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舱冰冷的金属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哐当”声。林琅被两个穿着灰色制服、面无表情的警卫架着胳膊,几乎是拖行着穿过一条同样冰冷、泛着金属光泽的长廊。头顶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泼洒下来,照得他覆盖结晶的左臂深紫色光芒更加黯淡,棱刺软塌塌地贴着皮肤。
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烙印深处的钝痛虽然被某种力量强行压了下去,变成一种持续的、沉重的麻木,但坛息淤塞带来的窒息感依旧如影随形。坛口深处那点灰白光点倒是稳定了些,像被强行焊补过的电路,在持续的、冰冷的外力灌注下维持着微弱但恒定的亮光。连接稳定值31.1%,一个在悬崖边勉强站稳脚跟的数字。
“进去。”一个警卫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宣读说明书。他们停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门无声滑开,露出一间四四方方、同样惨白的小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冰冷的金属床铺焊在地上,一个同样冰冷的金属便池嵌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冷却液混合的刺鼻气味。
林琅被粗暴地推了进去。门在他身后迅速合拢,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宣告着禁闭的开始。
他踉跄几步,勉强扶着冰冷的墙壁站稳。环顾四周,绝对的寂静和封闭感瞬间压了上来,比回收舱的监控更让人窒息。他走到那张硬邦邦的床边坐下,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囚服渗进皮肤。
这就是观察序列的“待遇”?从回收舱的“手术台”换到了禁闭室的“牢房”?他扯了扯嘴角,一个比哭还
第106章 禁闭室的“热线”(一)[1/2页]