:牵手超过10分钟”,白若溪的脸“腾”地涨热,刚要把本子甩回去,就被夏在景按住手:“就当帮我个忙嘛,等我成了秦家少奶奶,让我爸给白家的新能源项目投个几千万怎么样?”
     秦俊熙皱眉想推开夏在景,却被她反手挽住胳膊:“俊熙,你也想快点让我适应吧?”他余光瞥见若溪垂着眼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喉结滚了滚,竟没说出拒绝的话。
     这荒唐的场面传到F4耳里时,尹正男正用银叉戳着牛排:“让苏易川和宋宇轩去试试?”他瞥了眼窗外——夏在景正踮脚给秦俊熙整理领带,而白若溪抱着书本的背影,僵得像块石头。
     宋宇轩嚼着口香糖嗤笑:“就夏家那大小姐?我开私人飞机带她去马尔代夫,她都未必正眼瞧。”话虽如此,还是摸出手机给夏在景发了条消息:“晚上有场限量版黑胶拍卖会,缺个女伴。”
     苏易川推了推眼镜,慢悠悠补充:“我画廊新到了毕加索的手稿,她不是一直想拍?”
     半小时后,夏在景的回复同时出现在两人手机上:“没空哦,我正让若溪教我怎么让俊熙心动呢~”
     尹正男看着那行字,忽然笑出声:“得,看来得让秋佳乙出马了。”他朝不远处正在收拾陶艺工具的秋佳乙抬了抬下巴,“苏易川,该你演场戏了。”
     白若溪在铂悦酒店宴会厅的回廊被拦住时,手里还捏着给合作方准备的文件。秦母的香奈儿套装泛着冷光,指甲上的红宝石戒指差点戳到她脸上:“我警告过你离俊熙远点,听不懂人话?”
     走廊尽头的水晶灯折射出刺眼的光,白若溪看着眼前这个曾用支票砸她的女人,忽然笑了:“秦夫人怕是忘了,昨天白家刚收购了神话集团15%的流通股——按规矩,我现在是你们的股东。”
     秦母的脸色瞬间铁青,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这时秦俊熙陪着夏在景从电梯出来,定制西装衬得他肩线锋利,却在看见白若溪的瞬间眼底发紧。夏在景立刻挽紧他的胳膊,故意提高声音:“俊熙,我们不是要去顶楼旋转餐厅吗?JK集团的合作细节,刚好趁约会聊聊。”
     这话像根针,精准刺中秦母的软肋——神话集团现在全靠JK的订单吊着命。她狠狠瞪了白若溪一眼,转身时高跟鞋踩得地面发颤:“别给脸不要脸。”
     白若溪望着他们走进电梯的背影,指尖在文件袋上轻轻敲着。刚要转身,却撞见尹正男站在柱后,手里把玩着枚玉扣:“秦母的脾气,十年如一日的差。”
     顶楼餐厅里,夏在景用银叉划着牛排:“俊熙,作为‘情侣,我们是不是该有个纪念吻?”秦俊熙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楼下花园——白若溪正和尹正男并肩走着,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的侧脸在月光下白得像玉。
     “你在看什么?”夏在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忽然笑了,“哦~是白若溪啊。”她倾身靠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脸颊,“怎么,怕她看见吃醋?”
     秦俊熙猛地回神,推开她时力道没收住,夏在景撞在椅背上,餐盘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一幕恰好被下楼的白若溪看见,她脚步没停,只是对着尹正男淡淡道:“看来秦家的晚餐,吃得不太愉快。”
     尹正男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忽然明白——有些骄傲,一旦被碾碎过,再拼起来时,就再也容不得半分委屈了。
     苏易川在会所停车场撞见父亲时,雪茄的烟雾正从车窗里漫出来。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涂着斩男色口红,笑起来的弧度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在陶艺室摔碎他作品的女孩——他的初恋,车恩彩。
     “苏董倒是好兴致。”他抬手敲了敲车窗,指节泛白得像要捏碎手里的车钥匙。父亲慌乱地推开车门,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易川?你怎么在这——”
     “我再不来,怕是要给这位‘阿姨请安了。”苏易川的目光扫过女人惊慌失措的脸,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他想起十五岁那年,撞见父亲把恩彩母亲的陶艺馆改成KTV,恩彩抱着碎掉的陶土哭了整夜,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搬离这座城市。
     争吵声引来了保安,父亲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你欠恩彩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说完甩开手,转身时撞见躲在柱子后的秋佳乙,她手里还捏着张陶艺班报名表,眼里的震惊像碎星子。
     佳乙没敢上前,直到苏易川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才摸着发烫的脸颊往陶艺馆跑。她报这个班本是想离他近点,却没想到会撞见这荒唐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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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艺室的风铃响时,车恩彩正弯腰整理陶泥。她穿着素色棉麻裙,头发用木簪挽着,侧脸在落地灯下柔和得像幅水墨画。佳乙看着她指尖转动的拉坯机,忽然怯生生开口:“老师,我想学制一个……能装秘密的罐子。”
     车恩彩抬头时,佳乙看见她眼角的泪痣——和苏易川钱包里那张泛黄照片上的女孩,一模一样。“秘密太沉的话,”车恩彩笑了笑,声音轻得像羽毛,“陶土会捏不住的。”
     这话像根针,戳中了佳乙藏在心底的事——她昨天在苏易川的画室看见幅未完成的画,画里的陶艺室飘着雪,穿白裙的女孩正对着男孩笑,落款日期是七年前。
     拉坯机转动起来,佳乙的手指刚碰到陶泥,就被车恩彩轻轻按住:“掌心要稳住,像这样……”她的指尖带着陶土的凉意,佳乙忽然想起苏易川上次帮她捡碎瓷片时的样子,指腹的薄茧蹭过她的手背,烫得人心慌。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车恩彩望着玻璃上的水痕,忽然轻声道:“以前有个男孩,总爱在这里捏歪歪扭扭的杯子,说要送给最想珍惜的人。”
     佳乙的心跳漏了一拍,刚要追问,手机突然震动——是苏易川发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别学了。】
     她抬头看向车恩彩,对方正低头用竹刀修整坯体,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明明灭灭。佳乙忽然握紧了手机,指尖陷进陶泥里——有些过去,就算蒙着灰,也该有人轻轻拂掉不是吗?
     她回了条消息:【老师教得很好,我还想学制釉。】发送成功的瞬间,拉坯机上的陶泥忽然稳住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歪歪扭扭。
     苏易川收到秋佳乙的回复时,正把车停在陶艺馆对面的梧桐树下。雨丝打在车窗上,模糊了馆内暖黄的灯光,他盯着那个穿着围裙的纤细身影,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出杂乱的节奏。
     半小时前,他把父亲的情人堵在画廊后门,甩过去的支票被对方撕碎:“苏少以为谁都像你爸?车恩彩的陶艺馆,不是钱能砸回来的。”
     这话像冰锥扎进心口。他猛地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西装外套。陶艺馆的风铃叮当作响,秋佳乙正举着个歪扭的陶杯给车恩彩看,两人的笑声混着拉坯机的转动声,撞得他耳膜发疼。
     “苏易川?”佳乙先看见了他,手里的陶杯差点脱手,“你怎么来了?”
     车恩彩抬头时,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随即弯了弯唇角,那笑容里带着释然:“是来看看当年那个总把陶泥蹭到墙上的男孩,现在长什么样了?”
     苏易川的喉结滚了滚,视线落在她手边的青花瓷瓶上——瓶身上的缠枝莲纹,和他十五岁送她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我爸……”他刚想说什么,就被车恩彩打断:“你父亲上周来订了套茶具,说是要送给新夫人。”
     她拿起佳乙做的陶杯,轻轻敲了敲:“这孩子有天赋,比你当年强多了。”
     佳乙的脸瞬间红透,捏着衣角小声说:“老师总夸我……”
     苏易川忽然觉得刺眼。他看着车恩彩平静的侧脸,看着佳乙眼里藏不住的欢喜,再想起父亲那副虚伪的嘴脸,一股火气直冲头顶。“秋佳乙,跟我走。”他伸手去拉她,却被佳乙躲开。
     “我还要上课。”佳乙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而且苏先生,你的私事,不该迁怒别人。”
     车恩彩放下茶杯,慢悠悠开口:“苏少要是来砸场子,我可就报警了。当年你爸拆我陶艺馆的账,我还没跟苏家算呢。”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个铁盒,倒出堆碎瓷片,“这是你当年给我做的杯子,被你爸的人砸了,我捡了些拼起来。”
     碎瓷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苏易川的拳头猛地攥紧。
     “不过现在看开了,”车恩彩把碎瓷片推到他面前,“有些人和事,碎了就碎了,强行拼凑,只会割伤自己。”
     佳乙看着苏易川发白的脸,忽然鼓起勇气:“老师,我今天想试试修复瓷器。”她拿起胶水,小心翼翼地粘起碎片,“你看,只要耐心点,总能拼好的。”
     苏易川望着女孩认真的侧脸,又看看车恩彩眼里的坦荡,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雨还在下,他转身走出陶艺馆,风铃再次响起,这次却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
     车里的广播正播放财经新闻,主持人提到苏家集团股价大跌,传闻是因为继承人与董事长决裂。苏易川烦躁地关掉广播,却在后视镜里看见——秋佳乙举着修复了一半的杯子,对着车恩彩笑,那笑容比雨后天晴的光还要亮。
     他忽然踩下油门,跑车轰鸣着冲进雨幕。有些账,确实该算了,但不是在这里,更不是用这种蠢办法。而有些温暖,或许早就绕开他,落到了更值得的人身上。
     水晶灯的光芒突然暗了半分,宋宇轩举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秦俊熙的目光像淬了冰,正死死钉在尹正男和白若溪相谈甚欢的方向。
     “酒杯拿反了,秦总。”宋宇轩用手肘撞了撞他,眼底藏着看好戏的玩味,“你再瞪,尹正男就要把白若溪拐去跳华尔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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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俊熙猛地攥紧拳头,将杯底座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他看见白若溪仰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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